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這個說法立即證實了江楚寒心中的那一股隱隱的不安,在心裡微微地嘆了口氣道:“你們的將軍在哪?放我過去。”
那校尉只是一聽,臉色便立即一陣大變:“江大人萬萬不可,小的要是放了你過去,就是違抗了軍令!更何況現在那麼的亂,江大人現在要過去,豈不是更加危險!”
“放我過去!”江楚寒臉色一板,臉上的怒意更濃。
就在那校尉不知所措的時候,只聽遠遠的一聲驚喜聲猛地傳進了江楚寒的耳邊裡:“江老弟!竟然是江老弟?”
“嗯?”江楚寒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身材有些挺拔的漢子正一臉驚喜地看著自己,江楚寒的眼光只是剛一落在那人的身上,臉上的神色便也是立即一陣大變,失聲驚叫道:“是你……熊捕頭!”
“啊哈,正是我。”熊文燦一身的甲胃快步地走了上去,一臉驚喜地看著江楚寒,說道:“江老弟,你什麼時候來的京城?怎麼也不通知哥哥去見見你?”
江楚寒一臉驚異地將熊文燦上下打量了一番,驚訝地道:“熊捕頭……啊不,應該是熊將軍了,你什麼時候當上將軍了?”
“怎麼樣?哥哥的這一身行頭帥麼?”熊文燦哈哈一聲大笑道:“現在,你哥哥我乃是殿前步軍副指揮使了。”
江楚寒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乖乖,正五品的武官!
不由得笑著道:“恭喜你了,改日一定要請你喝酒。”
兩人紛紛大笑了起來,一番敘舊完了以後,熊文燦立即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樣?江老弟,來這裡做什麼?”
“實不相瞞。”江楚寒微微地一番沉吟以後,說道:“我敢問哥哥,朝廷裡是否已有舉動,計劃要用鐵血的手段對眼前的這些百姓進行鎮-壓?”
熊文燦只是怔了一怔以後,然後微微地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說道:“沒錯。”
“不瞞哥哥。”江楚寒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我江楚寒,實是想盡一盡我的力量,勸說這些百姓離開。”
熊文燦只是剛聽完,臉色便是一陣大驚,急忙說道:“江老弟,你瘋了麼!這些百姓現在可一個個的就像是瘋子一樣,只怕你剛出現,就會被這群暴民亂棒打死!”
“我知道,可是我不能坐視不理。”江楚寒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苦澀:“他們只是受人矇蔽,被人利用,卻不能因此就將所有的罪過都載入在他們的身上,這樣的話,對他們來說,豈不是太不公平了?”
頓了一頓以後,江楚寒繼續苦笑著說道:“更何況,我江楚寒,實在是不能見順天城血流成河而坐視不理……我江楚寒做不到啊!”
“這個……”熊文燦怔了一怔,過了好半天以後,熊文燦似乎在心裡急劇地掙扎了一番以後,熊文燦這才長長地撥出一口長氣,說道:“罷了,既然江老弟你心意已決,我老熊也就不在說些什麼了,這便放你過去。但是江老弟你要記得,主持這件大事的乃是溫首輔,早已經吩咐過下來,不許放任何人進去,江老弟你要小心,莫教人給你穿了小鞋。”
“我省的。”江楚寒長袖極地,深深地做了一輯,道:“多謝哥哥了。”
“來人啊,放我兄弟過去!”熊文燦閃到了一邊,衝著那些士兵們大喝了一聲,隨著熊文燦的一聲令下,兩旁計程車兵們頓時閃開了一條道路,露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允許江楚寒透過。
“我們走。”江楚寒眉頭一揚,衝著身後的護衛們大喝了一聲,然後急急地騎上馬,在所有士兵的注目之下,復又向著那條筆直且有些寬敞的道路衝了過去。
“嗯?那邊適才走過去的人是誰?”遠遠的,一位全身披甲看起來頗有些將軍風範的人遠遠地眺望著,忽然只見視線裡忽然閃過了幾十騎人影,於是劍眉一揚,冷冷地說道。
“屬下不知。”身邊的幾位將軍似打扮的人物急忙紛紛低聲說道。
“查!給老夫去查!”說話的那個人似乎顯得很有分量,就連頭髮也已花白成了一片,冷冷地道:“究竟是誰把無干的人放了進來,一定要查!查到了以後,就立即帶到老夫這兒來!”
“是!”幾個將軍得令了以後,急忙紛紛地向著各營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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