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鋼林剛才已經看出來了,這位維塔林警長對凱瑟琳小姐很是敬畏,現在凱瑟琳小姐已經坐進飛機到中國了,等她回到南非的時候,段鋼林將會把維塔林的表現對凱瑟琳小姐進行陳述,可以說,維塔林表現得好與差,全靠段鋼林的一張嘴,段鋼林說他好,他即使一無是處也是好,說他差,他即使幹得天花亂墜沒轍。在警界摸爬滾打多年的維戴林警長,自然而然知道這其中的玄機與奧妙。
所以,段鋼林此刻完全可以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口吻對維塔林說話:“維塔林警長,我現在需要你立即給我做一件事……”
“段先生,您有啥事,儘管開口。”不待段鋼林把話說完,維塔林警長便立即道:“只要我能辦到的事,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幫助你。”
段鋼林點點頭,道:“維塔林警長,我現在要你立即查出今天這場謀殺事件的真正主使,也就是這張照片上的人必須在三天之內給我抓住!”
“段鋼林先生,您放心吧,我一定完成您交給的任務!”維塔林警長信誓旦旦地道。
段鋼林指著照片上的人道:“維塔林先生,這是一個狡猾到極點的人物,他的警惕性很強,你們一定要小心。”
維塔林警長眉毛微皺,把不遠處一名瘦弱的中年警察叫了過來:“基騫,你們機動隊現在兵分六路,按照我們現在已經掌握的線索,嚴格執行我們的行動方案,爭取找到他們的老穴!”
那位名叫基騫的中年警察一臉冷峻,眼睛裡寒光閃閃,一看就是那種辦案多年的經驗豐富之士。他並沒有說話,只是朝著維塔林警長深邃地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來,扶了扶大簷帽,然後朝著面前的幾十名警察大手一揮,那幾十名警察貌似是他的鐵桿死黨,他們同樣用無聲的回答,跟著基騫朝著機場外圍執行任務去也。
待基騫一幫人剛走,維塔林警長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南非警察部署幾個戰友的電話,要求他們給予火力支援。
一切部署完畢之後,段鋼林伸出手來,與維塔林警長握手分別。
維塔林警長滿面笑容:“段先生,您放心吧,我們南非警察的辦案能力還是很高的,前幾年,幾名國家的總統在機場遇到襲擊,我們在幾個小時之內就把案子破了,今天這個案子,我們已經制定了周密的抓捕方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兩天之內一定把兇手送到您的面前。”
段鋼林感激地看著維塔林警長,他的眼睛裡有些疲憊,道:“維塔林先生,今天的事,拜託您了,等事成之後,我會感謝您的。”
維塔林警長此刻巴不得多與段鋼林說幾句話以套近彼此之間的關係呢,他正待開口說話,站在段鋼林身後的梅洛閃身出來,道:“維塔林警長,您現在最重要的事,不是聊天,而是去辦案子。”
維塔林警長這才正眼看著梅洛,他的眼睛裡有一抹敬畏的光閃過,滿臉含笑道:“梅洛先生,您放心吧,維塔林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
說著,維塔林警長轉過身去,帶領手下的人,朝著機場外圍而去,與基騫會合。
段鋼林則在梅洛、查理楓、柯蛟、騰默先生、傑斐遜、鄭標、嚴楓這七位保鏢的嚴密保護下,出了機場。
早有幾車高檔轎車在等待著他們,把他們一行人引進了段鋼林下榻的賓館裡。
強林、李震剛、史小姍三名留守南非的人員一見段鋼林去而復回,又驚又喜,他們並不知道剛才在機場發生了一些什麼事。當段鋼林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之後,他們震驚不已。
特別是強林,他在出國之前就已經知道劉達明已經死了,但他砸破腦子也不會想到這劉達明竟然也到了南非,而且還敢對段鋼林下手。要知道,劉達明曾經是強林的上司啊,當年劉達明擔任二車間主任的時候,千方百計壓迫強林、魯迅等老實巴交的農合工,如果沒有段鋼林,強林和魯迅根本不可能有出頭的機會,更別提當什麼正科級幹部了。
“草,劉達明那小子來到了國外還敢興風作浪,他死過一次還不知道悔改,看來他是真的不想活了。”強林惡恨恨地道:“段兄弟,咱們應該怎樣對付劉達明?”
段鋼林冷冷地道:“現在南非警方已經全線出動了,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等待訊息。”
強林嘆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對於他這位坦誠而實在的人而言,他心裡有一萬個想不通,他明明看到了報紙的電視上的新聞,說劉達明那小子已經死於獄中,可他為什麼竟然糊里糊塗地又在南非出現了呢?難道他是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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