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郭文兩人表面上都是支援二皇子文凱算得上是同一陣營因此在幾位將軍之中文徽還是比較能給他幾分面子的。不過此涉及到關係到自身利益的重大事件上文徽也不由得對他極為不滿。
郭倉容似乎聽不出嘲諷般向文徽笑道:「當然不用把各軍團的騎兵全部調出每個軍團抽出一半左右的人馬就足夠了而且這提意既然是我想出的為了避嫌自然也不會是有我來管理這‘騎兵師’。至於誰來管理我提意就給這些有魄力的年輕人一個機會也當為帝國培養新一代的人才。」他說得一副只是站在帝國立場的大公無私的模樣。
文策聞言點頭笑道:「郭卿提議甚好不知你心中可有什麼合適人選麼?」
郭倉容恭道:「我認為魏將軍的侄子是很好的人選。而且都說戚將軍張下高手如雲所以剛才臣所想到的就是可以讓他們出一高手同展凌熹來個殿前比武隨便讓各位看一下他這位傳聞中的風揚第一高手是否有資格擔此重任。」
鹿帷衾見文策社會有些意動不由暗叫不好忙道:「請陛下三思展凌熹他畢竟年輕經驗不足怎麼能擔如此重任……」
「就因為他年輕這才是優點眼光要放得長遠一些難道帝國重擔要永遠抗在我們這些老人身上麼?幾位皇子何嘗不是年輕。說一句大不違的話日後皇子登基難道也要鹿老幫著抗下著帝國重任麼?」
聽得郭倉容的話連一向為「戚派」所支援的大皇子文宏也不由得對鹿帷衾面現不滿之色。
「兩位愛卿不必再爭朕看此議甚好就由戚將軍派一高手和展卿比鬥吧。」文策終於被說服而開口道。
就如雷彥所說「戚派」確實是為了帝國鹿帷衾和戚柄文所形成的陣線好像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和「郭派」抗橫但可惜他們與「楊派」在某些觀點上並不協調無法得到「楊派」的鼎立支援。而且帝國也並不是他們戚派的帝國。因此「戚派」雖不似「楊派」的死硬作風到處樹敵但他們的勢力卻足以為文策所忌。權力這種事情很是難說身在帝位的人未必可以清楚的看出誰忠誰奸他們只會從一次次的爭鬥中「現」某些人的「威脅」。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你那位不向任何一派真正靠攏也不明確支援某一皇子甚至在軍功上也無甚大作為的‘舅舅’才能得到文策的厚愛吧?」雷彥當時說這句話時笑得一副漫不經心。
不過他卻是真的說中問題的關鍵。魏嚴正的今天不是因為他出自軍人世家不是因為魏家的祖上立下赫赫之功不是因為他對文策奉承拍馬只是因為他「不爭」。
此時戚柄文有如吃了一隻死老鼠般他本是想找人摸摸展凌熹的底畢竟他沒親眼見到展凌熹的比賽沒想到卻憑白給郭倉容當了一回槍使。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好自己請戰。
不過此次比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展凌勝出!戚柄文暗暗咬牙。
幾派之中若論騎兵當以楊派為郭派的騎兵數量最少素質最差就是同時從幾派中抽調同等人數的騎兵郭派的損失也是最少。而且更不要說這個叫展凌熹的是魏嚴正的外甥而且還有著那樣的記錄。
他敢肯定郭倉容不是已經拉攏了展凌熹就是已經把他的學院和大賽表現調查得一清二楚。
戚柄文一面心下大罵郭倉容躬身道:「起稟陛下臣舍下有一高手名喚鄧臣請陛下傳喚。」
文策點頭同意。
派去傳換鄧之人剛領命離開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陛下臣……」
「父皇兒臣……」
展凌熹向聲處望去。見站起的兩個人一個是大皇子文宏一個是楊輝將軍。
文策見兩人同時站起笑道:「皇兒和郭愛卿都有話要說麼?」
文宏回道:「起稟父皇孟間正是上一屆玄武學院的參賽選手不如先讓他們先切磋一下父皇以為如何。」
文策看向一向不愛開口的楊輝。
楊輝躬身道:「臣下和大皇子想法相近臣的副將蔣豪身手不凡。」楊輝此時也終於坐不住了。他一向深知騎兵之重要也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和財力在上面才有今天的成績。現在怎麼肯就怎麼樣看著郭倉容胡來。
「我看你那位部下黃興有內傷在身的樣子楊將軍還是不要害了他才好。」郭倉容略帶嘲意的笑道。
楊輝見郭倉容說話時神色古怪不由一愣望向身邊的蔣豪。
文策也訝然的看向坐在楊輝旁邊展凌熹之前見過的那個黑衣人道:「蔣卿可有此事?」
蔣豪連忙躬身苦笑道:「郭將軍眼力之好讓末將佩服臣是在昨天和人切磋之時受了點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