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成。她需要有一小群人慢慢見證凌天柱的成長。
閒話不能多說了,他們這群人要及時歸隊才行,戰船還有一個時辰就要開動了。這時候木正厄拿出了一件法器,是件中品的飛行法器,寶船形狀。他拿出靈石放入法器的中樞,很快法器就變大了,正好可以滿載九人飛向戰船的停泊處。
因為害怕遲到,他們九個幾乎是最晚回到戰船上的。覃兵營長看了他們九個一眼,對身邊的戰船伍長說到:“人都到齊了,可以開船了,我想我們可以早一點到鷹嘴星域才對。”
戰船伍長似乎和覃兵營長很熟了,他對覃兵營長說到:“確實如此,戰神副將正在等著幾位妖獸大人呢,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單船先到。”
這時候站在旁邊的木正厄開口問話說到:“這位兄弟,不知道我們現在走了多少路程了?”
戰船伍長面無表情地說到:“走了四分之一的路,若是後面的路避開那些惹事的大船,我們還需要二十天到達鷹嘴星域。有些清掃的事情也需要先鋒。”
覃兵營長接話說到:“我帶著的這些龍虎衛士團的末流修士願意為戰神大人效力。”
那位戰船伍長聽到覃兵營長這麼說便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對覃兵營長說到:“這樣也好,我們就不跟著大隊伍了,我單獨開闢航線,我們這艘船會先到地方的。”
這是覃兵營長要主動投靠戰神家族以外的戰神的節奏嗎?在場的修士大凡有點心眼的都能聽明白。但是他們這些在龍虎衛士團墊底的修士未來要跟著哪股勢力奮鬥是覃兵營長能夠決定的嗎?他是在綁架所有十營修士的前途跟他混嗎?
氣氛一時尷尬起來了,蔣小苗不知道覃兵營長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留心了身邊修士的表情,木正厄在笑,其餘的七個同時回來的修士便都放鬆下來。只有遠處的幾個修士臉色變得很難看。
覃兵營長是金丹修士,神通一掃就知道自己營內有多少個堅決跟著自己混的人,有三十五人也不算太差。這還是他近期放蕩形骸之後留下的人。還有九個人明顯對自己有了敵意。他們當中說不定就有郭家派來監視自己的。再剩下的五十六人沒有太多情緒變化,在觀望中,其中還有他從前極為看重的凌天柱。
一念掃過,覃兵營長心裡有數了。有三十五人是可以培養成屬下。若是有人才不妨培養一番。還有九人就比較適合在鷹嘴星域失蹤或者隕落了。他覃建兵從來不是善男信女。至於剩下的五十六人,他不介意裡面出一些炮灰,他相信那些無法世襲的戰神也會在裡面挑出些學員進行交易。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估計也不可能回到戰神基地了。
經過了這十六天的相處和思考,覃建兵已經猜到了這些非世襲戰神想幹什麼,他們是在爭奪戰神家族可用的人才。二萬修士中,只要他們提前收攬,必定能吸引大批人才成為他們的手下,為他們打江山。有些本來輪不到他們先選的人才被他們得到了,等於削弱了世襲戰神家族的實力。萬一遇到一心跟著八大戰神家族的某些人才,他們是不是會下狠手除掉?覃建兵覺得離真相越近,要思考的東西越多。
戰船再次開動,這艘小船和其他六隻受過創傷的戰船不再同路。妖獸和金甲修士不知道想幹什麼,他們封閉了半個戰船的空間在做些什麼,對人修之間的事情不理不睬。
因為剛才覃兵營長做的的事情,所有修士都經歷了暫短的迷茫,不知道該做什麼好,戰船內的氣氛變得十分壓抑。蔣小苗不喜歡這樣,她刻意打破沉默,收拾出一桌子的食物送到覃兵營長面前。
覃兵營長看見一桌子食物,既有靈餐,也有靈氣稀薄的點心和烤肉,甚至是凡人的小吃都擺在了桌面,便開口問凌天柱說到:“你這是想幹什麼,請我吃東西?你不是恨我嗎?怎麼,現在不罵我了,改巴結我了?想讓我在外域清掃的時候保護你?”
凌天柱搖搖頭,笑眯眯地說到:“兵營長,這是我孝敬您的。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你還能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很久嗎?那樣沒有度量的事情不是您乾的。我不是來向您求饒的,我只是感恩從前您悉心教導我。我娘教過我,一個人不能光看得到仇恨,也要記得別人曾經的好。我不是您訓練出來對付戰神郭家的修士,但是他們差點要了我的命,從這點上說,我和您是一樣受了委屈。”
“好一個受了委屈,說得好。”覃兵營長坦然接受了蔣小苗送的食物,隨後他拿出一壺靈酒,請戰船上現在不當值的那位戰船伍長一起吃喝。
一個隔絕陣法把一起喝酒的兩人遮蔽起來,不被打攪。其餘的修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