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啜泣,又趕緊忍住。
忽然,有人在外面恭敬地道:“王爺,雲揚將軍派人過來,有要事稟報。”
寧覺非便對其其格說:“你好好照顧那日松,有什麼需要便對江總管說,讓他安排。”
其其格立刻躬身道:“多謝王爺。”
寧覺非起身出去,問門外的那個僕從:“人在哪兒?”
僕從朝外一指:“他說事情緊急,江總管也認識他,就叫我帶過來了。”
寧覺非便急步走出遠門。站在湖邊柳樹下的正是跟在雲揚身邊的人。寧覺非大步走過去,問道:“什麼事?”
那人便將鷹軍數百人包圍府衙的事說了雲揚叫他來稟報,請元帥定奪。
寧覺非一聽便皺起了眉,直奔馬廄,拉出烈火便走。
他策馬剛進臨淄府門前的街口便有鷹軍戰士看見了他,叫道“將舉來了”,便即呼啦啦跪倒一片,齊聲說道:“參見將軍。”
“都起來。”寧覺非沉著臉。“誰叫你們來的?”
便有人嚷嚷:“誰也沒叫,弟兄們聽說了此事,都氣不過,便過來了。”
“就是。”另外有人理直氣壯地說。“聽說那人是什麼侯爺的狗屁公子,我們怕他們官官相護,徇私放人,便來守著。”
“只要他們敢放,弟兄們便抓來收拾了。”更有人大聲疾呼。
“對對。”那些血性漢子群情激憤,紛紛鬧了起來。
“將軍,你帶著我們浴血奮戰的時候,那些文臣在後方吃香的喝辣的,現在還敢如此羞辱於你,弟兄們都咽不下這口氣,只要將軍發個話,我們便去燒了那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