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揮使孫傳庭及諸位衛所將軍,必然不敢不聽命令。
楊柳月心中已有計較,如若對方不肯放人,則兩千精兵齊齊出動,立即掃平整個青龍山!
如若放了人,哼!楊柳月俏臉上浮現一股駭人的殺氣,就算是放了人,我也要掃平整個青龍山!
徐文廣,就用你項上的那顆人頭,來祭奠我那失去的清白!
剛打發走邱楓和熊文燦,一個無比肥胖的老男人忽然走了進來,看著一臉殺氣的楊柳月,蘇毅微微笑了笑,道:“怎麼,這就要派兵殺你那位相好了?”
“說話乾淨些。”楊柳月臉色變了又變,壓低了嗓音怒道:“當初看見我被人如此對待,你竟然還能視若無睹,你......你還究竟是不是男人?”
“你又何曾把我當成過你的相公?”蘇毅那巨大的身形映入楊柳月的眼簾,只見蘇毅悠悠地說道:“而且,我也不能給你做為女人所應有的快樂,那件事這對你來說,難道不是一件好事?”
啪!只聽一聲脆響,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蘇毅的臉上,一隻五指印赫然出現在蘇毅那張肥胖的老臉上,楊柳月顫抖著身子,嘶聲道:“無恥!你無恥!”
“無不無恥,自有天知道。”蘇毅摸了摸臉,淡淡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絲怒火。
“哼。”楊柳月忽然冷笑起來:“你還是不是個人了?你背下里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骯髒事,我從沒有向外透露過半個字,哼,只要說出去,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你敢!”蘇毅忽然間大怒起來,一把將楊柳月推倒在地,一邊解著褲帶,不住地怒吼道:“你說我無能!我便偏偏能給你看!”
楊柳月也不管正趴在自己身上瘋狂的蘇毅,一臉的冷笑,那股冰冷笑意一直涼到了骨子裡。終於,蘇毅終於怒吼一聲,軟弱無力地坐了起來,癱在地上,死死地看著了衝著自己冷笑的楊柳月。
楊柳月也從地上坐了起來,冷笑著諷刺道:“你不是說你能麼?你怎麼能不起來了?”頓了頓,楊柳月那柔媚的臉上忽然浮現一絲春花般燦爛的笑意:“你以前死去的那位髮妻怪不得當初會跟著人跑了,最後在私奔的路上跌死在河裡還得由你去撈起來。因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一道清淚忽然從楊柳月的臉龐劃過:“你若是對我好一些,你若是當初我被徐文廣那個狗賊玷汙時表現的像一名男人替我殺了那狗賊,我楊柳月又怎會因為你不舉而對你心生怨恨!!嫁雞隨雞,你我雖無情分,但我楊柳月就真的是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麼?”
蘇毅慢慢地站了起來,一搖一晃跌跌撞撞地衝了出去,半晌,院子裡猛地傳來了蘇毅的哀吼,楊柳月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衝著半跪在地上一臉頹喪的蘇毅輕輕地喚了一聲:“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楊柳月絕不是薄情寡義之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如果......如果你不再幹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我便依然還是你的夫人,也絕不會將那些事說出去。”
蘇毅一臉痛苦地跪在地上,半晌,他緩緩地扭過頭,那一張肥胖的大臉上忽然露出一股無比狠毒的惡笑:“就算你沒想過離開我,可是,我卻已不再需要你這位夫人了!嘿嘿,嘿嘿嘿!!!”
蘇毅忽然爆發出一股無比殘忍的笑聲,他努力地爬起來,一邊發出那股刺耳的惡笑,一邊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院子。
楊柳月身子忽然一軟,猛地跌倒在地,終於再也忍不住那滿心的痛苦,絕望地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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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的野外間,正疾馳著一隻全副武裝的千人隊伍,在陽光的閃爍下,金燦燦的鎧甲在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發亮。
這是一隻軍隊!是應天府衛所往棲霞城派去的一隻軍隊!
應天府府臺丘瑜接到楊柳月手令時,正摟著一名歌妓飲酒作樂,賞花弄月,好不自在,當府裡的衙差急急忙忙的衝進這滿園春色的院落中時,丘瑜的一隻大手已然攀上了那名歌姬的胸口了。
當丘瑜見到楊柳月的親筆信和名刺時,驚得渾身猛地一顫,開啟被火漆烤澆的嚴嚴實實的信箋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後,當下不敢怠慢,立即大開中門請進從棲霞城遠赴而來的熊文燦,大筆一揮寫成一份宣調令,急命手下心腹趕去應天府都指揮司。應天府都指揮使孫傳庭統管江淮兵馬,當接到丘瑜大人的宣調令時,立即趕赴正在訓練的軍營,急調兩千兵甲,命手下大將劉澤清立即開赴棲霞城,幫助楊柳月“剿匪”。
這隻軍隊已經全速行進了兩個時辰了,熊文燦早已趕在應天府衛的軍隊開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