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凡心動了。就應該就了結。我想再分一縷神識去陪著她。了卻了我的一場心事。”
少年很跳脫地問到:“你來真的?”
大叔說到:“師父,我是真的,我最近分了神識去各處遊歷,最難懂的就算男女之間的情感。徒兒我一直很笨。希望有機會就歷練一番。我上次抓到的那個半魔度克拉就有勞您管教一番了。說起來我是最厭惡半魔的。他居然想到要拿蔣小苗來做壞事,我更不能忍了。”
少年看見大叔這般不淡定了,便對大叔說到:“這次東尚聖人的事情你便不要插手了。我派你去保護永恆國度跑出去的神子,將來你要是立下了毀滅永恆國度的大功,晉升天仙就有指望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還是做王浩,再次遭遇蔣小苗的時候,你能做成什麼樣子,就憑天意了。我不是說你,這麼不會哄女人,在神子身邊的日子要好好學著點。當初我可是很厲害的,什麼美女最終都逃不過我的眼神。”
若是有一群剛剛飛昇的修真者看到這一幕肯定會暈倒的,這是什麼仙界,天仙不正經,真仙傻乎乎的,就像是一對凡間的小夥伴在鬥嘴。冷漠大叔對於師父的話是言聽計從,他最終結果師父手中凝結的殭屍血淚就離開了,真身留在仙界,分身要去度脫管理凡間的事情,神仙很忙的。
把老實巴交的徒弟打發走,嬉皮笑臉的天仙少年就板起了臉,他在一面鏡子前走動了良久,最終把度克拉這個半魔抓了出來,壞事還是交給壞人幹才合適,度克拉就是幹壞事的好料子。神仙很忙呀,以至於暫時忘記了蔣小苗那夥人還在忘域裡艱難尋找著東尚聖人的神殿。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蔣小苗覺得很累了,她打著哈欠,對章俊顯說到:“我很累,很困,不知道這個地方能不能找到地方睡覺。”
不知道疲倦的殭屍哥哥陳永益對陰氣的適應能力很強,他很有風度地說到:“不能睡,這裡只要停下來之後就會變成骨架,你要是真的累了,我可以揹著你走。”
章俊顯警惕地看了陳永益一眼,說到:“你是不是想喝我女人的血,想騙她?”
聽到章俊顯這麼說,蔣小苗也愣住了,對陳永益說到:“對呀,你是殭屍,我為什麼沒看見你喝血。萬一你真的很餓了,跟我說,我先放一碗血給你喝,好歹我們也是朋友,我怎麼能不招待你呢。”
沙爾行忍不住對蔣小苗投去了敬佩的目光,這丫頭還是講義氣的,本來最怕殭屍的,結果現在居然願意為殭屍捐血當口糧。陳永益也不知道客氣,他真的接嘴說到:“我餓了,其實這次帶進來的修士都是血奴,我兩天就要吸乾一個金丹修士的血,這些血奴就是預備給我做補養的。”
小荊棘一聽高貴的主人居然要將鮮血送給殭屍當食物,它立刻著急了,把蔣小苗包成了一個圓球奮力往前滾動,章俊顯,陳永益,沙爾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趕緊跟著蔣小苗包成的球跑動。這一跑就出事了,這一個球,三個修士就開始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作為天仙,總是有辦法分神對付一些事情的,那位少年突然眼睛就亮了,自言自語到:“難怪這麼多年都沒有人找到東尚聖人的神殿,誰也沒想到神殿會修在底下,還那麼接近冥道。”
蔣小苗在小荊棘包裹的球裡面居然甜甜的睡著了(小荊棘能不能打個廣告,本植物織成的網,具有超強的自動平衡性,有助於睡眠,效果好,歡迎訂購),陳永益和章俊顯摔昏倒過去了,只有神潛者沙爾行在昏睡之後慢慢站起來了。
沙爾行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將章俊顯身上的華光吸收了,然後他藉著這些石碑碎片的華光走進黑漆漆的通道。通道盡頭是一處小小的居所,一個石臺,一張桌子,一個蒲團,極為簡陋。
沙爾行用手將石臺和桌子,連同蒲團全部檢查了一遍,然後說到:“返璞歸真,難道這就是東尚聖人最終成為聖人的理由,不對呀,那些魔音又是為了什麼?”
“不為什麼,只是因為寂寞,因為想做個遊戲,證明修真者的貪戀。他們貪圖一切能夠讓他們修為進步的神通和功法,最後卻忘卻了修行真正的奧義。我只需要把他們心中的障礙全部明悟,那麼我心中的修行障礙也就沒有了。雲星子,你的道也是走不尋常路,能明白我的意思嗎?”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原來這個上了沙爾行身體的天仙叫做雲星子,小荊棘默默地偷聽著,記住了,也記住了聖人說的話,它接下來又看見了“沙而行”跪在地上給那個蒲團磕頭,然後說到:“謝謝聖人指點,晚輩還有一事請教,請問既然神殿已經被找到了,這件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