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亂說,娘沒死。娘還活著!”
“我知道。”鳳翎安撫地給了一一三個字,然後視線再次落到柳煙身上,淡淡地說道:“我問你是給你一次機會,你不說,我也知道她在哪裡。”
柳煙的面色微微一變,沒有說話,卻已經讓鳳翎足以篤定了。
他繼續道:“既然不在你這裡,想必是在那個人手裡。”他頓了頓,故意說,“在那個人手裡,反而比在你手裡要安全得多。看來我暫時可以放心了。”他說著,又往前走了兩步。
“你!”柳煙複雜地看著他,那糾結的眼神無聲地表達著她的抑鬱,“我真不明白,這個女人有什麼魅力,值得為她做這麼多!”
鳳翎根本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便乾脆丟擲了一個問題:“在下更不明白,姑娘為何這些年來都這麼執著。”
“你當然不明白!”思及過去,柳煙的眼神頓時又燃起仇恨的火焰,恨恨地說道,“那個女人她害得我……”
“你要說那個流掉的孩子嗎?”鳳翎雲淡風輕地說道。
柳煙一愣,直覺地說:“那個女人想必是在你面前百般為自己說話吧。”
鳳翎細微地勾了一下嘴角,帶著淡淡地譏誚,道:“你錯了。她從來沒跟在下提過這事,在下也從沒問過她。”
“不成你要告訴我你無條件相信她?”柳煙諷刺的撇嘴。
“在下是不是相信她與姑娘沒有什麼關係,與這件事更是沒有什麼關係。”鳳翎輕鬆地繞了過雲,“本來姑娘的事情也不關在下的事,可是姑娘像水蛭一般糾纏不放,現在看來已經擾得在下家宅不寧了。所以在下想還是提醒姑娘一下的好,免得姑娘鑽上一輩子的牛角尖子。”
“你如果想為她說話,還是免了吧,省得浪費口舌!”柳煙冷冷地道。
“在下就提一個姑娘比較關心的人好了。”鳳翎徑自道,“如果在下記得沒錯的話,當今的六王爺今年四月剛過了他二十四歲的生辰。柳姑娘,在下說得可對?”
柳煙雖然不懂他為何突然提及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道:“不錯。那又如何?”
鳳翎無所謂地笑笑:“二十四歲,在普通的人家,應該都是一個七八歲孩子的父親了吧?可是這位尊貴的六王爺卻至今都沒有子嗣。”
“如果我的孩子活著,他今年就已經五歲了……”柳煙喃喃地說道,驟然間那股纏著她這麼多年卻不退反漲的怒意又洶湧地捲了過來……
看著她陰沉地臉龐,鳳翎幾乎就要嘆息,心想:看來是別指望她一點即通了,她恨了這麼多年,已經成了一種執著,根本不會或者說不願意去想別的可能性。
反正他也不需要與她留什麼情面,既然她執迷不悟,他只好手段粗魯一點了。
他眼中閃現冷漠的光芒,冰冷的音調如同那冰錐一般刺了過去:“柳姑娘難不成忘了王爺現在還有一名妾妃,可是至今,這位夢蝶夫人也是多年無所出。難道這堂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六王爺連要個子嗣也這麼困難?”
“你想暗示什麼?”柳煙收斂了眉目,似乎終於冷靜了下來。
鳳翎薄唇微勾,繼續道:“在下又聽說當今的聖上生了八位公主,至今還沒有一位皇子。”
“……”
“在下讀過前朝的史書,史書上記載著前朝的第五任皇帝四十無嗣,立同宗十五爺之子為太子,太子年且六歲,即遵旨入宮,拜皇帝為父。二十年後,皇帝駕崩,太子登基為帝。”他看著柳煙的面色愈來愈凝重,適時地話鋒一轉,道,“聽說當今聖上雖然英明神武,治國有術,卻也生性霸氣,喜歡獨攬大權,若是在下處於六王爺的位置,恐怕也不敢要孩子……”
當他說到這裡時,柳煙的情緒已經繃至最高點,終於咆哮出聲:“你胡說!你胡說……”她搖著頭,精神幾乎已經到了一種歇斯底里的境界,“不可能的,絕對不可對可能……”
鳳翎點到為止地不再多說:“事情到底如何, 姑娘心中有數。”
柳煙靜默許久,突然瘋狂大大笑起來,怨毒的視線射了過來,尖聲道:“我知道,說到底,你就是想挑撥離間,沒想到你為了幫她,連這麼無恥的謊言也編得出來,你就不怕我告訴王爺,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說得也是!”鳳翎笑眯眯地把雙臂在胸前交叉,看來若有所思的樣子,“真是多謝姑娘提醒,若是讓姑娘到王爺那裡亂說些什麼,壞了在下的好事,那可就麻煩了。”他看來笑得和善,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是笑裡藏刀。
而柳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