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隨風倒,只怕陳奇瑜此次接到聖旨以後,大的野心倒是沒有,保住自己這揚州府臺的官位之心倒還是具備的。
酒過三巡,陳奇瑜親熱地拉著江楚寒的手臂不住地東拉西扯,卻對於此次受任的皇命之事卻提也不提,也不知對於此事陳奇瑜究竟作何而想,江楚寒卻早已打定了主意了,這個牆頭草,可靠不得。只要別拖自己的後腿便成,至於陳奇瑜對於此次授予的皇差欽命究竟持有的是個什麼打算,江楚寒也管不了,自己不過一名七品御史,還能管的了他陳大人的麼?
“只要別拖自己後腿便成。”眼見陳奇瑜對自己如此殷勤地招待,江楚寒在心中暗暗地道了一聲,眼下看起來算是暫時解決了陳奇瑜眼前的這一道難關,至於接下來還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江楚寒也想不出來,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吧。
醉醺醺地吃完這一頓宴席以後,江楚寒在一個小廝的攙扶下緩緩地走向了位於府中西邊的一處客房,這一頓酒,吃的江楚寒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陳大人頻頻敬酒,使得從來都不太勝酒力的江楚寒,也不由得有些吃不消了。
走進客房以後,那小廝忽然站在門口,向江楚寒賠笑道:“江大人,小的就送您到這了,您老可得慢點啊。”
“嗯!嗯!”顧不上那小廝有些曖昧的眼神,江楚寒渾渾噩噩地點了點頭,也沒有在看向那小廝,跌跌撞撞地轉身推門走了進去。
光透過雕花窗欞上的厚厚窗紙,把淡淡的影子,照在一幅山水畫的圍屏上,給這間以椒塗壁,被之文繡的華貴寢室,增添了宜人的溫暖和寧靜。
此時的天還不算太冷,深秋的季節,江楚寒頭重腳輕地脫下外面的長衫,跌跌撞撞地走向裡屋。府臺衙門裡的客房很大,裡外兩間,一座上好的風破圖橫向貫穿了裡外兩間屋。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只見正中央的位置早已經備好了一桶木盆。
“嗯!洗澡水都備好了,陳大人家的下人還真是有心。”江楚寒微微一笑,腳下晃盪了兩步,開始脫衣服。一大捅熱氣騰騰的洗澡水就擺在面前,江楚寒忽然只覺得渾身有些癢癢,滿腦子腥衝的酒氣,頓時只想跳下去好好的洗個熱水澡。
只聽“撲騰”一聲,江楚寒那充滿了壯實的身體沒入了水中,江楚寒微微的地閉上眼睛,感受著身體散發出來的那一股股清新和溫暖之感。
“呼。”江楚寒享受的閉上眼睛,忽然大口的喘出一口氣,“嗯!這木桶可真大,自己的腳伸直了還能坐在裡面,這桶該有多寬呢?唔!木桶裡還有魚?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魚療’麼?果然是很舒服啊!”
水中,一隻粉嫩的小手,忽然從江楚寒的腰間滑向了胯下。
“唔!這魚兒可真不規矩。”江楚寒嘟噥了一聲,渾渾噩噩的繼續閉著眼睛,沒做他想。
忽然,水中的那隻小手突然張開緊握的小粉拳,反手輕輕地一握,開始輕輕的不斷揉搓起來。
江楚寒忽然間只覺得身體的某一處劇烈的發生著異變,水中的那隻“小魚”彷彿正劇烈的蠕動著自己的某個部位。江楚寒頓時全身一個激靈,急忙睜開眼睛,只見那水中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位挽著丫髻頭,全身一絲不掛裸露在水中,正嬌羞的看著自己的女子!
“你是誰?”江楚寒神情頓時一凝,水中反手開啟還握在自己腰間的那隻小手,冷冷的說道。
“奴婢是來給大人侍寢的。”水中的那女子嬌羞地笑了笑,一身玲瓏的曲線在這無比透光的水中,印襯的格外朦朧。“大人......請大人放鬆,讓奴婢好好地伺候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