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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江楚寒遭捕 劉澤清被抓

人衝著江楚寒大笑起來:“江公子,不是我李定國不願意跟你去縣衙,而是我若一死,我的那些兄弟的仇又有誰能幫他們去報!”

看著站在船上赤紅著眼望向自己的江楚寒,李定國臉上的表情無比鄭重,大聲道:“江公子,且先將我李定國的人頭暫且寄在這裡,等我李定國大仇得報,一定親自來向江公子領死謝罪!”

“李定國!!”江楚寒死死地盯著水中的李定國,全身一股蕭殺之意襲遍全身,就是那麼一出神的功夫,竟然讓李定國跳進了水裡,自己身負重傷,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在水中追上李定國,再親自綁縛上岸的!

“江公子!”李定國忽然咧開嘴巴笑了笑,“江公子仁義無雙,江公子在島上救命之恩,我李定國記下了,等我大仇得報之時,我跨澗虎李定國一定親自來向江公子以死謝罪!江公子,告辭了!”

朗聲說完以後,李定國忽然身子猛地一沉,一個猛子鑽進了湖裡,一層深深的漣漪盪漾在了這片美麗的湖水中,便再也不見了蹤影。

看著那汪平靜的湖水,聽著耳邊夏老漢那不斷的哭聲,江楚寒忽然心裡有些苦澀澀的,究竟是為什麼?江楚寒自己也說的不是很清楚。

命運,真是無常。

江楚寒全身忽然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股寒意猛地湧了上來,回頭看向那片平靜的湖水,只聽遠方那片湖水與天連成了一線,落在江楚寒眼裡顯得有些模糊,江楚寒忽然全身猛地一陣顫慄,頭髮就像要倒豎起來一般,凍的江楚寒全身上下一片冰涼。

“我江楚寒,再也不要失去任何的親人。”江楚寒的表情無比凝重,一個字一個字地從江楚寒的口中吐了出來,江楚寒看著身邊的夏老漢說:“老伯,大恩不言謝,我一定會讓雪兒和您幸福快樂地生活下去。”

深深地吸了口氣,江楚寒凝重地摸出一枚銀子,塞進了夏老漢的懷裡:“您先拿去給雪兒治傷,過些日子我再來接你們。”些許銀子,又怎能報答這救命之恩?

一個月後,江楚寒欲接夏老漢去城裡江家大院養老,可夏老漢不願離開這片故土和這片故土上的鄉鄰,不過,同意江楚寒將雪兒帶走。於是,江楚寒斥資在這個小漁村蓋了一棟大房子,並請了兩個長工服侍夏老漢直至終老。後來李定國和江楚寒也經常來這看看夏老漢,並以爺爺稱呼夏老漢。雪兒也攜夫君常常回來陪陪爺爺。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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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寒重重地嘆了口氣,轉臉望去,只見村口的碼頭上人影流動,幾名士兵模樣的人正站在碼頭上表情肅穆地盯著岸口,不遠方正有幾名士兵飛馬而過,揚起一片灰塵,似乎正緊張地在尋找著些什麼。

“一定是劉將軍的手下。”江楚寒心中一震,劉澤清果然還在尋找著自己的下落,否則這麼多天過去了,江楚寒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劉澤清又如何向楊柳月交待?

隱隱約約間,江楚寒也能想到楊柳月並非表面上那樣刁蠻潑辣,而蘇毅蘇縣令,也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樣昏庸無能怕老婆,江楚寒那豐富的人生經驗讓江楚寒對看待問題有著無比清晰的深層次分析,平日裡看著眾人人前人後對楊柳月無比的恭順謙從,江楚寒隱約間也彷彿猜到了那麼一絲絲,這位來自京城的年輕夫人楊柳月,恐怕大有來頭。

至於背後的那位究竟是誰,江楚寒不想去猜,也不想去想,這也是江楚寒那有些淡漠的心性促成的,江楚寒天生骨子裡就有一些淡漠,對於別人的私事,不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這也是江楚寒在前世時在孤兒院裡薰陶而出的。

碼頭上的那些士兵彷彿注意到了這艘破破爛爛的漁船,遠方的一名士兵站在碼頭上向著站在船頭上的江楚寒大喝了一聲:“喂!你們是幹什麼的!”

江楚寒深深地吸了口氣,氣沉丹田,向著遠方的碼頭大聲呼道:“請問可是劉澤清劉將軍營裡計程車兵?”

“你是誰?”那站在碼頭上計程車兵眉角彷彿動了動,大聲喝道。

小船兒漸漸地駛進了碼頭,江楚寒邁開大步踏上了岸,向著碼頭上的那兩名身材高大計程車兵微笑道:“小可江楚寒,請問這幾位官爺可是劉澤清劉將軍的手下?”

“你是江楚寒?”那兩名士兵的臉上忽然浮起一片詫異的神情,看著眼前一身破破爛爛,渾身血跡斑斑,傷上加傷的江楚寒,一名士兵疑惑地打量了一眼,隨手拿出懷中的描影,對照著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番。

忽然,那名士兵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股驚喜的神色,將描影猛地塞進衣服裡,向著四周猛地大聲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