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14. 神明

陣子,但俞九西提醒了他,與其自怨自艾,不如想辦法和許致堯來個魚死網破,不瘋魔不成活,或許他是成王而不是敗寇呢。

行西是抗爭的第一步,許行霽自然是上心。

只可惜他的合作伙伴俞九西卻是個愛玩兒的二百五,整天組織一些無聊的局子,還美其名曰能從中找到商機。

許行霽瞄了下眼前的牌,心裡嗤笑一聲——商機個屁,想打麻將就直說得了。

牌桌上煙霧繚繞,許行霽修長的手指把弄著麻將牌,不動聲色的給桌上一個最近有開發計劃的地皮商人喂牌,那是個油光滿面的禿子,正好坐在他下家,非常方便。

許行霽之前在國外那幾年,對於麻將牌局各種賭博方式都屢見不鮮,腦子聰明學什麼都快。現如今用在‘生意’上,自然也能把禿子喂的舒舒服服的,每每胡牌,笑得都快厥過去了。

卻讓許行霽看著有點噁心,他今天沒吃什麼東西,胃裡直泛酸水。

尤其是除了這個禿頭以外,戚夏莫名其妙也跟來這個牌局了,不依不饒的纏著他。

“許哥。”戚夏甚至搬了個椅子坐在他旁邊,歪頭笑著看他:“我也想打牌,你教教我行麼?”

“想學啊?”許行霽咬著煙,白霧背後的眼睛毫無溫度,懶洋洋的笑了:“去名媛圈學去,在這兒不覺得燻得慌?”

戚夏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她有些如坐針氈,但還是賴著不想走。

中場休息的時候,許行霽就揪著俞九西的脖領子把人扯了出去。

“喂喂喂,我這可是超季新款空運過來的,全球首穿。”俞九西大呼小叫著,嫌棄的撥開他的手:“你能不能注意點?”

“你他媽給我滾蛋。”許行霽煩躁得很,罵道:“你把戚夏叫過來什麼意思?”

“操,別冤枉人,我可沒叫那女的。誰不知道戚大小姐對你有意思,而你大爺的都結婚了啊。”俞九西連忙把自己撇清的乾乾淨淨:“老子組織的牌局,那風自然是要放出去,誰他媽知道戚大小姐從誰那兒得來的訊息。”

而戚夏,可是聽到許行霽風吹草動就會主動貼上來的主,誰勸都不好使。

許行霽長眉微蹙,滿臉都是不加掩飾的厭煩。

“我說,不至於吧,戚大小姐不是長得挺好看,你小子豔福不淺。”俞九西挑了挑眉,十分不怕死的調侃著。

“這福氣給你。”許行霽冷笑一聲:“我是有婦之夫。”

“扯淡,你什麼時候在乎過你那金絲雀啊。”俞九西撇了撇嘴:“我昨天給你發的資訊,你到現在也沒回啊。”

許行霽愣了下:“什麼資訊?”

俞九西也傻了:“你沒收到?就…昨天那個競標現場,我看到你媳婦兒了。”

他對於盛弋畫的那張結構圖印象可是相當深刻,散場後就給許行霽發了個簡訊讓他猜猜遇到誰了,結果這貨可能是覺得無聊一直沒回,自己也就忘了這事兒了。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俞九西可是商圈內的小靈通,知道了另外一件事。

“喂。”他懟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許行霽,壓低聲音道:“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被她單位開除了?”

嗯?許行霽皺了皺眉:“什麼時候的事?”

明明今早盛弋還正常起床上班呢。

“就今天。”俞九西聳了聳肩:“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好像有風聲是員工窩裡鬥什麼的,兄弟訊息快告訴你一聲,回去安慰安慰吧。”

許行霽沉默片刻,轉身就要走:“我先回去了。”

“喂喂喂,不是叫你現在回去安慰啊!”俞九西連忙叫住他:“唐禿子還在裡面呢!”

許行霽頭也不回,撂下三個字:“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