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便回頭要置黑風寨上下兄弟於死地,這又當如何?”
蕭子禎如今這番話,不容鬼臼多做考慮,便已將眾人的思緒通通引至了交換人質上。
“是,倘若他們回頭復仇,那我這做大當家的豈不是害了眾兄弟的性命?”鬼臼於一旁附和著。
依照當今聖上同施太后這兩母子的處事作風,也難怪人家如今有此疑慮,“無論如何,先將人帶上來,讓聖上自己同各位下個保證可好?”
依照計劃,倘若能將人帶來大堂,便一切都會簡單許多。
納蘭岑側眸瞧著鬼臼,鬼臼蹙眉沉思,實在拿不下主意便是側眸望向蕭子禎,卻見他頓了片刻後,緩緩地點下頭。
“去將蕭子廷同施素心帶來大堂。”
鬼臼衝著堂外的嘍囉喝道,旋即不過多久,便見著蕭子廷同施素心二人叫嘍囉自雜院的小黑屋中押了上來,同樣都是繩索束縛雙臂,自己不得左右。
“蕭子禎,你也是有今天?”那日洗腳之仇尚未讓要平復,汙水傾倒在蕭子廷身上更是叫她鬱忿不已,如今叫人押至大堂,瞧見蕭子禎同樣叫人禁錮了雙手,顧不及身上的皮肉之痛,一時之間笑得抒懷暢快。
“jian人!事到如今還敢笑得這般放肆猖狂!”司徒沫恨不得上前對準她的面頰便是甩下一巴掌,只奈叫一旁的鬼臼及時拉住,這才沒有衝動地走上前去。
倘若這大堂之中沒有外人也就罷了,偏偏還有納蘭岑、蕭廷同一隊士兵在,弄得不哈,若無端引出些麻煩來便不好了。
納蘭岑見已人被帶至大堂,而如今這雙雙以繩捆綁的模樣實在有失君威,揚手令一眾士兵退出大堂,只餘他們七人在場。
“怎麼,如今這是要交換人質嗎?”蕭子廷驀地揚了唇角,而後亦不顧其餘六人徑直走向一把圈椅,活動了頸項後已是舒坦地坐在了上面,“你們說你們的,無需管朕。”
但見如今的蕭子廷神情舒緩,倘若不是叫人用繩捆住了是雙臂,倒真瞧不出來如今是他人手中的俘虜,而方才那番輕飄飄的話,好似如今他人談論什麼都同他無關似的,又好似如今無論他人說什麼,他都不會不會多加反駁。
“啟稟聖上。”納蘭岑走至蕭子廷身前,拱手一揖,“如今黑風寨大當家的開口談了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