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被剝光了衣服時的情景,林賽賽簡直就快要哭出來了,她已能想到,當自己被一個臭巴巴的男人剝光了衣服之後,所發生的一些情景,林賽賽的身上就止不住一陣冷戰。
“我不要!我林賽賽......又怎麼能被人當作猥褻取樂的玩物?”林賽賽悲憤地想到,然而此時,自身周圍已被團團圍成了一片,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該死的,我當初就怎麼想起來,要來刺殺這個大胖子的?
林賽賽簡直就快要哭出來了,臉色漲的通紅,一顆心如同小鹿一般的呯呯亂跳著。見王捕頭不住地皺著眉毛,張大胖子冷冷地衝著王捕頭嘿嘿一笑道:“怎麼?王捕頭,你還敢違抗不成?要知道,若是我小舅子怪罪下來,哼哼......”
王捕頭簡直就連想殺了張大胖子的心都有了,在心裡重重地詛咒了一番張大胖子以後,王捕頭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深深地嘆了口氣後,王捕頭皺著眉頭,淡淡地說道:“既然是張大人發話了,小人又豈有反對之理?這幾個人犯,就交由張大人一應處置了。”
“好嘞好嘞!”張大胖子渾身打量了一眼林賽賽,眼中發出一陣陣猥褻的目光,嘴角還掛著絲絲些許淫邪的味道,看的林賽賽心中又是一陣猛跳,只聽張大胖子那陰陽怪氣地嗓音忽地落入了林賽賽的耳中,怪笑了一聲道:“來幾個人啊,把他給綁了。嗯!先送到我那去。嘿嘿嘿!”
張大胖子猛地發出一聲猥瑣的笑容,就在這時,只聽耳邊冷冷地傳來一聲淡淡地聲音:“慢著。”
“誰?”大胖子眉毛一揚,冷冷地道。
只見江楚寒緩緩地走上前來,淡淡地說道:“這個人犯,你不能帶走。”
“你是誰?”大胖子冷笑著說道,“你又有什麼資格管我?你可知道我小舅子是誰?你是不想活了不成?”
大胖子冷笑一聲,又將自己的那位“最親愛的”的小舅子搬了出來,只聽江楚寒淡淡的話語再一次傳入張大胖子的耳中:“莫不是五省總督洪承疇洪大人?”
“正是。”大胖子依舊冷笑著道:“你既然知道,還不趕快讓開?”
“如果我偏不讓呢?”江楚寒微微一笑,緊緊地盯著張恨金的雙眼,冷笑了一聲。
“我滴孩嘞?”張大胖子驚奇地看了江楚寒一眼,重重地挽起袖子,冷笑著道:“今天真遇上奇事了,居然有那麼多人想死!你是誰,你敢報上名來麼?”
“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江楚寒淡淡地道了一聲,然後冷笑了一聲道:“難道,你還敢殺我不成?”
張恨金眉頭一揚,怪笑著道:“殺你又怎樣?我小舅子可是五省總督!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輕鬆。”
在張大胖子的記憶裡,每一次只要搬出自己的那位小舅子洪承疇,就如同祭出了殺手鐧一般,百試百靈,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眼見眼前的這位白衣公子哥模樣打扮的人竟然毫不畏懼一般,張大胖子心中頓時驚奇地叫了一聲,轉而眉頭一沉,一股殺機頓時湧了上來!
“找死!”張恨金狠狠地一咬牙,猛地揮起拳頭,重重地就要打向江楚寒,忽然,猛然間只聽一聲清音沖天而起,一道銀龍猛地從江楚寒的腰間閃過,只是在霎那之間,一柄銀光閃閃的寶劍,立時對準了張恨金的脖子。
“你那小舅子洪承疇的門牙就是我打斷的,你是不是把他叫來讓我再揍一頓?”看著張恨金那一臉驚疑不定的樣子,江楚寒微微一笑,沉聲道:“現在就算是殺了你,那又如何?”
手中的寶劍冷冷地架在了張恨金的脖子上,一股微冷的寒氣頓時鑽進了張恨金的衣服,張恨金立時渾身一震,冷汗也早已溼透了整個後背。一絲微微的刺痛襲來,張恨金只覺得,只需要在差一點,那道鋒利的劍鋒,就能刺破自己的身體了。
霎那間,一顆斗大的汗珠頓時順著張恨金的額頭流了下來。
“你......你還敢殺朝廷命官?”張恨金滿臉的冷汗直流,“不要忘了,我可是商業司的市簿,是朝廷命官,你要是敢殺了我,你就是犯了誅滅九族的大罪!”張恨金縮了縮脖子,饒是滿臉的冷汗直流,猶自強行鎮定地說道。
“瞎了你的狗眼!好好地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什麼!”只聽站在不遠處的邱楓猛地一聲怒喝,震得張恨金整顆心頓時猛地一跳!
“尚方寶劍!這是尚方寶劍!”王捕頭定睛仔細一瞧江楚寒手中的那把寶劍,忽然呆了一呆,然後忽然猛地失聲叫道。
“這是尚方寶劍......尚方寶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