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跟你有關係麼?多管閒事。”女生橫著許行霽,不屑的嗤笑:“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吧,私生子。”
長得最絕的校草是個卑劣的私生子,這事兒在學校裡並不是秘密,人人都知道,並且光明正大的諷刺。
但這點段位的嘲諷對許行霽來說不是事兒,他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無所謂的哼笑了一聲。
“我是不想管,但你們不能給人拍□□。”許行霽用指尖乾脆的掐滅了菸頭,然後在幾個女生驚恐的視線中扔在地上,球鞋慢慢的碾磨著,薄唇中吐出來的話字字珠璣:“幾個人欺負一個人,還要把人家扒光了去賣片吃飯,窮的吃不起飯了?敘利亞難民都沒你們飢渴,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比我一個私生子還不要臉呢?”
“你!”幾個女生完全沒被人這麼損過,一時間麵皮都掛不住,氣急敗壞的反駁:“你胡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回去問你爸媽去,怎麼把你們生的這麼不要臉。”許行霽冷笑,拿起手機:“再不滾我就報警了,你們想問爸媽還是問警察叔叔?”
盛情一行人一聽就慌了——畢竟打人的是她們,真報警了是追究動嘴皮子的還是動手的一目瞭然。
頓時,一堆人都打起了退堂鼓,忙不迭的就嚇的跑了,只是走了嘴裡也嘟嘟囔囔的不乾不淨:“呸,一個私生子神氣什麼?”
“算啦算啦,不跟沒素質的人一般見識。”
“就是,那種有病的變態什麼都做得出來。”
“垃圾,也好意思上學哦。”
……
而她們口中十惡不赦的大變態,只是在幾個女生聲音消失後垂眸看了看地上抱著膝蓋蜷縮著的少女,單薄瘦弱,衣服被扯的不成樣子了,裸露出來的手臂和腿上都髒兮兮的。
許行霽沉默片刻,對她說了三個字:“回家吧。”
那次以後,盛弋就覺得她的生活裡到處都是‘許行霽’三個字。
從前是沒有刻意關注,自從想打聽他的訊息後,就能發現許行霽真的是學校裡腥風血雨的人物,只是正面評價向來很少。
雖然大清早就亡了,但人們的固有思維裡總是有歧視因子,喜歡連坐。
坐過牢的人,殺人犯的後代,包括許行霽這樣的豪門私生子,總是不能被大眾所容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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