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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遭囚禁和折磨

當然屁股踢多了的話,他也一樣會投降地。好在崩潰之前,對方停下來了,便聽那蒼老地聲音笑道:“江御史是吧,遺憾地是,你現在已經不再是官員了,京中已經將你的出身革掉,你現在應該叫江白丁才對。”

江楚寒心頭一緊,腦袋嗡嗡響,冷汗就下來了。他覺著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性,雖然也有可能是誑他的,但如果是真的,那麼所有的心血都將付諸東流,這輩子的理想抱負算是全毀了。

就聽那老者繼續冷笑道:“不瞞你說,洪承疇謀反的案子已經結了,查無實據,幾個江南的武將也紛紛表示只是你栽贓陷害,就算是弄死你,上面也絕對不會皺一皺眉頭的!”

江楚寒頓時整個腦間嗡了一聲,身子不禁顫抖起來,乾嚥口唾沫,嘶聲道:“你是什麼人?既然我都被定為犧牲品了,幹嘛還和我講這些?”

“我是唯一能救你的人。”那人神秘的笑笑道:“你不要問我是誰,只要知道你是萬劫不復還是有一線生機,全在老夫的一念之間了。”

江楚寒默不作聲的點點頭,又聽那人問道:“洪承疇是你殺的吧?”

“是的。”

“你為什麼要殺他?”

“他是反賊。”江楚寒搖頭道:“對於反賊,為何不殺?!”

“那你為何要幫著錦衣衛。”那人沉聲問道。

“我沒有幫著任何一方。”江楚寒依舊搖頭道:“我只是恪守著為人為臣的本分。”

那老者忍不住失笑道:“真是荒天下之大謬!你奉旨下江南,卻罔顧君父,黨同伐異,妄圖掩蓋真相,這也叫為人臣子的本分?”

“兒子本不本分,只有父親說了算!”江楚寒不卑不亢道:“臣子本不本分,只有聖上說了算。”

“你……”老者被得一愣一愣,氣道:“口氣真不小,就憑一個小小的五品閒官,也想見皇上?做夢去吧!”

“見不見我,由皇上說了算,別人都說了不算。”經過了最初的驚慌,江楚寒已經冷靜下來。對方如此藏頭露尾,定然是顧忌重重,那就算氣焰如何囂張,也不可能持久,自己必須要守口如瓶,不漏破綻、不給機會,如此堅持下去就會有轉機。

所以無論老者問什麼,他都一個論調‘我是忠於皇上的’,至於其餘的,概不解答。

老者耐著性子問了半天,一無所獲,脾氣便上來了,冷聲道:“送你一句:‘煮熟的鴨子雖然嘴硬,卻逃不過被撕碎吃掉的命運’,既然你不願合作,那就在這等死吧!”

江楚寒無所謂的笑笑道:“煮熟的鴨子有可能也是會飛走喲……”

老頭徹底明白了,是沒法跟這小子鬥嘴的,便不再說話,氣急敗壞的對邊上人吩咐道:”咱們走!”然後就聽到腳步聲,開門聲,恭送聲,屋裡便安靜下來。

雖然沒了動靜,但江楚寒心裡的恐懼愈發濃重了,他不知道要面對什麼樣的命運,身子一陣陣的打冷顫。

為了轉移注意,他掙扎著坐起來,決定先想想到底是什麼人在玩自己?

首先能把自己帶到這兒的人,只有吳孟明或吳孟明的手下。先說吳孟明,雖然覺著這位大特務頭子,沒必要如此脫褲子放屁,但江楚寒對上情內幕並不知曉,說不定人家想借機陰害溫首輔呢,就像當年整黑材料告蘇毅一樣,這都是說不準的。

如果假設吳孟明本身不存在動機,那就是受人之託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的手下擅自做主……門口那校尉不是說吳孟明出公差去涿州了麼?

至於受誰之託,江楚寒就沒法說了,誰讓自己樹大招風,又被打上了駱養性一黨的烙印!在京裡大人們的眼中,自己無疑是駱養性一黨的一柄利器,所以那些視駱養性如仇寇的大人們便有了這個動機,想取楊嗣昌而代之的人也大有人在;還可能是別的什麼勢力……江楚寒不禁暗罵一聲:本以為江南的水就夠渾了,現在跟京城一比,那叫一個清澈見底啊!

不過無論如何,能有這個面子,搬得動錦衣衛的人不多,有必要拿自己問話的人更少,想來想去,江楚寒覺著兩個人的可能性比較大,溫體仁或者張彝憲。從以往歷史看,溫體仁和張彝憲是存在合作關係的,而且兩者之間,顯然是東廠提督的張彝憲比百官之首的溫體仁更震撼其他官員一些。

至於江楚寒想象中別的大人物,諸如楊嗣昌、駱養性之類,可能性應該不大。因為對駱養性來說,雖然駱養性與張彝憲正在爭皇寵,駱養性需要自己……開玩笑呢,吳孟明不僅是錦衣衛的二號頭子,還是皇宮的侍衛頭子,更是京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