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小宮不客氣地笑納了香菸,說,“主任,你說話算數?”
“當然算數。前提是你提供優質安全服務,及時反饋資訊。”殷主任回答。
“我會記著主任的指示精神的。”小宮闖進安全科,又一頭扎進鋪天蓋地的抗震救災的報道中,時而悲傷時而激動。
騰出位子的毛科長按捺不住地說:“聽說你這次捐款是最高的,在工人裡。”
“對四川災民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小宮很想說,在你們這些拿高工資高獎金的民警裡,我仍是最高。
伺候領導夫人
“小司機,高境界。年底監獄總得也給你一個說法。”毛科長認真地說。
“給什麼說法?給我轉幹穿###啊?”小宮玩世不恭地說道,“我當初捐款,誰也沒勸我,我也沒想那麼多。甭管你信不信。”
“你真逗。”毛科長說,“我們真不如你,在捐款上。”
“不和你吹了,我要做事了。”小宮丟下滑鼠去找殷主任,替他捎帶東西到刁府盡孝心。
週末下午,回城路上,老刁接了電話:“你要看房子?夠數麼?”
小宮看似全神貫注地開著車,老刁手機裡媚姐的聲音一字不落地灌入耳朵裡:“那天晚上送了二十萬,存款還有三百萬出點頭,買個大套夠了。”
“明天我可能有點事,你自己先去看看樓盤吧。”老刁揣上手機,嘟囔,“都已三套了,還買。”
乖乖,一晚送了二十萬?那一晚是到局長去了一趟,看來是用鈔票公關保位子的了。小宮這麼猜測。
週六清晨,小宮自覺地趕到老刁家樓下,熬到八點鐘,刁府依然是靜悄悄的,於是撥了老刁電話。
半天,老刁吃驚地說:“我沒叫你來啊!”
小宮說:“媚姐要去看樓盤的。”
老刁說:“哦,我忘記了。辛苦你了!”
二十分鐘後,一聲吧嗒,單元門開了,媚姐輕盈地出現。小宮下意識地將視線瞄準了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