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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都喝得醉醺醺了,此時,劉華懷中抱著那個盛著燻雞的盤子,左手拿著一個雞腿,右手抓住雞翅,嘴裡正津津有味的啃著雞脖子。
黃天嘯也沒有閒著,他將那盤切好的醬牛肉,全都串到了筷子上,整整串滿了兩根筷子,然後跟吃羊肉串似的,正大快朵頤的享受美味呢。
而反觀佟震,他只得悲催的用筷子夾著另外兩個盤子裡的青菜,此時,他嘴角上耷拉著一根菜葉,正皺著眉頭的在那裡用力咀嚼菜幫呢,看那表情,好像是在吃樹枝似的。
嚼了半天,佟震終於將嘴裡的菜葉嚥下去了,看著自己面前黑乎乎的菜葉,再看到劉華兩人吃的嘴角全是油水,他忍不住卷著舌頭抗議道:“注、注、注意素質,你、你、你們別光顧著自己吃啊,咱們三個是不是互相換一換盤子裡的菜啊?”
聞言後,劉華和黃天嘯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盤子,又看了看佟震面前的盤子,最後點了點頭,只見劉華把懷中剩下的半截燻雞遞給了黃天嘯,而黃天嘯則把串著牛肉的筷子遞給了劉華,換好後,兩人看著佟震,然後異口同聲道:“換完了。”
看著兩人的動作,佟震忍不住笑了,緊接著,劉華和黃天嘯也仰頭大笑起來。
三人吃飽喝足之後便在黃天嘯家中睡起了大覺,一直睡到了傍晚時分,三人才清醒過來,洗漱了一番後,黃天嘯將客廳收拾乾淨,給劉華二人泡上一杯茶,然後才開口詢問:
“二位大人,現在可以說說你們來此的任務了吧?究竟是什麼案子,把你們全都驚動了?”
聽到黃天嘯的詢問,佟震抿了口茶,然後將無頭女屍一案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說完,他看著黃天嘯:“天嘯,我想讓你排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符合死者條件的女性,近期下落不明?”
聽到這兒,黃天嘯不禁皺起了眉頭:“據我所知,除了我家的遭遇之外,運河縣已經數年沒有發生類似的惡性案件了,無頭女屍?無頭?
如果兇手不想讓人認出死者的身份,只要將死者的面部毀容便可,可兇手為什麼要將死者的頭顱砍掉呢?難道,死者頭部有什麼明顯的特徵?即使被毀掉容貌,也能夠被人給認出來?這會是什麼人呢?”
劉華聽到黃天嘯的分析後,頓時眼前一亮,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將目光轉向了黃天嘯,而正在自言自語的黃天嘯也彷彿想到了什麼,臉上閃過一絲明悟。
看到二人的表情後,佟震忍不住問道:“你們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快說,發現疑點了嗎?”
劉華和黃天嘯互相笑了笑,然後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尼姑。”
“什麼?尼姑?這是什麼意思?”佟震一臉的不解。
見此情形,劉華笑著解釋道:“我也是受到天嘯的提示才想到這一點的,兇手將死者殺害後,完全可以將死者的屍體掩埋起來,或者投入古運河,讓屍體沉入河底。
但是兇手在拋屍前,為了保險起見,竟然先將死者的頭顱砍下,這既說明兇手心思敏捷,下手狠辣,也說明了死者的頭顱上有某種能夠證明其身份的特徵。
一個女人的頭上,除了面部特徵之外,還有什麼特徵能夠令人一眼識別出身份呢?那就是頭髮,但只要兇手在殺害死者後,將死者的頭髮打亂,便任誰也看不出疑點了。
可是,有一種人卻是例外,那就是尼姑,尼姑沒有頭髮,如果我們見到見到死者是一個尼姑後,肯定會將目標鎖定在尼姑庵,這樣一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找到屍源,然後順藤摸瓜找到兇手。
因此,兇手才會在行兇之後,將死者的頭顱砍下,然後將屍體投入到運河之中,只是兇手想不到,屍體竟然順著河水漂到了古坡村。
不過,此事也有些奇怪,按說兇手既然選擇在河內拋屍,為了防止屍體漂上來,應該會採取一些措施?比如在屍體上綁個石頭、捆個鐵塊之類的,為什麼兇手卻沒有這麼做呢?”
說完這句,劉華頓了頓,然後問道:“天嘯,在你們運河縣境內,有沒有尼姑庵?”
“尼姑庵倒是沒有,不過?”說到這兒,黃天嘯回憶了一下,然後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雖然本縣境內沒有尼姑庵,但是,縣裡有一些大戶人家,因為家中有長輩信奉菩薩,所以這些人家都在家裡建造了佛堂。
並且聘請一些佛法修為高深的尼姑坐鎮佛堂,為那些長輩宣揚佛法,順便鎮守家宅,以求菩薩庇護,你們說?死者會不會也是這種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