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快回來說:“他們都死了,被抹了脖子。”
劉達明吐著菸圈,點了點頭。
劉天兵再次詢問:“爸,誰幹的?”
“你說呢?”劉達明的臉上泛動著陰陰的笑。
劉達明想了一陣,說:“爸,我,我實在猜不出來,不會是段鋼林吧……”
李爽也鬱悶地說:“段鋼林,段鋼林他竟敢殺人?”
“呵呵,在咱們紅光集團,除了段鋼林,難道還有什麼人敢對我劉達明下手麼?”劉達明又是一串陰陰的笑。
“爸,我現在馬上報警!”劉天兵就要拿出手機。
“廢物!”劉達明立即揮手製止了,道:“如果你想我們一起死的話,就報警吧。”
“爸,這到底是……”劉天兵有些木了。
劉天兵道:“廢話少說,你們兩個先想辦法,把這兩個屍體解決了。”
“怎麼解決?”李爽道。
劉天兵也道:“這可是五條人命啊,爸,你有把握麼?”
劉達明冷冷地一笑:“你們拿幾個麻袋去,裝了,扔到山裡埋了,記著,不能讓任何人發現。”
“爸,派出所那邊,可是有記錄的啊,歐陽一平這三個人,可是……”
“這個好辦,我會給派出所那邊溝通一下的,讓他們處理就行。”
……
從貴賓病房通向劉獻針院長辦公室的路上,靜悄悄的,段鋼林身著白大褂,白大褂被鮮血盡染,他哪敢走大路。恰巧道路兩側盡是濃密的灌木,還有高高的花草,他在草叢中匍匐前進,總算摸進了劉獻針的辦公室。
此時的劉獻針,眼見段鋼林到劉達明病房兩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回來,急得嘴唇起泡,他想給劉達明病房裡去個電話,卻最終沒有撥出號碼,段鋼林再不來,他可真要去和段鋼林一起並肩戰鬥了。
正在此時,有人敲門了。白髮蒼蒼的劉院長猛一哆嗦,如果前來敲門的人不是段鋼林而是劉達明的那張保鏢,那可怎麼辦?深思一陣後,劉獻針還是拉開了房門,一見段鋼林滿身是血,趕緊一把拉了進來,探出頭來看看左右,長長的走廊裡,再無第二個人,這才放下了心。
劉獻針關緊房門,裡外門窗統統關死,所有的窗簾全部拉上。
段鋼林脫掉脫掉血衣,摘掉血帽,並用黑袋子將血衣裝好,又用抹布將蹭在地板上的血跡擦掉,接著到洗手間裡洗漱乾淨,這才笑容滿面地坐到了身邊的沙發上。
“小段,全辦妥了麼?”劉獻針焦急地問。
段鋼林點燃香菸,淡淡地抽著,笑道:“都處理了。”
“病房裡情況怎麼樣?”劉獻針問。
“劉達明正在處理五具屍體。”段鋼林淡淡地說道。
說著,段鋼林將剛才在劉達明病房裡的所作所為詳細地對劉獻針說了一遍。
聽著段鋼林的講述,劉獻針張大了嘴巴。
“劉老,您別驚訝,這對於我而言,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段鋼林輕描淡寫地說:“我段鋼林是什麼人,有仇立即報,有恨立即撒,絕不拖泥帶水。”
“哎——”劉獻針長長嘆息一聲,道:“兄弟,你聽我一句話,躲一躲吧,我老家在山東蓬萊,那兒有一套房子,你到那兒吧,找一份工作,隱姓埋名一段時間……”
“呵呵呵……”段鋼林大笑著打斷了劉獻針的話:“劉老啊,您認為我段鋼林會逃跑麼?我不會,不但不會,相反,我還要繼續在紅光集團幹下去!”
見劉獻針院長的臉上遲疑未定,段鋼林笑道:“劉老,如果紅光集團是地處鬧市,或者說紅光集團不是國企,那麼,我段鋼林現在已經逃跑了,根本沒有時間來你的辦公室裡聊天。正因為紅光集團是國企,而且是那種非常黑暗腐敗的國企,所以,我一點都不緊張,我相信,他劉達明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一定不會大肆張揚,相反,他會守口如瓶!”
段鋼林說得沒錯。他來到了紅光集團一年多的時間裡,經歷了很多,聽了很多,見了很多,他早已適應了紅光集團的大環境。試想一下,林家彬和劉達明他們,可以把曾經那位年富力強、能力超群的韓林國董事長毫無聲息的殺死,不留一點痕跡,他們不但沒有承擔任何的責任,相反,他們更加的逍遙自在。這就是國企,國企官途,鮮血淋漓,卻又是那樣的冠冕堂皇,金光燦燦。既然韓林國董事長的死對於林家彬和劉達明毫無損傷,那麼,歐陽一平和溫軒、賀東洋三個的死,對於劉達明來講更是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