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謙恭地彎腰致歉。
“戒貪師弟,你又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龍巖寺,修煉堂堂一大派,還沒有墮落到向不知名的小派彎腰屈膝這等程度!”黑和尚戒嗔非常生氣地跺著腳。
“大師兄,待師弟先把事情經過問個清楚明白,看看是我們無禮還是她們不對,你再發怒不遲!”戒貪卻彷彿是天生的剋星,一點兒也不怕黑和尚。
他不僅拉住黑和尚戒嗔,還指揮聞訊趕下來的幾位師兄弟。
將馬臉漢子他們先給救起來。
又轉身。
請千郡和葉倩如上山。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一大群人怒目而視,但那個管事的高瘦戒貪卻笑容滿面。
態度簡直不要太恭敬。
葉倩如就是想打也沒有辦法出手。
千郡板著臉,大步向前,無視周圍那些人的憤怒目光,徑自向山上走去。倒是葉倩如聳聳肩膀,搖頭道:“我還以為可以大戰一場,沒想到對方來了個這樣的人!不過也好,這樣才有點意思嘛!”
龍巖寺。
一個順著山壁巖洞掏空了挖出來長條形古寺。
遠看感覺不出來,但走上去感覺在石壁建起來的龍巖寺其實算是挺大的一個地方。
寺廟裡面的建築面積不說,僅是自山壁掏空的部分外圍。就足有二十米寬,六十多米長。造型有點像隧洞那樣形式,但一側的山體挖了不少洞透光。根據痕跡。千郡能判斷這些地方其實是新挖出來沒幾個年頭的新作,以前的龍巖寺。恐怕不如現在。
寺裡出了一大幫人。
有和尚。
也有道人。
還有一些造型很復古的老年人。
乍一看像穿越回到了舊社會,滿眼都是古代的衣飾。
早有弟子上報,對事情前因後果差不多已經有個通透了解的一智大師,對於千郡和葉倩如的到來,非常的頭疼,偏偏身為龍巖寺外院的執事,他又責無旁貸。就算他不是外院執事,千郡和葉倩如打的。都是他的門下,他要是不出來說幾句,真不知來參加聚會的各門道友會怎麼看待。
“兩位女施主有禮!”一智大師輩份很高,但態度還是比較謙和,戒貪之所以有個好脾氣,也是他言傳身教影響出來的。
“大和尚有禮了!”千郡倒不會失禮,對方態度好,她也拱手回禮。
“師父,你跟她們廢話什麼,以您老人家的輩份。給她們行禮,她們受得起嗎?要說我啥也不用說了,她們無故毆打我們門下弟子。強闖山門,轟出去就是了!在轟出去之前,我還要給橋年師弟討回公道,要不然以後不管什麼人,都可以欺負我們了!”黑和尚戒嗔急得上火,他拉開架式就想動手。
“戒嗔不可,先讓為師跟她們理論!”一智大師趕緊阻止。
在各位道友面前。
就算有理。
也不能胡亂出手打人。
尤其是對方是兩個女的,你一個牛牯般壯實的大漢,一旦動手。再有道理也變成野蠻無理了!
“理論理論,盡是理論有個屁用!”黑和尚戒嗔非常的不爽。但他脾氣再壞,也知道自己上面有個師父。沒敢真的亂來。
“各位道友見笑了,戒嗔這個人啊,我真是拿他沒辦法!”一智大師跟身邊幾位道友合十,搖頭苦笑。教出戒貪,是他這輩子的得意之作,以後衣缽傳承就指望戒貪了。可是教出戒嗔,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失敗,怎麼小時候沒看出他會倔成這樣呢?小時候挺聽話的一個人,長著長著就像歪脖子樹了!怎麼看怎麼彆扭!
一智大師不方便開口責難千郡和葉倩如兩個小輩。
他身邊有位叫一德的師弟。
站出來。
朝千郡和葉倩如合十,見禮後開口責問道:“兩位女施主出手傷人,可是我龍巖門下弟子見色起意,犯下了色戒,惡言惡行,調|戲兩位女施主呢?”
一德很聰明,他自馬臉漢子他們那裡先行了解過,知道自己的門下沒有犯這個事。
立即將這個別人最容易誤會的東西摘清。
因為對方是兩個女子。
而且長得特漂亮。
外人一看,就會覺得是不是龍巖寺門下的弟子調|戲人家,才會對方憤起還擊?這種事誰都會懷疑!一德也是仔細瞭解過,確認沒有,才膽敢提出來的,否則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板!對於門下弟子,如果說態度無禮,倒有可能,但如果說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調|戲其他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