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動周圍警衛的情況下,有人用游泳的方式,穿過封鎖線,進入裡面?”
林東搖了搖頭:“游泳多麻煩,我覺得直接在水面走過去更方便!”
濃眉哥呆了。
好半晌,他才摸摸後腦,努力不讓自己的神經崩斷:“你覺得這世間有人能夠在水面上行走嗎?”
“達摩老祖就行,一葦渡江沒有聽說過嗎?”林東同學嚴重鄙視濃眉哥的見識,濃眉哥聽得一臉噎住了的表情。他感覺跟面前這個人說話很費力,彷彿兩個世界的人似的,當然,他不知道,林東對他也是這種感覺。
濃眉哥站起來,左掏掏,右掏掏。
搜遍渾身。
才找出幾張皺巴巴的紙幣。
林東第一次發現這個大兔朝裡竟然還有比自己更窮的傢伙。
臨走,濃眉哥又回頭,用一種很古怪的表情問:“假如有個很欠揍的傢伙,明知犯了錯誤,為了掩蓋,今晚還在富江酒店設宴,高調慶賀不是生日的生日,你覺得會不會有一個人,從水面走過去,給他一點教訓?”
林東頭也不抬,還他一句:“我覺得沒有人會自水面走過去那麼無聊,就算去,也從門口走進去。”
濃眉哥聽後,帶著便秘了三天的表情。
離開了。
班長大人的電話就像準點報時一般,剛好十二點正,就響了起來。
“去你小姨那上班?不不不,我想休息幾天,我現在需要休息,這個暑假我再也不要打工了,對,心都傷透了,多久?這個,大約需要休息一百年吧!”林東隨口報了個期限,發現這廝如此懶怠,那邊的班長大人恨不得把他抓起來吊打。
“別讓我逮到你!”班長大人的口氣就像喜歡綁票尤其喜歡綁架小媳婦的山賊老大。
掛了電話,林東心情不錯地溜達起來。
手機店逛一圈。
店裡兩個妹子圍著林東拼命推薦,手把手教他試機,林東只看不買,也完全不影響心情,笑聲如鈴。旁邊慘被無視的四眼老闆,此時的臉色早已經黑如鍋底。
他強忍一口氣,等林東與兩個妹子依依惜別地揮手再見,走出店門遠去不見背影,才憤怒地呸出了一口。
汙言穢語,就跟不要錢似的,從外表斯文的他的口中噴出來。
“尼瑪的花頭鴨子,藥店碧蓮不……”
罵得正過癮。
忽然幾個人湧進店裡。
其中一個是歪頭,模樣看上去特逗。
“幾位想買什麼款式的手機?”四眼老闆一看有生意上門,咒罵暫停,帶點意猶未盡,決定等招呼了這一波客人,喝杯水,找個空暇,再好好噴一下那個該死的小白臉。
“買尼瑪!”小個子何金水和歪頭他們圍上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暴打。
打完後,揚長而去,就連保護費也不收。
這事看上去一點兒也不科學。
活活被打成豬頭的四眼老闆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招惹這幾位大爺的?難道是迎接時的口氣不對?臉上的表情沒有配合好?還是此前罵人的說話讓他們聽到後誤會了?勞資冤哪,勞資罵的是那個企圖勾|引自家店裡妹子的小白臉,不是他們幾位爺啊!
晚上,再在大嘴美食店開餐的林東終於忍不住了,問店主大叔:“你女兒呢?”
“去同學家玩了。”店主大叔對他女兒明顯沒有經營上心:“還打包不?”
“算了。”林東擺擺手。
沒有那個萌貨在一旁搞亂,吃飯似乎沒有平時那麼開胃,林東同學今晚只拿下十二碗,比平時足足少了三大碗,戰鬥力退減明顯。
悶悶不樂地回去躺下,好不容易熬到八點。
開啟電腦,再搜尋下東山的衛星地圖,金牙什麼的,濃眉哥不說,林東也會去找他的麻煩。
因為,真瞳探視中,金牙這個早被鎖定的目標,曾經與沾染了仇恨之源的金髮費奇呆了好久的一段時間,費奇他們前面轉移的兩個地點,都有他。其實林東不知道這個人叫啥,但是濃眉哥一說,他馬上就對號入座了。如果濃眉哥今天不出現,不提到金牙,林東肯定半夜摸上去,直接把這廝給幹掉,省心又省事。
金牙在酒店大擺宴席,請人來賀壽,應該是想掩飾心中的恐慌吧?
林東這麼一轉念。
忽然不想立即幹掉金牙了。
不如先將這廝吊打一頓,以後每看見一次,就暴打一次,作為身嬌玉貴的大老闆,整天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