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簡直要把人醉死:“還是你來決定吧,我挺你的。”
蘇墨然羞澀的抿了下唇,清水明眸盪漾出嫵媚的風情,蘇君遠與陸之恆看在眼裡,相視一笑。
陸夫人則始終低著頭,沒有說話。
“聽說薄情寡義的負心漢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也不知道明天你們的婚禮能不能進行到相互戴戒指的那一刻,我替你們禱告!”小葉笑意深涼,看著對面緊緊依靠在一起的男女,眉頭緊蹙,眼眸裡是遮也遮不住的厭惡與痛恨。
小九現在生死未名,他們竟然在這裡打情罵俏,還要大辦婚宴,簡直可恥到了極點。
“滾出去!”陸之恆眉宇發青,終於忍無可忍大喝一聲。
小葉挺著肚子慢悠悠的起身,“這種骯髒的地方,你以為我願意呆?”說著,她提了自己的包,頭也不會的往外走。
“我送送你吧。”陸夫人起身,跟在她的身後。
她們一走,屋子裡立馬安靜下來,眾人一時無話,氣氛有些尷尬,只蘇墨然一雙盈盈秋水含情目眨也不眨的看著陸旗安,不一會,蘇君遠率先打破沉默,盯住陸旗安道:“旗安,不如現在你與小染先去登記吧。”
左開陽與慕修文大驚,臉色焉得的一沉,秦晴也不由蹙起了眉毛,本來,她並不覺的小九適合陸旗安,對於一個身份不明,容貌與地位都與他極其不相配的女孩來說,嫁進陸家這樣的權貴豪門,其實並不是一件好事,這種大家的主母並不是每一個女孩都能勝任,所以當聽聞陸旗安要娶蘇墨染的時候,她還大大鬆了一口氣,她也覺的,蘇墨染才是陸旗安的良配,無論身份氣度,與大家風範都與他旗鼓相當,這樣的女人,做陸家將來的主母,當之無愧。可如今,蘇君遠如此迫不及待的態度倒讓她生了疑,甚至,有些厭惡。
這般咄咄逼人的態勢,到底是為哪般?明天就大婚了,什麼時候登記不一樣,幹嘛非得現在去?
還是,他在顧忌什麼?
“蘇伯伯,是否太過倉促?”左開陽開口道:“明日大婚以後再去登記也是一樣的。”
慕修文也道:“難不成蘇伯伯還怕你的乘龍快婿跑了不成?”
蘇君遠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極對,我還真怕我這個好不容易招來的女婿給跑了,到時我的寶貝女兒可要哭死了!”
“爸爸——”蘇墨染嬌嗔的拖住他的手臂,臉上紅霞一片,“其實,不著急的。。。”
“傻丫頭,登記了你們才是真正的夫妻,在法律上才是合法的,光有婚禮。。。”他狀似無意的瞟了眼一邊安然於坐的男人,“你們還算不得夫妻。”
“那也不用這麼著急啊,火燒屁股一樣,又不是趕著去投胎。”慕修文沒好氣的道,秦晴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說話不要這麼過分,他則譏諷的翹了翹嘴角,沒再說話。
“老二,你怎麼說?”陸之恆突然淡淡開口問他,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眼神都凝結在了他的身上。
陸旗安喝完杯中最後一口咖啡,將白釉瓷杯往桌上一放,隨著一聲清脆的“叮”聲,他的聲音緩緩響起,就一個字,“好。”
眾人皆是一驚,沒想到他如此輕易就答應了下來,尤其左開陽與慕修文的兩張臉,簡直是風雲變色,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蘇墨染怔然片刻,繼而狂喜,激動的眼圈都紅了,蘇君遠寬慰的摸了摸她的頭,眉頭間的沉重之色緩緩散去,陸之恆與左敬亭則沒有說話,盯著他的神色瞅了半天,卻一絲可疑之處都沒有發覺。
燈光下,陸旗安摸了摸脖間傷口,眼波如水,似可溺人。
蘇墨染心頭一跳,莫名有些不安,剎那間的狂喜如潮水般退去。片刻後卻又笑的怡然自得,她在怕什麼,今日登記,明日大婚,她們的婚姻合情合理又合法,屆時,她便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妻子,陸家真正的主母。即使不愛,那又怎樣?我只要是她的妻,總會有讓他愛上的一天!
婚事的具體事宜敲定以後,蘇墨染按照習俗就要回蘇家呆一晚,明日再由陸旗安接去水榭明珠舉行婚禮,她含羞帶怯的與陸旗安做了別,跟著蘇君遠回了家。
左開陽與慕修文則留了下來,作為伴郎,他們也要在陸家呆一晚。陸之恆與左敬亭則看了依然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男人一眼,眸色複雜的一同上了樓。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人一走,慕修文就急切的喊了起來,抬眸看了看樓上,又壓低了聲音:“登記了那就真成夫妻了,你腦子進水了?”
“小九怎麼辦?”左開陽直接問到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