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豪不閃躲,邁開了它那強健的四肢又再次以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了江楚寒!江楚寒心下越來越驚,傷勢還未好,怎麼可能斗的過這麼多的鱷魚?
正在江楚寒恍惚的瞬間,那隻鱷魚已經衝到近前,長長的大嘴中滿是利牙,一股腥風迎面而來,讓人忍不住作嘔。
江楚寒一個激靈,冷汗溼透衣背,在這一瞬間他的意識清晰無比,看到鱷魚衝到近前,縱身向旁邊一躍撲到在地,躲開鱷魚的撲擊,反手一槍擊在那條鱷魚的頸間,那條鱷魚猛地吃痛,引的獸性大發,兇猛地朝著江楚寒又撲了上來。
李定國那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水中的鱷魚已然向著李定國發起了攻擊,李定國驚慌之下重重地一拳打在一隻鱷魚的眼睛上,又一腳踢開了一條,卻也免不了大腿上被咬了一口的厄運。
“啊!”李定國猛地一聲痛呼,雙眼猛地爆發出一股駭人的精光,忍著那無比鑽心的劇痛猛地揮拳重重地打在了鱷魚的腦袋上,那深深的牙齒已經完全傾入到了李定國的大腿骨頭裡去了,只要在稍稍一用力,李定國的整條腿只怕都沒了!
那一拳力道極重,李定國這個魁梧的漢子在憤恨之餘全力揮出的一拳打的那條鱷魚身體頓時一軟,緊咬著李定國大腿的長嘴忽然鬆了鬆,藉著這一空隙,李定國大喝一聲,猛地捉起那條鱷魚甩進了湖裡。
只是這一下並沒有威嚇到剩下的幾條鱷魚,反而一個個的就如同迅捷的黑色閃電一般突然撲向了李定國,李定國以一敵多,骨子裡的那一股兇性猛地被激發了,大吼著同樣向著那群正撲上來的鱷魚衝了過去。
李定國的打法完全就是一場以命搏命的戰鬥,李定國生性本就有些魯莽,在這生死關頭之下,更是被激發出了無窮的潛力,鱷魚咬在李定國的身上,李定國也似乎渾然不覺的痛苦一般,大喝一聲就抓向一條正咬著自己一條手臂的鱷魚,雙指如電,狠狠地插進了那條鱷魚的眼珠子裡!
那條鱷魚忽然被李定國戳瞎了眼睛,哀嚎一聲,整個身子忽然間瘋狂地顫抖起來,嘴間的血腥味更是激發了那條鱷魚無窮的獸性,只見那片淺淺的灘頭上,一個強壯的男人猛地抱住鱷魚的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是聽見克察一聲,那條鱷魚的頭整個兒的被李定國扭的嚴重變形,李定國大吼一聲,也不管還殘留在肉裡的鋒利牙齒,猛地一拔開,鮮血夾雜著殷紅的肉飛揚在天空中,李定國卻渾不覺痛,又是一聲大吼,向著鱷魚撲了上去。
相比之下,江楚寒這邊的情況就要慘痛多了,江楚寒當特警時修的是分筋錯骨之法,斷人筋脈,碎其軟骨那一路的擒拿鎖喉的招數,還有精準的槍法,若是對付人,江楚寒的手段定然是一擊必殺的招數,但是眼前的卻是那張著長長的大嘴巴,渾身長著就如同最堅硬的鎧甲般的鱷魚,子彈並不能使鱷魚一槍斃命。在此情況之下,江楚寒原本最為拿手的招數,此刻竟然完全派不上用場了。
李定國那邊已經解決了好幾條鱷魚了,雖是以命搏命的戰鬥法子,李定國整個人也如同成了血人,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饒是在強悍的漢子,此刻恐怕也已架不住了。
李定國的確快要支撐不住了,但僅憑著那一股沖天的怒意,以及那強烈的求生*望,李定國此刻還在全力進行著戰鬥,但是不管怎麼樣,即使是豁出性命,李定國也不要死在這群鱷魚的嘴巴里,最起碼不能死在這片灘頭上!
只是單單這一條鱷魚,江楚寒就已快要支撐不住了,腳下的行動開始漸漸緩慢起來,右腿的膝關節下的骨片碎裂使得江楚寒無法全力地進行戰鬥,一邊全力地躲著眼前那條鱷魚的不斷突襲,一邊用槍瞄準鱷魚的腦袋。
“砰”!一槍擊在了那條鱷魚的頭上,鱷魚只是被江楚寒這顆子彈擊飛了出去以後,又忽然站了起來,衝著江楚寒狠狠地一聲怒吼,忽然張開大嘴,又向江楚寒撲了過來。
江楚寒因為用力過猛,右腿忽然間一陣強烈的劇痛感襲來,引得江楚寒不由得痛苦已呼,只是這一剎那的時間,只見那條被江楚寒子彈擊飛了的鱷魚,又一次張大了嘴巴向著江楚寒撲了過來。
江楚寒心裡一片冰涼,眼看著鱷魚就要咬上自己的身體了,江楚寒猛地全身一用力,縱身一躍,遠遠地翻滾到了一邊,躲開了這一記兇狠的攻擊。
江楚寒翻身準備爬起,這時鱷魚已經重新撲了過來,瞳孔中鱷魚的身軀越來越大,江楚寒已是躲無可躲,身體的落勢還未去盡,眼看這鱷魚那條長長的嘴巴已兇猛地向著自己撲來了,江楚寒只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完了......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