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直的盯著張國棟,“嘶”張國棟只感到一陣陣驚訝和心悸,竟然是這老頭的乾兒子,怪不得身上這麼大一股煞氣呢,難道這也是所謂重生的豬腳的附加效應,隨便遇到個傢伙竟然是黑幫老大,真是婊子養的,你說你一黑幫老大把鋼琴彈這麼好乾什麼,這不是擺明了害人麼,想到這裡,張國棟臉上不禁lou出苦笑,“想不到自強大哥還是出身名門,看來是我高攀了。”
“國棟老弟這話就不對了,哥哥我就一混黑的,過的是刀口上tian血的日子,我們這種人今天還是風光無比,說不定明天就上了警察的黑名單了,所以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各人有各人的無奈啊,看得出老弟也是非同常人,畢竟既然知道我乾爹的名號還敢這麼自定的人,要麼就是有點傻,要麼就是有傲人的本事,老弟既然不傻那就是有本事的人了。所以談不上什麼高攀不高攀,看得起哥哥我叫聲自強大哥,看不起我,過了今晚,咱們以後遇見再也不認識,怎樣?”
“就衝老哥你這份豪爽勁兒認識你也無所謂啦,反正我又不會過這樣的生活,說不定將來哥哥你還能對我事業產生幫助,再說,這世界早已經沒有了正義,公道自在人心,政府不一定比黑幫更好,黑社會成員也不一定個個都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啊。”
“好一句沒有正義,好一句公道自在人心,老弟倒也是個妙人兒,這話當浮一大白,來喝一口。”陳自強和張國棟碰了個杯後,又說到,“想當年,哥哥我也是學校的學生幹部,也是很有前途的人啊,看看現在這雙手,充滿了血腥啊,再去彈琴都已經找不到那份安逸的感覺了,或許真的是隻適合拿到拿槍啦。”
“呵呵,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嘛,這也沒什麼,只要注意少對最普通的民眾下手,少沾一點善良的血求個問心無愧就夠了,這個世界誰不做錯事情呢。”
“好好好,今天遇到老弟我非常開心,既然老弟是做生意的,將來也就有可能來臺灣,雖然目前大陸和臺灣還是隔離的,但是我相信將來一定有機會的,要知道目前那個李敖和**什麼的正在反抗國民黨的統治,說不定真會讓他們成功。”
張國棟這時候記了起來,是了,**這傢伙在發家前還是李敖的小老弟呢,當時李敖曾經用龜兒子形容國民黨,用王八蛋來形容**一夥兒。這時張國棟對初次見面的陳自強提了個要求,“自強大哥,本來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我不應該提什麼要求,但是希望大哥能幫我一個忙,那算我欠大哥的一個人情,怎樣?”
“什麼請求老弟請說,只要不是太離譜,哥哥都給你做怎樣,今天我們相識一場也是一種緣分。”陳自強一口喝完杯中的酒對張國棟說到。
“希望自強大哥能在將來的某一天替我幹掉一個叫**和你剛說的那個**,如果成功的話我可以答應大哥一個條件,將來某一天如果大哥有可能落難而沒有地方去的話,我覺得是大哥最後一道屏障。老弟我這話本說得不應該,但這世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哥哥說呢?”張國棟想起搞**的那兩個王八蛋,特別是**這廝,完全就是**的叛徒,就是從他開始臺灣才開始有**這個說法,至於阿扁,那更是個混蛋。
“我們這號人不敬天地不拜鬼神,我們沒有什麼忌諱,但是我們也相信命,所以如果將來哥哥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來找老弟你,到時候你可得記住今天的話啊。”
“好,記住老弟我的公司叫龍騰!”
陳自強和張國棟都沒有想到,今天一個簡單的約定後來竟然令歷史產生了巨大的變化,這個世界自從有了張國棟這個蝴蝶以來,時不時的歷史颶風還有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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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北京市太子來了
卸去往返於香港的疲憊,張國棟在椅子上靜靜的假寐,以前他認為自己的精神力已經夠強了,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自己感到疲憊和勞累了,現在才知道,世界之大,事情之多,沒有什麼不能讓自己感覺到勞累,難怪國家弄了個五一假期以後那麼多人出去旅遊,原先自己還以為有的是為了家庭的和諧,有的純粹是為了跟風或者顯擺,而現在應該加上一條,放鬆疲憊的心情。
“老闆”任正飛的臉色有點難看,自從遇到神秘挑戰的事情發生後,公司好像還沒什麼太大的利好訊息傳出,而這次竟然又遇到這樣的事情,難怪他的臉色不好看了。
“怎麼了,任總,昨天沒休息好?臉色這麼難看?”張國棟還沒見過任正飛這個樣子呢,要知道這傢伙純粹就是一個鐵塊兒,好像把自己上緊的發條一樣,每天都繃得緊緊的,用他自己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