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那裡。有一座引橋,通向‘樂普生’號漁船。可我不知道,在這兒呆了多久?天空,總是漆黑的。在‘海市蜃樓’,不曾見過朝霞。迷霧,白茫茫的,我看不清楚,一定發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沒有人知道謎底,很多人突然就不見了,沒有血跡。你相信,人會無緣無故消失嗎,游標!”
游標被她冷不丁一聲斷喝,如同噩夢驚醒,不禁打了個寒戰,他驚恐不安地望著她,他有些不知所措。無限悲憫,無限哀憐,一時間他竟然無言以對。良久,他喃喃低語:“這個邪教犯罪團伙的‘蝶戀花’公司,打著招工和直銷的幌子,把人誘騙到‘海市蜃樓’,用來餵養‘癩蛤蟆’,犧牲品粉身碎骨,而他們藉此機會大肆斂財。受騙上當的,一定不止‘樂普生’號這一艘船。”
“沒錯。在這裡,新船來了,馬上取代舊船的位置。以後,舊船變成殘骸和碎片,層層疊疊,堆積如山。人,也是這樣。日復一日,白骨堆積,就像船一樣。鬼蜮的海市蜃樓,無一生還,我們還能怎麼辦?”小姑娘低下頭,她含糊不清地小聲嘀咕,驚恐令她瑟瑟顫抖。
“太可怕了。”少年臉色煞白,手腳冰涼,恐懼和悲痛交織在他心頭,他禁不住打哆嗦。他下意識挨近身強體壯的陳煒,小聲嘀咕:“怎麼辦?”陳煒的臉色,陰沉沉的,神情嚴峻得嚇人。他高高舉起手電筒,照亮黑洞洞的通風管道口,認真觀察思考。他暗自盤算,自己的“大個頭”應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