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地調侃道。
“你們敢動手嗎?小心孫將軍扒了你們的皮!哈哈哈!!”
“見過陳奇瑜接待我們孫將軍時的樣子嗎?那客氣勁簡直恨不得趴下來給我們家將軍**趾頭啊,你TM的算哪根蔥啊!連你們陳大人都得給我們家將軍面子,你以為你TM究竟是誰啊!”
那一群士兵看起來約莫有八、九個左右,看到那一群士兵時,江楚寒眼前頓時一亮,其中的有兩位士兵,赫然就是適才在街邊公然辱罵陳奇瑜的那兩位年輕士兵。
話剛說完,那一群士兵頓時鬨笑起來,頓時觸怒了那幾名親隨,一個個整張臉憋的通紅,猛地攥緊雙拳怒吼道:“你們這一群雜種敢罵我們大人,找死!”
“怎麼了?罵兩句都不能罵麼?”一名士兵懶洋洋地說道,“陳奇瑜就是他奶的過街老鼠,連當今皇上欽命的官吏考核都不敢出頭去做,不是過街老鼠又是什麼?就是一沒卵子的種,全揚州城誰不知道,陳老頭子這輩子都沒個兒子?不是沒卵蛋的種,又是什麼?”
這些大頭兵穢言穢語的一番高喝頓時搏了個滿堂彩,大街上猛地發生這種口舌之戰,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也已越聚越多,熱熱鬧鬧的百姓頓時把整個場面圍做了一團。那幾名親隨向左右看了兩眼,然後冷聲道:“你可知道辱沒朝廷命官是什麼下場?”
“下場?”那些士兵愣了一愣,忍不住嘿嘿直笑:“保家衛國,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活的都是老子們去做的,當老子們冒著刀光箭雨的時候,你們這些個諸生老爺們還在喝茶聽戲呢!跟老子們說王法,不如去跟孫將軍說王法,你們有那麼膽量嗎?”
孫傳庭,***又是孫傳庭,孫傳庭欺人太甚!
那幾名親隨怒氣撥發,終於在也忍不住心中的那股怒氣,大吼了一聲:“兄弟們!殺了這幾個雜碎!”
“怎麼,想打架?”那七、八名大頭兵眼看著那幾名陳奇瑜的親隨握著拳頭衝了過來,神情頓時一凜,急急忙忙地擺開架勢,揮拳就衝著那幾名親隨打了上去,場面頓時亂做了一團。
周圍的百姓一見陳奇瑜陳府臺的親隨和這幾個大頭兵打了起來,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一時間,喝彩聲、叫好聲匯成了一團。這一幕落在江楚寒眼裡,竟然使得江楚寒忽然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抬眼望了一眼陳奇瑜所乘的轎子,只見轎子已經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地上,轎中的陳奇瑜卻依然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這讓江楚寒不由得心中生出了些許鄙意。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陳奇瑜竟然還能如同老漢坐鐘一般,穩穩當當地坐在轎子裡不吭一聲。俗話說事情是小,面子為大。騎在頭上拉屎撒尿了,就換做任何一個有尊嚴的人,也絕不會這樣容忍,何況還是一介官員。
當街就被這麼幾個大頭兵欺負了,陳奇瑜竟然還能一聲不吭,若不是沒有血性,沒有尊嚴。顧全官位不願與人結怨,不願得罪人。寧肯退一步海闊天空也不願拼死維護自己的尊嚴,這麼一位父母官,把這麼大的一府之地交給這樣一位沒有血性的官員牧守......老天爺,你是瞎了眼了麼?
江楚寒心中不由有些氣結,雙眼死死地盯著那頂轎子,陳奇瑜啊陳奇瑜,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到底還是不是我大明朝的一名官員?
只見雙方你來我往,拳腳相加,周圍的喝彩聲一浪高過一浪。中國人自古就愛看熱鬧,即便是在現代也毫無改變。
只是沒過一會,只見那些大頭兵越戰越勇,沒過一會,就把那幾名陳奇瑜的親隨一個個打翻在地,狠狠地踩在腳下,冷笑著說道:“還不是沒卵子的種?打架都沒力氣,不如去做娘們吧,還能伺候伺候爺們幾個,嘿嘿嘿嘿!”
那些大頭兵們突然放肆地大笑了起來,被打翻在地的那幾名親隨又羞又燥,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忍不住高聲大怒道:“有種就殺了老子!你們敢不敢殺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