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事!”
殷焱夜回答的不冷不淡。
鳳麟淵挑眉,“莫不是為了本宮府裡的這個侍婢而來?”
問完也不等殷焱夜開口,轉過臉來別有深意的看著雪芊靈道:“嘖嘖嘖,靈兒啊,本宮從來沒有發現你的魅力如此之大,就連進宮沒幾日一向少言冷情的堂堂大祭司大人都來為你求情,你的手段本宮還真是小瞧了呢?”
他的話語中字裡行間都帶著刺,雪芊靈冷冷一笑道:“多謝太子謬讚了,本姑娘的手段自然不少,但是和太子那些個暗中手段相比,也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罷了”。
鳳麟淵知道雪芊靈嘴皮子耍的厲害,可是這張利嘴是對著他的就讓他惱怒不已!
誰都知道東陵太子鳳麟淵風流成性,卻沒有人會想到有一日這個整日醉臥美人懷的太子殿下也會敗在一個‘愛’字上。
殷焱夜那雙隱藏在面具下的惑人眼眸在見到鳳麟淵時就佈滿寒冰利劍,雪芊靈不懂鳳麟淵對她的感情,他可是看的跟明鏡似的,他的未婚妻可不會容許別人去惦記!更何況今日月兒如此傷心也是因為他,這個鳳麟淵,必須儘快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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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庸脂俗粉,我不喜歡
天色昏暗,已是月上樹梢,屋頂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光華璀璨,照得整個朝暉殿亮如白晝。
殿堂中央兩邊各立著三座擎天大紅圓柱,個個都有三人多粗,六條金龍攀延而上,張牙舞爪,直衝雲霄。
一張碩大的塑金龍椅巍然立在中央,前面一張兩米長的辦公案桌同樣是黃金塗身,桌案兩側是九層階梯,大紅地毯蜿蜒而上,此時其上正歪斜著兩名華服美人,面含嬌羞的為那一身明黃的男人揉捏雙腿。
階梯之下,數名官員雙膝跪地,其中還有那西泰山莊的阮莊主。
此時的阮泰正一臉憤憤的雙手抱拳,抬頭四十五度看著上方的一國之君,道:“草民雖然只是一方商人,卻也謹遵國法家規,對小女素素更是嚴加教導,雖然算不上名門淑媛,卻也是大家閨秀,更何況素素又是太子殿下未來的側妃,今日卻得到這般羞辱,更是危在旦夕,還請皇上嚴辦那歹人,為我等做主!”
他說的義正言辭,只是那話語中的‘歹人’二字雖然沒有挑明,但是在場的眾人心中可都跟明鏡似的。
今日他們家中的千金都是在二公主的宮殿裡遇害的,東陵上下誰不知道二公主酷愛養花蛇,花蛇毒性巨強,更是殘忍成性,不少大臣上奏,希望皇上能禁了二公主養花蛇,但是皇上非但沒有采納,反而從御林軍中挑了不少身手好的將士前往深山林裡抓花蛇,但是能全身而退的一個都沒有,二公主哭鬧的不成樣子,皇上沒有辦法就重金貼出告示,誰若是能為二公主抓來花蛇,即懸賞百兩黃金。
百兩黃金,那可是普通人家用上兩輩子都用不完的價格,這個告示一出,天下騷動,上萬個人為了抓住一條活的花蛇,用盡各種辦法奔走於各個深山樹林中,但是參與的所有人,包括抓到後已經領取百兩黃金獎賞的人,最後都死在花蛇的劇毒上,拼命到最後也無福消受那百兩黃金,當真是可悲之極!
那一年的花蛇差點絕種,在那場大捕殺中,能存活下來的除了峽戊山中的花蛇種族外也只有琉璃殿裡那幾只關在金絲屋裡圈養的那幾只花蛇了,只是今日,仍是沒有逃得過死亡的召喚。
蛇死人亡,二公主的人性,釀成世間的悲劇,恐怕等二公主醒來,這一場悲劇又要重演了……
皇上怏怏不在神態的眸子,在阮泰話落,悠然暈染上一抹冷意,清淡的開口:“朕不是已經命人去抓那歹人了嗎?抓來了自是要嚴辦,怎麼阮莊主,你是質疑朕這東陵的王法是空擺置的不成?”
阮泰驚的府下身子,以頭碰地,“草民不敢!”
只是那低下的臉上全是不甘和惱恨,皇上命人去抓人了他自然知道,只不過抓的那個宮婢不過是個替死鬼罷了。
皇上兒女成群,他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如今命在旦夕,讓他怎能不急不惱?
這些個大臣又怎麼可能不急?要知道花蛇的毒無藥可解,一旦沾染上兩日一過便是屍首一條,今日能來皇宮皇后壽宴的都是些家中的嫡女,正牌夫人所出,平時嬌生慣養的,只等著將來能夠嫁進皇家,光宗耀祖,今日參加皇后娘娘的壽宴可不就是為了能被太子殿下選中,夢想著有朝一日能坐上太子妃的寶座,說不定將來還是登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寶座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