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無人煙,連個醫院都沒有,只能在痛苦離世。
李鶴早已站在一旁觀戰,至於他的對,那個年老者,面門崩塌,臉骨生生被印出拳印,訴說著李鶴身懷“氣打”之功。
師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哈哈一笑,勾肩搭背,向遠處行去,只留地獄般的場景震懾世人。
而此刻的金家鹿,於酒池肉林硬生生被拉出來,因為整個金州烽火四起,邪教徒大量死亡,他們統治金州靠的就是這些邪教徒,都死完你就是光桿司令,羽翼都沒了,沒有群眾基礎,誰還鳥你?
不過八天時間,金家鹿整個人瘦了一圈,以前的油光滿面、富貴氣象早已不存,臉色慘白,走路打擺子,眼神萎靡,十位後宮佳麗足夠把他吸成人杆!
所謂的皇宮,金家鹿坐於主位,下面是位紫袍喇嘛帽的長者,各個眼神深邃,氣度不凡。
“太祖,美人的滋味如何,要不要再給你尋來一些?”下方一位長者開玩笑問道。
“算了算了,這十個我還沒玩遍呢,把我拉出來什麼事?”金家鹿打了個哈欠,無力的靠著座椅,眼皮子打架。
“雖然我們用計破掉四州合圍之勢,卻損失慘重,不曉得哪個高人出,竟能把我教四位丹勁高全殲,除非教祖親來,不然我們難以抗衡此人,應當小心!”
結果話音剛落下,就聽房內雄厚之音迴盪:“你們只管做事,努力發展信徒,西州的高我來抗衡!”
只見房頂上有一人倒掛,身體似章魚的觸,如吸盤一般把自己吸在平滑的房頂上,連位丹勁長者都沒有發現他,此人正是望風而逃的邪教老大方純陽,老巢被唐山端掉,只能來作亂的金州棲居。
位長者先是一驚,連忙面帶恭敬行禮,跪九叩,虔誠至極。
金家鹿傻呆呆看著這個場景,他雖然當了“金太祖”,可也是現代人的思想,這年頭給人跪九叩,從沒聽說過這樣的禮節,你當是拜神呢?
抬頭向方純陽看去,面目白淨,面板如玉一般潔白瑩潤,比女人的還要細嫩,由裡面散發亮光,很好看,鼻樑高挺,眼神堅定清澈,彷彿能看穿人體一般,相貌顯年輕,卻給人蒼老之感,有一股超凡脫俗的神秘氣質,讓你不由自主產生好感。
只是撇一眼,金家鹿心顫抖,有些發慌,暗道我可是喜歡的女人的,對男人不感興趣,今天這是怎麼了,真t邪門!
等到長者們叩首完畢,方純陽慢悠悠從房頂落下,身形似燕,瀟灑無比。
南凡生能以龍形撲上房頂,牆上掛畫,徐徐落下,此人竟也能做到,果然有兩把刷子!
見人家向自己走來,金家鹿如同邪一般,忘記自己是“金太祖”,本能的起身將主位讓給人家,彷彿這樣做理所應當。
等方純陽落座,金家鹿才回身,只有一個念頭“我咋站起來了呢?”
老大來了,位長者也不把金家鹿放在眼裡了,直接向方純陽彙報:“教祖,有諸多高於金州作亂,致使信徒大量被斃,如何是好?”
“金太祖在此,你們應該向他彙報,各州都有特戰營,物盡其用嘛,還要金太祖下令,使金州特戰營眾人出擊攔截作亂者,肅清賊人,還金州安寧!”
方純陽面目含笑,明著講你們應該聽金家鹿的,卻直接把金家鹿當牲口使,我說話,你照我的辦,沒有你做主的餘地。
金家鹿心不爽,但一看方純陽飽含深意的表情,立馬心打顫,他能當所謂的“金太祖”,可以過醉生夢死的生活,全仰仗邪教人,不然早被幹掉了。
“教祖說得是,我這就下令!”金家鹿不敢講二話,審時度勢很有一套,乖乖照辦。
張武李鶴不曉得金州特戰營已經全員出動,依舊在荒蕪的華典市閒逛。
一路走來使人觸目驚心,只要邪教流傳到哪裡,那兒就沒有一個人務正業,都聚在一起聆聽長生教義,學習長生之法,宣傳紙隨風飄灑,瘋狂的人們大喊“我能行,我長生!”滿目瘡痍不可言說。
又路過幾個村莊,隨打死傳播邪風歪氣者,讓李鶴心難平。
邪教徒只是少數,更多的人乘作亂,偷雞摸狗,燒殺擄掠,裝成邪教徒奪人妻女,把風氣帶壞,使得藏歪心者不再掩飾,因為沒人管,沒人治嘛,作惡也沒人收拾你,心的黑暗面上來,先爽了再說!
這些人遠比邪教徒可惡的多,被李鶴遇上,讓你想死都不能,用陰柔內勁點你的穴位,使你不知不覺招,等哥倆走後,求生不能求**!
哥倆日行百里,第天的時候已經把華典市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