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
眉兒半遮半掩地掀開衣服時,映入江楚寒眼簾的,是一處一處,密密麻麻的鞭痕!看的人觸目驚心!雪白的面板上留下一道一道的鞭印,若不趕緊消炎活血,就算是好了,也將終身留下這一道道的傷疤。
當看到眉兒滿是傷口的後背時,江楚寒猛地一掌打在了桌子上,震的那張木桌險些就跳了起來,震的眉兒心中猛地一跳,無比慌亂地望著殺氣逼人的江楚寒。
從後世帶過來的揹包裡找了一些外用藥,仔細替眉兒塗了一遍後,江楚寒忽然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呵。”隨即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去找他,他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了,很好,很好啊!”
頓了頓,江楚寒隨即望向眉兒道:“眉兒,你受苦了,明天我再給你上藥,你不必再回到嬌瑤那婆娘那裡了。從現在起,你就跟在我身邊,也不必跟別人打招呼了。”
背上剛塗過藥的眉兒立時感受不那麼痛了,眼含感激淚水地望著江楚寒,聽到江楚寒的話後呆了半晌。又見江楚寒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說:“眉兒,附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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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殺豬,得先準備好一大缸滾水,一把鋒利的殺豬刀,和一把剃豬毛的刀子。然後拖出要宰的豬,幾個人揪住它,不能讓它掙脫,拿殺豬刀的人看準時機,往要害捅。把殺豬刀用力往豬脖子上一桶,血會湧出來,得立即拿個桶子接著那流出來的血。等一會,豬使勁掙扎幾下,慢慢就不動了,死了。
江楚寒怒了,來到這個陌生的世上後,第一個與自己相熟的人只有這個水靈靈的小丫鬟眉兒。江楚寒也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大少爺,即便這身份也是平白得來,江楚寒其實並不是一個喜歡憑空獲取的人,他要用自己的雙手,改變這一切。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忍無可忍,那麼就無須再忍了。而江楚寒,現在就是要對著嬌瑤揮下那殺豬的第一刀!
月上枝頭,院裡靜悄悄的,府中的下人已基本沉沉睡去,江府裡靜悄悄一片,偶爾能聽見幾聲沙沙的響聲,和蛐蛐的低鳴。而在某個黑暗的角落裡,正躲著一男一女。
眉兒緊張地蹲在江楚寒身後,一雙大眼睛正焦急地望著不遠處正對著假山的一道依然亮著燈的門房,江楚寒低聲附在眉兒耳邊道:“給嬌瑤服下去了麼?”
眉兒緊張地點點頭,隨後用她那還略帶稚嫩的嗓音低聲說道:“服下去了,就著一杯雲霧茶中喝下去的,少爺那東西真那麼管用麼?”
江楚寒神秘一笑:“保管有用。”說完江楚寒望著嬌瑤的房門處狡黠一笑說道:“你睜大眼睛看著,看少爺我如何於千里之外替你出那口惡氣。”
然後,周遭這一切再次歸於平靜,這一男一女互相依偎著躲在一起,若是此時有外人路過此處,也一定會驚呼起來。因為面積的關係,眉兒的半邊小雙峰正緊緊地貼著江楚寒的後背,梳著小鴨舌羈的眉兒緊張地望著不遠處,不知不覺間眉兒的鼻尖已湊在了江楚寒的耳邊,溫暖的鼻息正一股一股地鑽進江楚寒的耳朵裡,全神貫注中的江楚寒一隻胳膊正壓著眉兒的另一塊山峰,江楚寒和眉兒彼此間此刻竟然對這一切毫無知覺。
又不知過了多久,庭院裡忽然響起一陣低沉的腳步聲,眉兒不由得低聲喜道:“來了來了......”還未說完便被江楚寒一把捂住了嘴巴,並衝著眉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見眉兒點了點頭,江楚寒放開了手,附在眉兒耳邊一臉陰笑地說道:“咱們只需躲在這裡,看一場好戲便可,彆著急,且看少爺我如何輕搖羽扇略施小計,殺他曹操八十萬水師丟盔棄甲。”
那個黑影越走越慢,等走到嬌瑤房門口時,警覺地向四周望一望,然後開啟門,身影一閃貓了進去,那個黑影正是江獨流,此時江獨流正挺著大肚腩,一嘴八字鬍在燭火的印襯下油然發光。眼一瞧正見一名絕美的年輕女子正半[裸]的躺在床上,江獨流不由得大喜,幾步衝了過去便開始解[褲]帶,一邊解一邊低聲道:“你這小[騷]蹄子原來正等著我吶,嘿嘿嘿,爺們今天又學到了幾個新招,保管讓你這一下子魂都叫沒了。”
江獨流幾下扒[光褲]子一閃身急急忙忙地跳了嬌瑤的繡塌,身子一歪便抱著嬌瑤絕美的額頭沒了命的親了起來,一邊親一邊低聲道:“我的小乖乖,這幾天風聲似乎有點緊,那個死鬼小子好像突然轉了性,總感覺正盯著我似的,我擔心有失,沒敢來找你。”
江獨流抱著嬌瑤沒命地親了幾下,見嬌瑤沒什麼反應,鬆開一看,只見嬌瑤的雙眸正微微地閉著,一臉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