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沒有開口。
“聽杜總管說玉峰老人留下了一個方法,只是一來藥物可遇不可求,二來小姐自己也不願意,所以就一直住在聽梅館,如今招親的二小姐主要負責巡視各處店鋪,護送我們自己的商隊,主要生意還要有杜總管和大小姐出面。”
“哦,是這樣,下次我得問問這事兒。簡總管,多謝你的招呼,我就不打擾了。”葉鷹正要起身告辭,一個侍女進來向簡總管回報:“簡總管,雷少爺在擂臺上。”
“雷少爺?他想幹什麼?”簡總管被搞糊塗了。
“還不清楚”侍女回話,“不過他知道是萬寶會的擂臺,還說請小姐不要見怪,他也是被迫的。”
“簡總管,我就不打擾你了。”葉鷹心裡偷笑,趁機離去。
簡總管有點迷糊了,也就客氣幾句,讓人把葉鷹送了出來,自己趕著去擂臺察探。
其實雷多特也是沒有辦法,同窗學藝數年,每次要是達不到這傢伙的要求,準能被他設計修整的三四天心驚膽戰,皮肉和精神受雙重的折磨,所以他寧願讓表妹罵上一頓,也不願意被葉鷹捉弄,如今是硬著頭皮上擂臺。同時龍鵬也懶得看他出醜,自己找架打去了,他是閒下來手就癢癢。
葉鷹剛出來,就碰到剛收的丫頭柳兒急惶惶的找他,一見他就趕緊拉著說:“公子不好了,龍少爺和城南劍館的人打起來了。”
“不用急,柳兒,那小子吃不了虧的,走,咱們去看看,別萬一吃了虧就不好了。”
結果二人到的時候,龍鵬剛好一拳把最後一個人打趴下,葉鷹看著亂七八糟躺了一地的哼哼唧唧的劍手,笑說:“你小子過癮了?老喜歡找事兒?”
“老大,這次是他們招上我尋仇的,一群廢物,不經打,沒勁,沒勁。”龍鵬看來還沒有盡興。
“好了,就你麻煩事多。”葉鷹擺手阻止他繼續發牢騷,蹲下來在一個劍手身前,拍著他的臉說:“告訴你們館主,我兄弟最喜歡踢館子打架,讓他注意點兒,最好別動什麼別的心思,要不然——”葉鷹將地上的斷劍尖撿起來,兩指一捏,成了粉落在地上,嚇得此人臉色刷的全白了。由於葉鷹有意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龍鵬和柳兒的視線,說話的聲音又低,二人並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就見他起身招呼二人離去。
在雷府,雷多特早一步回來了,將銀票交到葉鷹手裡,苦著臉說:“老大,我可是慘了,二表妹要向我老爹告狀了,你得給我想辦法,你可不能不管小弟呀?要不然我就完了!”
葉鷹笑呵呵的收了銀票,頭點了又點,安慰道:“放心吧,你老大善後還是有一套的,保證沒問題。對了,小聾子——”
“怎麼了?”龍鵬沒想到又扯到了他身上,現在葉鷹每當話題轉移到他身上,他就緊張的起戒心,生怕又被設計陷害;雷多特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可是讓他體會了。
“你要是上去打擂臺,那八個女人肯定比城南劍館的人經打,幹嗎找那些不入流的呢?是不是覺得自己打不贏,怕出醜呀?”
龍鵬不屑地說:“我對女人沒興趣!”
葉鷹的眼睜得老大說:“噢?莫非你對男人感興趣?”
“不會吧!”雷多特誇張地瞪大眼睛問。
龍鵬這下急了,臉刷得就紅了,慌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的,你們不要亂猜,絕無此事。”
再看二人,早已捧腹大笑,一旁的柳兒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龍鵬這才醒悟過來又中了圈套,氣得跺腳而去。
“啪、啪、啪…”琴聲剛落,就傳來了鼓掌聲,之後猶如天籟之音的女聲傳來,人也到了葉鷹處身的涼亭下,卻是萬寶會小姐雨菱一身素白衣衫來訪,“公子琴藝實在是沁人心脾,餘音繞樑,雨菱佩服。”
雨菱身後的雷多特也是有點不相信的問深夜還不休息,坐在亭子裡撫琴的葉鷹:“你什麼時候學得這一手?”
葉鷹色迷迷的望著雨雨菱,說:“雨小姐一向不外出訪客,今日竟然駕臨,免費偷聽我一曲,難道不該罰麼?”
雨菱有些受不了葉鷹挑釁的眼光,轉身背對著他,望著柔和月光下的池塘,頗有感觸的說:“以往公子的琴聲中總是充滿歡快,柔和、溫暖之意,表達大自然的生機與活力,使人得到徹底的放鬆,激發人心中的意志和奮鬥精神。而且公子又總是活得自在逍遙,沒想到今天才算聽到了真正的心聲。琴意時而似隱士在山水間信步,超然於世間凡俗;時而又似在大漠上策馬賓士的戰士,似指揮萬馬千軍談笑沙場的名將,豪放而不失風流。可是雨菱卻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