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同床而眠的尷尬,她剛剛是故意裝睡的,沒想到,這蘇墨城竟然吻了她的臉,其實這也沒什麼,若是他敢再進一步,她絕對會將他大卸八塊。
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想起剛剛被他親吻的感覺,他的唇涼涼的,軟軟的,這感覺,嗯,似乎,似乎還不錯。
。。。
 ;。。。 ; ; 察覺到那侍衛在看她,慕容凰轉過頭,眸裡一片清冷,嚇得那侍衛趕緊低著頭溜走了。
“妖火。”蘇墨城到沒有注意那侍衛,只盯著那熊熊的大火吐出兩個字來,轉過頭又看著慕容凰,還沒等他說話,慕容凰便說道,“你說,我該怎麼回送他們一份大禮呢?”
“自然是要回送一份大禮才行。”蘇墨城冷下臉來,妖豔的火光襯得他絕色的容顏越加的魅惑,他說過,傷害凰兒的,無論是誰,死一條!
“你們都下去休息。”對著那些還在忙著滅火的侍女和侍衛說道,那妖火將整個屋燒掉後自然會熄滅,他們在這裡忙活半天也是徒勞。
這裡話剛說完,那裡就一把將慕容凰拉緊自己的懷裡,打橫的將她抱起,她小小的身在他寬闊的懷裡顯得尤為嬌小,慕容凰雖然愣了一下,卻並沒有反抗,任由他抱著自己走出了這個院。
那些侍衛和侍女見著這一幕,頓時就扭過頭去,不敢再看第二眼,他們的主也開放了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呢,也不含蓄點啊。
抱著慕容凰,蘇墨城走的很慢,有些冷風吹來,在冬末的深夜裡顯得有些凜冽,將慕容凰抱得更緊了些,而他也沒有加快步,這樣抱著她走的感覺,很好,讓他有些捨不得走快了。
“凰兒…”走了一段,他才開口道,“讓你受苦了。”
聲音很輕柔,有些惆悵,有些隱忍。
“受苦?”慕容凰輕笑一聲,這哪裡算的上苦?
比起她在二十一世紀經歷的那些,簡直都能算是生活中的甜了,“蘇墨城,這點事情,在我的經歷裡,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她回答的也很輕,彷彿是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一般。
蘇墨城沉默了片刻,只是將她抱得更緊更緊,彷彿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一般,有些事情,是說不出來的,有些經歷,不親自去體會,也是領會不到的。
然而心裡卻是更加心疼,她這樣的年紀,承受的多了,他承諾過,不會讓任何人再欺負她,他要給她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家。
不知走了多久,才到了另一個院,這個院與慕容凰的院沒有多大的差別,只是沒有那麼的冷清,處處透露著一種無形的霸氣。
進了一處精緻的屋,屋的佈置就與慕容凰的屋佈置差別大了。
牆壁掛著許多刀劍,還有一把精緻的銀色弓弩,床很大,渲染著火紅的顏色,桌是上好梨花木雕制的,桌旁邊有一個漂亮的案几,案几上放置著一把很舊卻很精緻的古琴,古琴邊有一鼎鏤金的香爐,淡雅的香氣正從那香爐裡絲絲飄散出來,繚繞在屋裡,聞著讓人心裡很舒服。
將慕容凰輕輕的放在床|上,蘇墨城倒了一杯熱茶給她,“你早點休息,我出去了。”
捧著手裡的茶水,一時間,有一種叫做溫暖的東西從心間流過,看著蘇墨城欲踏出去的背影,一句話突然之間脫口而出,“別走。”
。。。
 ;。。。 ; ; 扶起初若,慕容凰的臉色有些擔憂。
然而幸運地是,扶起初若的瞬間,身上的紅色光圈一下擴大,將她們兩人籠罩在裡面,將她們與那片火海完全的隔離起來。
“初若,堅持住!”看著虛弱的初若,慕容凰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頭頂上不斷的有燒斷的木頭落了下來,遇到那紅色光圈便紛紛被彈開去,所以慕容凰便沒費什麼力氣,帶著初若很輕鬆的離開了火海,到了空曠的院。
再看向對面的大樹時,那詭異已經消失…
“凰兒…”正出神之際,只見蘇墨城匆匆趕來,妖孽般的容顏是毫不遮掩的擔憂。
他的身後,青溟正帶著侍女和侍衛們提著水桶衝來,到了院裡,看見慕容凰沒事,便紛紛鬆了一口氣,提著水滅火去了。
“凰兒,沒事吧?”晶紫色的眸被烈焰染上了一抹橘紅,卻隱忍不去那擔憂,雖然看見慕容凰毫髮無損微微鬆了口氣,但還是提著一顆心,久久不能釋懷。
“我沒事。”慕容凰眯起眼睛,眸裡閃動著烈焰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