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時候再勞動王家姐姐的腿腳?”
麻婆又嘆了口氣道,“原就是這樣。太太憐惜大奶奶孤苦,親自派人找了兩、三個合適的奶孃備著,其中有一個還是個官家女眷呢。可沒成想,臨到這對小少爺降生,奶孃的奶卻都不能用了。”
“這怎麼說?”肥婆瞪大一對豬眼,八卦之魂瘋狂燃燒。
茶棚外,某晴的耳朵豎得比兔子還要長,肚子裡丁點食兒沒有,卻還有心思偷聽豪門秘辛,可見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八卦的。
麻婆猶豫了下,要為主家保密的決心最終沒能抵擋傾述的yu望,俯下身子低聲道,“自家姐妹,告訴你也沒關係,只是你莫要對外人講,這可是沈府裡出的大事。那幾個奶孃在小少爺出生那天一起莫名其妙地中了毒,奶水可用不得了。偏偏大奶奶一點兒奶水也沒有,怎麼也摧不出來,這都整整兩天了,小少爺們就喝口羊奶渡渡小命兒,成日價哭鬧,瘦得小身子骨還不到一尺三寸大。再這麼下去,沅大爺這一脈怕是要絕了。唉。”
肥婆咂嘴搖頭,唏噓不已,似乎表示無限同情,然後又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道,“莫不是二爺屋裡頭的幹出的好事?府上瀾二爺出征未歸,恐怕山高皇帝遠的,管不了他屋裡的那幾個小浪蹄子。”
“真是該打嘴了,可莫混說!這回要不是二爺院子裡的景鸞懂醫理,現那些奶孃們唇色不對,只怕小少爺已經中毒了。”麻婆輕拍了肥婆一巴掌,“再者,雖說老爺鎮日價待在別院裡不大管事,太太又心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