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靈牌執事一臉慌張的樣子,白起心中突然冒出一絲不好的預感,就在白氏族長準備將靈牌執事驅逐出去的時候,白起突然開口道:“等一下。。。靈牌執事是負責看管我族靈牌的,此時如此慌張肯定是有弟子出事!”說著白起對著一臉慌張的靈牌執事問道:“是不是有弟子出事?”
“嗯。。。”靈牌執事殿點了點頭,然後語氣有點哭喪的味道,“第二排的靈牌碎了一個!”
“第二牌。。。”白起面色突然一變,白氏的靈牌分了四排。第一排只有兩個人就是他和他弟弟白裘,而第二排則是族長和族內的眾位長老,此時族長和長老全部在這裡,哪裡有人出事。
“我兒。。。”就在白起疑惑的時候,白氏族長突然大叫一聲,一聲大叫頓時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白硫,何故如此!”白起疑惑的問道。
白氏族長白硫突然轉過身,對著白起大拜道:“老祖要為我兒做主啊!”
“什麼我兒。。”白起疑惑的看著白硫,突然白起面色一變,然後語氣陰冷的問道:“你說的是白風。。。這麼可能。白風是核心弟子,他的靈牌應該放在第四排!”
“我見我兒要為我族爭光,所以就私自將我兒的靈牌提升到第二排!”靈牌的排數並只是位置,而是代表者白家的氣運,比如說第一排的白起和白裘在修煉過程之中會得到白家氣運的加持。修煉速度會增長一倍有餘,而白硫擅自將白風的靈牌提到第二排是為了讓白風能夠得到更多的氣運加持。
“怎麼可能。白風是參加交流賽。那裡有宮主看著,宮主肯定不會讓白風有事的!”白起一臉不信的說道,說著虎目微凝,然後對著驚慌失措的靈牌執事道:“將破損的靈牌與我,我來探查一下到底是何人!”
靈牌執事雙手顫抖的將一個鋪滿裂痕的玉牌遞給了白起,白起精神力探入其中。突然白起面色一變,手微微用力,手中的玉牌立刻化成粉末,玉牌之中白風的靈魂隨風消逝。“爾等退下吧!”白起揮揮手,語氣充滿著蒼老之色。
“老祖,是我兒嗎?”白硫一臉忐忑的看著白起。
“是。。”白起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然後擺擺手,“爾等退下,此時不允許任何人外傳,還有不允許找那個仇家報仇!”
得到白起肯定的回答,白硫瞬間有點快要奔潰的感覺,“怎麼可能,我兒不是去參加交流賽了嗎?交流賽不是有十二宮主照看嗎?為何我兒會身隕,不可能,不可能!”白硫聲嘶力竭的喊道,他這個樣子並不是說白硫對白風有多好的感情,就拿他從小將白風丟給一個僕人撫養就知道他跟白風並沒有多少感情,之所以這麼在意白風是因為白風是他坐穩族長之位的保障,所有神主離開原世界,原本給白硫撐腰的兩位老祖也會離開,而白硫本身的修煉天賦並不好,現在只不過是神尊後期,家族比他強的長老比比皆是,所以那些長老一定不會服他,原本指望白風可以為他穩定局勢,但是現在聽到白風身隕,這讓他如何接受的了。
“老祖,殺我兒的是何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白硫面部猙獰,語氣中帶著森然的殺氣。
“我說讓爾等退下。。”白起又一次說了這句話,看著板著臉的老祖,白硫心中所有的怒吼都被澆熄,恨恨轉身離開,很快所有長老都離開,只剩下白起跟白裘兩人,這兩人才是白家的中流砥柱,是他們兩個撐起整個白氏。
“大哥,到底是何人殺了風兒,為何大哥連報仇的念頭都沒有?”等所有長老離開,白裘終於忍不住問道。
白起面色十分平靜,但是白裘注意到白起的手中已經泛白,顯然在拼命的壓制自己心中的怒火,“大哥。。。白風是我們白氏的未來,現在他身隕,我們不給他報仇就算了,難道連仇人是誰都不能知道嗎?”白裘見白起的樣子,一臉傷感的說道。
“哎。。。”白起嘆了嘆氣,“是沈飛!”
白起話音一落,白裘身上頓時殺意肆起,“又是他,又是他,難道他想滅亡我們白氏才甘心嗎?為什麼宮主那麼偏心,放任風兒被那人擊殺,可恨,妄我白氏為他經營命運神宮這麼多年,到最後卻比不上一個進門不到千年的小子,我恨。。”
“二弟,事已至此我們也無話好說,現在不是記恨的時候。我們要為我們白氏的未來著想!”雖然不是一家之主,但是白起卻肩負著比一家之主還要眾的責任,他十分清楚沈飛的身份,想要報仇根本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忍,忍,忍。
“哼。。”白裘冷哼一聲,然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