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險而避的意味,對於有敵意的東西,三百丈內都能感應出來,心中自警覺。
雙手合十,向法真和尚行一禮,突然開口:“大師,小子還有要事,不如改日再來拜會!”
講話的同時運轉渾身元氣,體內“轟隆隆”如大江滔滔,向右臂沖刷過去,肉眼可見的腫脹消除,手腕好似仙露竄過,枯木逢春,食指上的灰指甲一層一層褪去,倒栽蔥的後遺症全消,就這麼牛掰!
然後不等法真和尚回話,拉著王雲焉母子轉身就走。
“施主留步,不知貧僧哪裡得罪了您?”和尚前來攔截。
“大師不必裝傻,你三花聚頂成功,當有不見不聞之知覺,我有危機感應,你怎麼可能沒有呢?裝傻充愣誘我上套,你在後山那裡埋伏了三人,想要暗害我!”
張武元氣發動時,身體能量場也會跟著散發,感知力大增,直接把後山的情況都感應到了,那裡有三座火山,人體的熱量充沛到如此程度,絕對是高手。
“施主冤枉貧僧了,貧僧只參禪打坐,從不習武,哪有不見不聞?”
就在和尚講話的同時,張武眉頭一皺,從地上撈了塊小石子,“崩”向著樹上的一隻麻雀彈射出去,那鳥應聲而落。
而在後山,有三人圍在一起,中間之人拿著顯示屏,就是那隻鳥偽裝成了監視器,張武的反應全在他們眼中,突然間畫面變模糊,讓三人明悟:“他發現我們了!”
“衝!”三人各顯其能,趕路的方法訴說著其武學流派,詠春拳是伏龍扯趾,道家氣功是輕身術,身體好似沒有重量,最後一人很獨特,身穿紫紅僧袍,露著半個臂膀,密宗的人物。
法真和尚很誠懇,但張武卻來不及講那麼多廢話了,吩咐王雲焉:“去樹林裡藏著,一會兒我去找你們!”
有母子在身邊,跑是跑不掉的,不如就在這裡擊退強敵。
王雲焉很聽話,重重點頭,抱起小屁孩就跑。
而張武藉著短短几十秒時間,調整內息,平心靜氣,讓自己達到最巔峰的狀態,心思尋思,或許成仙之機就在今日。
眼看有三人襲來,張武還沒說話,法真和尚就臉色一變,身形氣質莊嚴厚重,凜然不可侵犯,堵住三人的路,大喝:“何方妖魔,竟敢在我佛門禁地撒野!”
聲音大如洪鐘,似天鼓齊鳴,不只張武被嚇了一跳,那三人更是止住身影,不敢妄動。
“老三,你不是說這和尚不練武麼,只求精神開脫,沒有威脅?”練詠春拳者質問,一聲大喊就能把他們嚇住,哪是好相與的?
老三不回話,以實際行動證明,從寬大紅袍中掏出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鐵球,往出一擲,堂堂活羅漢竟被擊中眉心,全無反抗之力,和尚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剛才還牛比轟轟的大喊,結果雷聲大雨點兒小,三花聚頂的人物竟如此不堪一擊。
“哼,裝神弄鬼的玩意兒,這種人在我密宗活不過三天,除了會蠱惑人心,說大道理,全無用處,以後遇上只參禪打坐不修拳術者,少說話,殺了就是!”
老三似乎見過很多這樣的人,開悟智慧確實牛掰,精神得到超脫,放在哪裡都是大教育家。
可這種人多了也是禍害,賓州全民信佛,不說其他東西,人人慈眉善目,志氣都被閹割了,別人打你一頓,笑嘻嘻我沒事,不懂得以牙還牙,每天念念佛就滿足,全無上進心,沒血性。
這是太淵統一了,不然光賓州自己,真不出三天就得被攻陷。
“我等無冤無仇,三位為什麼追殺我?”張武有些不解,一路走來他好像沒得罪什麼人吶。
“有人在黑榜懸賞你的人頭,史前器具一件,怪不得花這麼大代價,原來是快成仙的人物!”
三人不敢大意,互看一眼,同時出手,練詠春拳者一口氣彷彿要把空氣吸盡,渾身肌肉陡然收縮,面板變得青黑猙獰,臉皮緊貼骨頭,彪悍氣息外露,又見龍筋虎骨金剛勁!
“你是帝都苗家的人,真是陰魂不散!”張武眼神微凜,一看這手功夫就想到了苗文忠,帝都大族苗家的不傳之秘,當時沒機會親自嘗試其威力,而且那是才化境,也沒那勇氣,今兒就來試一試。
被張武看出跟腳,苗文義不氣餒,反正一會兒你就要死!
老二運轉道家氣功,周身好似縈繞一層氣體,玄之又玄,身體能量場倍增,一舉一動壓迫空氣,給人力大無窮,倒峽瀉河的錯覺。
“道門敗類,你是一大尊的徒子徒孫吧?”這種功夫張武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