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眉一揚,猛地將嬌瑤狠狠地仍在了床上,痛的嬌瑤頓時一陣慘叫,洪承疇看也沒有再看嬌瑤一眼,赤身**地站在那名侍衛的面前,冷冷地看著那侍衛一眼,急忙沉聲問道。
“據訊息,下令抓人的,是江楚寒江大人!”那侍衛急忙應道。
“你說什麼?”洪承疇頓時臉上顯出一片凌厲的怒色,急忙喝到:“你說什麼?江楚寒把徐文廣給抓了?”
“大人......”那侍衛顯然從沒有見過洪承疇發過如此大的怒火,怔怔的跪在地上,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混賬東西!怎麼不早點來報?”洪承疇猛地一聲怒吼,本來還有些極其安逸的心神豁然被提到了嗓子眼裡,看著那名侍衛有些驚恐的神色,洪承疇胸口裡的那一股怒氣也隨著胸膛而一起一伏了起來,微微地定了定神,洪承疇終於冷靜了下來,不由的沉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了?”
“據訊息,是今天上午。”那侍衛急忙應道。
“江楚寒居然抓了徐文廣......該死的!”洪承疇一聲咆哮,猛地一指身後的還伏在床上的嬌瑤,忍不住低喝道:“這個女人,歸你享用了!來人啊,伺候,更衣!”
洪承疇忽然怒氣勃發地向著門外怒吼了一聲,門外立即閃進來了兩名侍女模樣的妙齡女子,看見洪承疇這一身赤身**的模樣,那兩名侍女也似乎如同家常便飯了一般,不以為意地一絲不苟地替洪承疇梳洗打扮了起來。
“歸我了?”那侍衛頓時腦間一片空白,然後忽然向著嬌瑤望了一眼,只是這一眼,頓時將那侍衛的三魂六魄都快要勾了過去,忍不住滿臉歡喜地猛地向洪承疇狠狠地磕了幾個響頭,歡喜地叫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賞賜之恩!”
然而,面對著那侍衛的連聲道謝,洪承疇卻再也沒有看過一眼,經過那兩名侍衛的一番梳洗打扮以後,洪承疇頓時猛地身形一閃,滿臉怒容地邁開步子向著院外走去,只聽洪承疇邊走邊向著兩旁的軍士焦急地大喝起來道:“快來人啊!升帳,老子現在就要升帳!”
那侍衛的滿顆心思哪裡還想的了這些,一聲低低的淫笑以後,那侍衛頓時身形一閃,猛地向著還赤身**半躺在床上的嬌瑤撲了過去,只是沒過多久,房裡便又一次傳來了一陣陣低低的嬌*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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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長長的隊伍,豁然出了總督府,為首的一名一品官服的大員一馬當先,身後跟著幾十名殺氣騰騰計程車兵,豁然飛奔在了應天城的大街上。
洪承疇出府了,與以往不同的是,洪承疇這一次的出府,卻是騎著馬的。大明有制,文官坐車,武官騎馬,這是大明開國皇帝明太祖朱元璋所親自定下的一條指令,只是到了中期以後,隨著社會風氣的逐漸開放,就連武官也很少再騎馬了,更何況在大明這樣武風極其不振的社會風氣之下,願意保持著出門騎馬的武將更是寥寥可數了。
騎馬出府,這一路上的策馬奔騰讓一路上的老百姓嘖嘖稱奇,究其原因,也是因為居住在應天的百姓很久以來都沒有看到過洪總督策馬奔騰在大街上的景象了。
洪承疇,幾乎是應天城裡人人認識的人物,而此時此刻,洪承疇正滿心焦急地向著城裡的某一處裡奔去。
在應天城裡,只要洪承疇想找一個人,就斷然沒有找不到的理由,經過洪承疇的一聲令下,很快,應天城裡各處皆開始騷動了起來,緊接著沒過幾個時辰,便傳來了訊息,找到江楚寒了!
此時此刻,江楚寒正安安靜靜地呆在了城裡的一家酒館裡,那間酒館坐落在城北的一處極其偏僻的破舊之所。城北自古以來便是應天城的貧民窟,乞丐與貧窮人群聚集的地方,酒水也自然不會有那麼好喝。
小小的酒館裡空無一人,只有江楚寒一人正靜靜地端著杯子緩緩地品著酒,那一股濃烈的辛辣之感頓時傳進了江楚寒的喉嚨間,然而,江楚寒卻並不覺得哪裡有問題。
江楚寒在等一個人!並且,江楚寒此時此刻一個人坐在這間酒館裡的原因,也就是為了等待那個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