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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特警遭伏擊 江府現詐屍

頭。

“這麼高,飛鳥掉下去也得粉身碎肉,何況人呢?”光頭心裡微微一顫,說道。

“人是高階動物,他更是中國緝毒特警中身手最好的人之一,懂嗎?”年輕男子眼中兇光畢露。

“可是。”光頭猶豫著還想說什麼。

“少廢話!”年輕男子有些不耐煩了,突然把手裡的微型衝鋒槍對準光頭。

光頭的臉頓時變了顏色,驚恐地看著年輕男子。年輕男子輕蔑地一笑,隨即槍頭一轉,沖天放了一槍。

“走!”年輕男子身形麻利的向一邊坡下奔去。

光頭不再說話,臉色鐵青,清晨的天氣還稍有些涼,可是他的汗珠子劈里啪啦的從額頭淌了下來。

萬幸的是,江楚寒並沒有掉下懸崖,他在中途被樹枝掛住。

稍作休息,他把槍背好,順著樹幹一邊的崖壁向下攀爬。很快,江楚寒到了崖底,他把槍放在身邊,觀察四周地形。周圍全是坎坷不平的山路,偶爾有幾顆雜樹和大塊小塊的岩石散亂其中。

在他的身後不遠處,還有一個黑咕隆咚的洞口,陰森森的很嚇人。洞口屹然就是一頭老虎張開的嘴,讓人下意識地感覺到恐懼。江楚寒站起來,準備向其它地方走去。

“砰!”一顆子彈突然飛了過來。江楚寒就地一滾躲到一塊岩石後面,他知道是追殺他的人趕了過來。他沒有開槍還擊,彎腰往另一個方向跑去,可是那邊同樣“噠噠噠”掃射過來一串機槍的子彈......

頭部胸部幾處同時中槍的江楚寒撲到在地,口中模糊地喊了句:“焦健,我不能給你喝茅臺酒了!”手腳抽搐幾下後,漸漸失去了知覺......

******

炎炎的夏日裡,花草垂下了它們高傲的頭顱;狗看見生人都懶得汪汪叫了,而是躲在樹陰底下,伸出舌頭散熱;青蛙不耐煩的呱呱大叫,像是在咒罵著老天爺,太陽公公卻無動於衷,依舊燒烤著世間萬物;這個世界上彷彿只有樹葉中的知了不怕熱,不知疲倦地唱著它那首永不跑調的老歌:“知了,知了......”

應天府棲霞城,城內首富江家大宅裡。

此時滿布輕紗白帳,門口一對白色大燈籠顯得格外刺眼。面朝著大門的正屋裡早已佈置成一片蕭索的白色,煞白的蔓簾下無一不在告訴著所有的來訪者,這裡是靈堂!

靈堂的盡頭則靜靜地擺放著一副棺材,裡面就躺著那位曾經傳奇於青[樓妓]坊的江楚寒,江府的老管家江獨流帶著一干下人披麻戴孝地迎接著每一個前來弔唁的人,但是無一例外,前來弔唁的人都是那些風[流名]聲在外、翩翩如玉的公子哥兒。

江楚寒是江家的獨苗苗,江老爺老兩口這麼多年來膝下只有這一個兒子,自然是要啥給啥,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凍了,硬是把江大少爺培養成了一個不學無術的秦淮公子。

此刻秦淮公子魂歸西去,可江府的管家江獨流卻一點也沒覺得天塌了,反而,江獨流此刻的自我感覺卻是異常良好。

望著已早已哭成淚人兒的六姨奶,江獨流的眉毛不自覺的動了動,眼睛的視線早已盯在了六姨奶的[翹]臀兒上了。六姨奶是江楚寒他那死鬼老子納的第六房姨太太,在江大少爺他老子去世後,江大少爺卻也沒有把她們給趕走,而是好生安置在了府裡。當然,這其中自然也有江獨流的功勞。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江管家和六姨奶的視線不由得碰撞在了一起,江管家的眉頭輕輕地一挑,嘴角劃過一絲弧度,六姨奶立即心領神會,那哭聲不由得又加重了幾分,那張淚人兒般的俏臉上又硬生生的擠出幾滴眼淚來。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裡,江管家偷偷地爬上了六姨奶奶嬌瑤的繡塌,一個寂寞多年的年輕寡婦,一個色令智昏的[老色]狼,在江管家的不斷引誘下,嬌瑤也脫去了平日裡人前的那副賢惠女人的麵皮,每日夜裡都會和江管家大幹幾[場風]流陣仗,在每個寂靜的夜裡,都會聽到嬌瑤那令人無[比消]魂的叫聲。

嬌瑤手段高超,花樣繁多,吹[簫弄]月,低吟淺唱,無不是個中高手,每次都會讓江管家大呼過癮,乘興而歸。而江管家也每次都會讓嬌瑤暢汗淋漓,嬌喘不休,把一個才年滿雙十的年輕寡婦折騰的嬌軟無力,頭重腳輕,床都下不了。一來二去,整個江府裡的男男女女都知道了,唯一瞞著的只有那個極其不肖,從不歸家的江大少爺。

由於整個江府的財務帳房都在江管家的手裡掌握著,平日裡也沒人會真傻到點破這層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