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角下,靜靜注視著這一切。
明白與田聖傑的恩怨就此揭過,這位田老太爺行事莫測,是個真正的老輩武人,恩怨分明,值得尊敬。
出了城的鐮刀手回望帝都,心裡起了波瀾,覺得這種禮儀很有意思,嚐到被人尊敬的感覺,激發了他的人性,不再是殭屍一般冷酷。
掏出手機撥通霍天生的號碼,只說一句“點子扎手,有高人護持,這茬我不接,你另尋高明吧!”
不等對面回話,把電話掛掉,凝望北方極寒之地的毛子教,嘀咕道“我就不回去了!”然後換個方向,去追求心裡想要的東西。
張武回到茶館中,韓小蕾依舊迷迷糊糊,被拳術禍害得不淺,上了癮,行走坐臥都想它,身下似壓了鋒芒,人體開始蛻變,需要三年的變化,之後就算入門,去除正常的吃喝穿住行,行為與普通人不一樣了。
直到看見張武臉色慘白,頭髮掉光,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捂著肚子,韓小蕾才回神,大驚失色,心疼得要死。
扶著他回到家中,這座四合院裡有個小密室,似乎之前的主家就是武人,密室不大,十多平米,地面平整圓滑,用黑曜石和漢白玉鋪成陰陽太極圖,有一股道韻,很有意思。
韓小蕾出去了,只留張武,封閉的環境有利於人體養氣,更適合修身養性。
靜靜看著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張武皺眉,那鐮刀似乎有一股魔性,刀槽裡有神秘雲紋,砍在人身上,會破壞人的肌肉組織,使之不得愈。
不然憑他的功夫,普通刀劍砍在身上,只要用手一抹,血肉把傷口蓋住,體內元氣運轉,細胞快速衍生,一會兒就能恢復如初,面板不留傷疤,滑嫩如玉。
但此時傷口處腫脹起大包,有鮮血呼之欲出,唯有平心靜氣,氣住脈停,使血液流速變緩慢,才能維持傷口不爆炸。
還好田老太爺攔住了鐮刀手,不然人家都不用再出手,只要擱後面狂追,讓你不停的運動,脖子處的動脈血管一旦炸開,必死無疑。
一坐就是兩天,等張武醒來之後傷口已無恙。
摸著自己的光頭,運轉體內元氣,“轟隆隆”如戰鬥機當頭飛過,把密室震得動盪起來,巨大音爆能把普通人震暈,如大海浪潮衝擊礁石,密室的合金牆壁都搖搖欲墜,彷彿紙糊的一般,噗噗噗作響,簡直地動山搖。
還好這四合院的地基牢固,如果在幾十層的高樓上,只這一下,估計能震塌幾層。
不一會兒,腦袋上已有密密的黑髮,成了小平頭,十分精幹。
這次受傷,禪病依舊沒好,但張武覺得自己的拳術修養又有長進,尤其是那手神奇的鐮刀手,給他很大啟發。
鐮刀一劈,然後往回一收,或者大刀砍出,一抹,人頭落地,那種幻象讓人迷醉,身理異變,身下像壓了一把刀,竟有初學拳術時的感慨。
明明是仙人,拳術已快到頂了,卻又像初學者,說明他打破身體極限,又能有巨大長進。
好處不言而喻,別人的極限一拳千斤,你的極限卻是一拳兩千斤,同樣的日月合壁,你的感悟、體力、修養等等,都能碾壓同輩人,禪病有這好處。
出了密室,韓小蕾去上學了,還沒有回來。
就算想學拳,但課業不能耽誤,女孩子學些拳術防身是好事,真讓韓小蕾當女俠,張武絕對不允許。
而此刻的聶已調查清楚柳琴的背景,她在帝都這段時間見過誰,與哪個公子哥徹夜不歸,資料上事無鉅細全都有。
“好個浪蕩女,與聶八極交往中,性子竟還不收斂,昨天上午剛給她花了幾百萬買東西,晚上還去參加舞會,收了人家的項鍊,半夜才回去,有意思!”
自言自語中,聶計上心頭,叫來下人細細吩咐很久,似乎醞釀什麼大計劃,讓其去執行。
柳琴上午沒有課,睡到十點多才起床,一番打扮,對著鏡子臭美半天,看著自己苗條的身材,凹凸有致,想到聶八極那副齪樣,如果當他女朋友,將來要被他壓在身下狠狠蹂躪,想想就覺不爽。
又想到張武的英姿,立馬兩眼變成桃花狀,還有昨天晚上那位富家子弟,人好,活兒好,又有錢有才,比聶八極強百倍,可惜家室不如丞相的兒子。
瞎尋思一番,出門吃飯,以前還有韓小蕾陪她,但自從人家搬出去以後,她聯絡人家,很少回,關係就淡了。
剛出帝都大學的校門,柳琴不知怎麼滴,腦子一陣迷糊,不知東南西北,迷迷糊糊向一輛房車走去。
車上有高人,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