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榻,雙膝挪動,貓兒似的向他靠近,呼吸也像貓兒般細細的。
江楚寒心頭欲*火漸燃,一聲奸笑以後,江楚寒不住地奸笑著說道:“我的好眉兒,現在終於可以......嘿嘿......嘿嘿嘿嘿!”
眉兒有些欲語含羞,此時的這個場景,已在眉兒的腦中刻畫過無數次了。眉兒的心跳忽然也有些加速,隱隱的,還帶著些許的渴望。
這個時景,已然讓眉兒渴望了好幾個月了。
幾個月說長也並不算長,然而對於一個懷春已久的妙人兒來說,卻是彷彿如同過去了十年之久一般了。
眉兒微眯著嫵媚的眼睛,柔若無骨的身子輕輕偎進江楚寒懷裡,一雙柔嫩的小手從他結實的胸肌上輕輕掠過,立即帶給江楚寒一種戰慄的感覺。
雙手從他寬厚的肩膀繞過去,一雙如蛇的玉臂輕輕環住他的脖子,鮮嫩的嘴唇便輕輕迎湊上來,兩雙唇瓣微微一碰,然後一條丁香小舌便渡入了他的口中。呻*吟輕喘如麝如蘭,一番纏*綿的熱吻,撩撥的江楚寒更加性起,她的身子也開始熱起來,肚*兜下那雙其軟如綿、其挺似峰的物事兒頂起柔滑的絲綢,牴觸著江楚寒的胸膛,在江楚寒的愛*撫下,她眼波如春水,婉媚欲滴。
“吃吃”地輕笑著,眉兒抽離了江楚寒的身子,仍然像只貓兒似的跪伏在那兒,江楚寒的手探到了她的頸後,摸到了肚*兜細細的繫繩,那兒只打了一個活結兒,手指輕輕一扯,繩頭鬆開,眉兒鴛鴦戲水的肚*兜落下,一雙嫩如豆腐、尖翹如筍的**便躍入了他的眼簾。
眉兒嫣然一笑,俯身相就,小嘴像鳥兒一般啄吻著江楚寒的胸膛,那一團盈軟便結結實實地塞入了江楚寒的掌中。江楚寒把玩著那一團暖玉,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輕輕摸索,眉兒輕輕蠕動著嬌軀,很巧妙地配合著江楚寒將她的褻*衣一件件解下,直到那嬌小玲瓏的身子光溜溜地呈現在江楚寒面前。
腿子又白又嫩,股間一線酥紅,肌膚光滑白*皙,充滿了緊*致的彈性。江楚寒有些不耐於這樣淺嘗輒止的愛*撫了,他拉過一個枕頭墊高了腦袋,在眉兒臀部輕輕一拍,眉兒便會意地扭轉嬌軀,將一輪盈盈明月供他賞玩,巧妙的唇舌自他胸膛、小*腹一路向下,忽然之間,一口緊湊、一痕溼*潤、一片火*熱、一舌靈巧,便把江楚寒送*入了**境界。
已不知梅開幾度,如一癱爛泥的眉兒終於棄械投降,放棄了抵抗。這個壞傢伙,哪裡是一個人吶,簡直就是一具鐵打的夯錘,眉兒毫不懷疑,若是想讓他完全盡興,只怕自己三天都爬不起床!
官人想要賞玩一榻明月菊*花,她卻是拒絕了的。
不得已,她只得微張濡溼的唇瓣,微眯一雙朦朧如星月的眸子,腮上香汗淋漓,咬緊了牙關承受他的最後一搏。如此嬌小的**有些柔弱,卻有著驚人的彈力和韌性,使她還能勉強承受官人強悍有力的侵入。
此時,腿彎抄在他有力的大手中,一雙差堪盈握、纖秀動人的腳兒無力地碰觸著他結實的臀股,腴潤的小蠻腰已放棄了蛇一般的扭*動,飽滿的粉臀也再無力上下拋聳,她只能偶爾如研似磨地迎湊幾下,然後就放鬆了全身任由他全力施為。
此時雖然已是冬夜,然而,身上的男人卻依舊還是大汗淋漓,她星眸朦朧地看著漸漸凝聚在他胸口的汗珠,忍不住輕輕撐起自己的身子,用那靈巧的舌尖輕輕將那汗珠舔去。
她感動於他為自己流出的汗水,享受著他對自己的愛戀痴迷。在眉兒看來,有一個安定的家,有一個愛她的男人,有這樣令人**的快樂,有對她的守候與期待,她覺得才是一個幸福的女人,一個實實在在的女人。
幸福各不相同,只要你覺得幸福,那便是幸福了。
這幾日偷的浮生半日閒,江楚寒和眉兒兩人每日流連於揚州各處景點河道,盡情地享受著難得的團聚。浮生半日,真是浮生半日啊。
江楚寒不由得有些感慨,不知不覺來到揚州已有三月有餘,然而,手中的差事恐怕也不知究竟何時才能了結,對於此,眉兒並未顯得有任何的別樣的情緒,只是一臉微笑地告訴江楚寒:“好男兒志在四方。”
江楚寒不禁感慨,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然而好景不長的是,就在這一天,江楚寒忽然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