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有些尷尬。
“呵呵,小然,事情過了那麼久,你就別再想了。”那黃衣男子安慰地拍了拍月瀟然的肩膀,而後,溫潤一笑,“這位小姑娘,在下是這位的朋友。剛剛可能有些唐突了,你也別怪他。他呀,就幾年前和一個小女孩有過一面之緣,就發瘋的找了八年,見到誰說不定都要問上一番。你可能是和她長得有幾分相似。別介意。”
天縱聽到月瀟然找了自己八年,心下多少有幾分感動,遂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我不會介意的。”她衝月瀟然柔和一笑,而這笑容的威力直接讓二人看的呆住了。“瀟然大哥,相信你一定會找到她的,而且我相信,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她一定也還記得你!”天縱很少寬慰人,但對於月瀟然這個在她最絕望時給她溫暖的人,她有著一種莫名的好感。
月瀟然不知為什麼,眼前這個少女的絕美笑容竟然和當年那個讓他難忘的笑靨漸漸重合。內心的柔軟被這少女悄然侵佔了,一種心動的感覺充斥在他的胸腔。
“嗯,我也相信!”
月瀟然和天縱兩人就如同多年不見的好友,相視而笑。這一幕可著實刺激了咱們的牧大公子。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女子見了他,那不是驚聲尖叫,也是眼含春色。可眼前這個少女,對他沒反應就算了,還幾乎無視他。估計他要是不提醒,連他那個兄弟都忘了旁邊還站著他這麼個大活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在不舒服個什麼勁兒,要是以往他還樂得自己這個兄弟多和女子親近親近,可如今,難道真是因為他被無視了心裡才如此難受嗎?
“咳咳,小姑娘,說了這麼久,你叫什麼名字啊?”牧樂歌打斷了二人的對視。
“齊天縱。”對於牧樂歌,畢竟是月瀟然的朋友,她自然也不會太冷淡。
“齊天縱?”月瀟然和牧樂歌幾乎其口同聲,“你就是齊天縱!”對於齊天縱的大名這兩天幾乎傳遍了聖門內院。年齡最小,天賦驚人,這不用說了。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幫戀妹成狂的哥哥。而且齊天策昨天的警告也是第一時間傳遍了內院,哪還有人敢惹這尊小魔神。
月瀟然和牧樂歌兩人剛剛也是正在談論這個齊天縱,沒想到這就碰上了。緣分這個東西,果然很奇妙。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啊!”牧樂歌頗有些遺憾的想:要是我有個這樣的妹妹,我也得寵到天上去!
“我叫你天妹可好?”月瀟然有些羞澀的問道。
“當然好!我可巴不得多幾個哥哥呢!”天縱對這個如水般清澈的少年有一種十分親近的感覺。
“我……我不是想當你哥哥!”聽天縱如此說,月瀟然的語氣很是著急,竟然還帶上了兩份結巴。
“瀟然兄,你怎麼結巴了!真是的,叫天妹多生疏啊!我叫你小天怎麼樣?”牧樂歌的十分期待的看著天縱。
誰知天縱看了他一眼,酷酷的說道:“不要!”其實,天縱嘴上說不要,眼中卻洩露了幾分笑意。不為別的,這牧樂歌竟讓她想起了白銀。記得白銀也是最喜歡喊她小天的。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喊你小天?”牧樂歌很是受傷的看著天縱,那份無賴的樣子,又和緋夜有兩分相似。
“我小妹說不要就是不要!牧樂歌你這個花花公子在這磨嘰什麼!”
只見幾道破空的聲音,轉眼間,齊天策,齊天傲和齊天悅幾人出現在了天縱三人的面前。
“大哥,二哥,三哥!”天縱很是高興地撲到齊天策的懷裡。這讓天傲和天悅兩兄弟不高興的撇了撇嘴。更別提月瀟然和牧樂歌,看到差別待遇如此明顯,心裡也不自覺的湧起了幾分酸澀。
“天策大哥,你不用這麼埋汰我吧!”牧樂歌對齊天策剛剛的那句“花花公子”明顯很是不滿。
“哼,牧樂歌還敢怪我大哥,我們還沒找你算賬,我告訴你,你少給我禍害我小妹。”齊天傲很是自然的錘了牧樂歌兩下,也不理會牧樂歌在那兒呲牙咧嘴。
“瀟然,你怎麼有時間來桃園這裡啊?聖門大會快開始了,你們月家的那頭“母老虎”月琳長老應該很緊張讓你閉關才對啊?”齊天悅疑惑的問道。
“我們這次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們,這次的聖門大會出了些變故。可能會變得異常激烈!”提到聖門大會,月瀟然的神情驟然緊張了起來。
話說到這兒,齊天縱才知道,看這意思,原來幾人是認識的,而且還很可能屬於“鐵哥們”那一類。
“這次秦家為了這聖門大會可以說是掏出了血本!以往,勝者前十名可以進入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