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人的樣貌相似?”今日他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瞧珺王爺說的,那哪是相似啊!”老鴇將紈扇搖得呼呼生風,“那根本就是同一人吶。”
這珺王爺好生奇怪,分明是他自己帶來的人,怎麼個如今還問自己那人是不是兩年前的那人?
“同一個人……”蕭子禎喃聲念著,旋即強撐開依然刺痛的雙眸瞧向身畔的老鴇道,“你確定?”
“確定!”老鴇言語肯定,心中想的是,像她們這種勾欄裡討生活的,最忌諱的就是忘了來這尋歡作樂的爺的樣貌,別的她不敢稱能手,這記人長相,她敢在這孚陽稱第二,便不會有人敢稱第一,如若不然,她怎能將這飄香院在短短几年內便壯大成了這京都第一大伎院?
“那便真的是她了。”突然之間,蕭子禎只覺漫天的謊言圍繞著自己,身子,連著心,好似叫人狠狠地踹了兩腳,疼地厲害!
她分明是活著的,卻為何兩年內不來***自己!那時的自己為了她痛苦地心痛如死,那時的自己肝腸寸斷,那時的自己直以為全天下再沒有了可以期盼的東西,如今,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再次***到她!
司徒嬛,你究竟想要怎麼樣?平常愛玩愛鬧,他也***怪不怪了,可是現如今,連著死都是能拿來玩的嗎?
“替我備馬車。()”
蕭子禎自懷中掏出一錠***子放在老鴇面前。
如今他要去瑾王府,他要去找子湛問個明白!
二年前,分明是子湛說她中了什麼西域的“噬魂散”,說是再無起死回生之術,如今,那人分明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他真不敢相信,嬛嬛的死,大有可能是子湛經手的!
。
瑾王府。
如今的嬛嬛只可用“落荒而逃”四字來形容!
她怎麼都想不到,熬了一個晚上的自己,居然會在那個時候失聲脫口而出!功虧一簣,說的就是那樣的自己罷!
不知道蕭子禎會不會猜到,不知道等他知道***之後會不會把自己生煎油炸了,可是也不能一味地怪她罷,那個時候,的確除了死之外她就想不到一條良策了哇!
“姑娘?”
嬛嬛一股腦兒地往著自己寢屋的方向扎,根本不曾瞧***白英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前,等她意識到白英的存在時,那已是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她的身上。
“姑娘!”白英的神色微帶薄怒,嬛嬛都能隱隱察覺出她周身散發出來的那股野獸般的氣息。
“白英喏!”嬛嬛揚起膩不死人的招牌笑容迎上白英的冰冷。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只是不知道白英這個狼女,懂不懂得這個道理,不知道在她們狼群裡,有一隻狼對著另一隻狼笑,是否能免去一場血腥的生存廝殺呢?
“姑娘不是應該在水心閣麼?如今怎會出現在這裡?”白英面無表情地鎖視著嬛嬛的面容,瞧得嬛嬛心中一度發慌,就好似對著白英那張臉撒謊,最終的結果會招來她的攻擊一般。
“這個嘛——”嬛嬛嚥了口口水,旋即腳下的步子挪了挪,繞過白英,為自己之後的逃跑道路騰出有利條件,“我也正在想,我怎麼就出了水心閣了呢?”
奇怪!白英不是伺候蕭子湛的嗎?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麼?即便是聽***自己的腳步聲醒過來好了,可是這警覺***未免也太高了罷,怎麼說她身子上流動的也是人血哇!斷然不能跟狼混為一談的!
“姑娘又出去行竊了?”
“噓——”嬛嬛緊張地同白英做了個噤聲。
現如今全世界知道自己沒死的也就只剩下蕭子湛、白英同無名三人了,連著司徒儀他們都認為自己死了,如若蕭子湛一氣之下再不收留自己,那她可真的要外出流浪了!
“白英要告訴公子去。”絲毫不做掩飾,白英清楚明白地告訴嬛嬛,如今的她要將眼睛所瞧***的東西一五一十地告訴蕭子湛。
“不要哇——”嬛嬛拖住白英的手臂,將小臉整成最佳可憐狀,抬眸,望向她,“你又想叫你們家公子為我***心嗎?”
“白英的命為公子所救,白英此生此世只忠於公子一人,公子要知道什麼,白英自然不敢隱瞞。”又是一番機械地言語。
嬛嬛無望地放開白英的手,雙手插腰仰天嘆了口氣,心中直罵自己蠢。
她求什麼人不好,偏偏指望上了白英,那妮子整顆心都在蕭子湛身上,自己同她說什麼又能有什麼效果?
罷了罷了,讓白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