,動作卻都很輕,深怕打擾了這位勤勞國事的君王。
太子澹臺經緯也整天守在父皇和舅舅身邊,學著參與政事,努力為他們分憂。
寧覺非的元帥府裡卻特別安靜,江從鸞嚴格約束所有下人,無事不得出府,更不準在外面胡說八道。那日松終於從昏迷中醒來,性命已然無礙,精神卻遭受到沉重打擊,一直不言不語。其其格和江從鸞對他悉心照顧,溫柔勸解,雖然收效甚微,兩人倒也不急,打算先把他的身子調養好,再緩緩開解。
淡悠然則保持著商人本色,對政治毫無興趣,每日裡進進出出,籌建臨淄的悠然閣。如果江從鸞有空,便會被他拉出去看地方,選各種改建房屋的材料和字畫擺飾。淡悠然很誠懇地希望他提供意見,江從鸞非常感動,也不遺餘力地幫助他。兩人天天出雙入對,看在別人眼裡,便有些流言漸漸傳了出來。江從鸞有些不安,淡悠然卻照樣拉著他有說有笑,親熱依舊,江從鸞也就坦然起來,將自卑的心思收拾了,不再去管別人口中的是非。
日子就這麼在表面的正常中一天天過去,人人都拭目以待,等著看事情的發展。
當寧覺非離開臨淄的第八天,刑部尚書向澹臺牧遞上了奏摺,裡面羅列的案由清晰,證據確鑿,最後的結論是,根據北薊的刑律,按罪應判斬立決。
第二日早朝,澹臺牧要刑部尚書當著群臣的面將這番話重述一遍。刑部尚書一向剛正不阿,便在朝堂之上直言不諱,將案說明,然後背出北薊律中的有關條款,清楚明白的說出判決。
他的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