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家,你剛才都聽到些什麼?”
劉管家陪著笑臉趕忙應道:“夫人,小的剛才什麼也沒聽到。“他一副十分識時務的樣子。
雲夫人溫和地一笑,像是十分讚賞他的配合,但說出口的話卻如刺骨寒風一般:“劉管家,你這個人啊,永遠是牆頭草兩邊例,這麼多年來真是一點也沒有變過。我要是真的放過你,恐怕等你們老爺回來,你就又是另一番說辭了。“
“夫人,小的不敢。”劉管家面色一白,倉皇地跪了下來道,“夫人,求你放過小的。”
“我放過你,又有誰來放過我呢?”雲夫人的眼神有些飄忽。
“那雲夫人你想如何處置他?”鳳翎突然在一旁涼涼地插嘴道。
“至少在我們離開前,絕對不能放他離開口”雲夫人道。
“那夫人不介意在下借他一用吧?”鳳翎客氣地詢問,卻讓聽的人有些稀裡糊塗。
“隨公子處置。”雖然有些疑惑,但云夫人自然是十分配合。
鳳翎滿意地勾唇,隨即轉頭看向嵐西,笑得春花燦爛,十分親熱地說道:“娘子,把你那樣東西再借為夫用用如何?”
嵐西沒有防備,結結實實地被他那聲“娘子”給寒了一下,努力地勸說自已:左耳進,右耳出。等心緒平靜了些後,她很快想明白他在說的是什麼了,畢竟她貌似也沒借過他太多的東西。她伸手從裙子的側袋把那塊以後不打算再用的絹帕掏了出來,像燙手山芋一般交到了鳳翎手中。
當她收回手的時候,他的手指輕輕地擦過指腹,惹來一陣瘙癢。嵐西下意識地手指一縮,狠狼地瞪了他一眼。他肯定是故意的。
鳳翎無辜地眨了眨眼,然後轉過身,把嵐西的那塊絹帕開啟,攤在桌上,露出其中那段之前被鳳翎捏的有些壓折的荊棘。雪白的帕子上靠近荊棘條的地方沾染著星星點點的暗紅色血跡,看來分外聳動。
雲夫人為了研製解藥,自然是對那荊棘做過一番細緻的研究,此刻她恐怕比嵐西和鳳翎對這荊棘還要熟悉。她一眼便認了出來,同時也明白了鳳翎的意思。“公子是悲”,”
“在交易以前,總要知道你手裡的東西是不是真的有效果吧?“鳳翎理所當然地看著她。
雲夫人沉默了,現在的情況明顯是她處於下風,所以在於她不得不考慮如果她拿出解藥,時方是不是會不顧仁義地搶奪解藥。偽君子這輩子見過一個就已經夠多了。
“看來大人是有所疑慮。“鳳翎毫不婉轉地點出了她的心思。
“妾身總要為自己想想。“雲夫人淡淡地說了一句。
“雲夫人想必是把解藥放在了身上吧?”鳳翎又從桌上拿起了一個白色的瓷杯,把空空的杯子捏在手之中。
雲夫人雙目微微一縮,雖然沒有應聲,等於已經無聲地承認了這一點。
“在這山莊之中,恐怕沒有一個能讓夫人安心的地方,所以夫人自然會把最珍貴的籌碼放在自己身上。”鳳翎說著,修長的手指慢慢地覆上杯子,掌心向下,“在下若是真的要搶的話,夫人自信能阻止的了在下嗎?”
雲夫人搖搖發白的下唇,還走沒有說話。
“就算在下從夫人身上搜到數十種藥,相信在下一樣一樣是過去,總是能找到解藥的。”鳳翎將那握杯的手指向內一壓,然後就見那細碎的白色粉末自指間飛飛揚揚地撤落下來。而他卻是面帶笑容地看著雲夫人,“夫人可相信?”
雲夫人艱難地閉了閉眼,點頭道:“妾身相信。只希望公子得到解藥後,能遵守承諾送妾身離開逍遙山莊直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在下一定送夫人到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夫人永遠不用擔心雲中霄會打擾到夫人。”鳳翎意味深長地說道,只可惜此時對方還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雲夫人在深呼吸後,毅然拿起了絹帕上的那段荊棘,然後向劉管家走去。
而那劉管家看到如今,自然也知道自己馬上要成為試藥的工具,嚇得連滾帶爬地想要逃走,嘴裡歇斯底里地嚷著:“夫人,你要幹什麼……!”!”吵死了。”鳳翎在一旁冷冷地說了一句。話音剛落,鳳若仲便走上前,一個手刃劈在了劉管家的後頸上。
劉管家都來不及哀嚎一聲,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雲夫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像一堆爛泥般例在地上的劉管家,一點也沒有遲疑地蹲下身,在他的手背上用荊棘的硬刺戈下一道細細的傷痕。
鮮血迅速地開口間溢位,被戈到的面板泛著不自然的紫紅之色。這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