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教軍前邊計程車兵一片片的倒下,宛如熟透的麥子一般,倒伏了一地,哀嚎慘叫聲頓時響成一片。
“壓住他們!”
“前進!”
護教軍並沒有因為遠東軍箭矢的凌厲而停下進攻的步伐,在軍官的嘶吼聲中,停頓下來的護教軍隊伍再次踩著傷兵和屍體向前推進。
“噗哧!”
“啊!”
“我的眼睛!”
箭矢不斷的從他們的頭頂,身旁掠過,將他們的同伴射殺當場。
護教軍計程車兵們嘴裡祈禱著神的保佑,在軍官的命令下,大踏步的英勇向前。
護教軍的弓兵也在拼命的射擊著,可是他們的長弓難以壓制遠東軍的弩機,很快他們的弓兵也被特殊的照顧,死傷一片,急忙的轉移。
“衝啊!”
“殺光那些異教徒!”
在付出了大量的傷亡後,護教軍的滾滾洪流終於迫近了遠東軍的軍陣。
他們宛如開閘的洪水一般,頓時傾瀉而出,他們陡然的加速,朝著遠東軍的軍陣猛撲了上來。
“弓弩兵退後,長槍兵向前!”
看到那些滿臉兇光的護教軍大呼小叫的撲上來,一線的遠東軍指揮官依然鎮定自若。
弓弩兵井然有序的後撤,那些手持銳利長矛的遠東軍士兵迅速的補充了空缺,站在了重灌步兵的身後。
重灌步兵們迅速的填補了弓弩兵撤退的空隙,組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盾牆,擋在了護教軍衝鋒的路上。
護教軍的衝鋒部隊宛如那汪洋大海中的驚濤駭浪一般,以一往無前的姿態,猛地撞上了遠東軍那堅實厚重的盾牆。
只聽到轟轟的聲音,護教軍的血肉之軀與堅實的盾牆發出了猛烈的碰撞。
他們試圖用強大的力量撞翻這些盾牆,然後為後續的進攻部隊開啟缺口。
然後遠東軍隊能夠入選重灌步兵的都是魁梧彪悍計程車兵,他們身披重甲,手持後盾,他們組成的堅固防線豈是護教軍能夠輕易撞開的。
那些護教軍計程車兵撞上了盾牆當即撞得是頭破血流,而遠東軍的盾牆卻是紋絲不動。
“鏗!”
“嘭!”
那些撞上了遠東軍重灌步兵盾牆的護教軍士兵揮舞著戰刀,對著盾牌就是一頓猛砍猛劈。
戰刀和四角鐵盾猛烈的撞擊迸發出了一連串的火星,手持戰刀的護教軍士兵被反震之力震地是虎口迸裂。
密密麻麻的護教軍士兵靠著蠻力試圖撞開缺口,他們黑壓壓的擁擠在盾牆前,盾牆也是被他們擠壓地有些動搖了。
有好幾名手持鐵盾的重灌步兵被撞翻在地,盾牆防線頓時出現了缺口,有滿臉兇光的護教軍當即順著缺口湧入。
“啊!”
然而剛順著這個缺口試圖衝進遠東軍軍陣的護教軍士兵很快就被一把戰刀削了腦袋,無頭屍體滑到在地,另一名遠東軍重灌士兵迅速上前堵住了缺口。
“刺!”
越來越多的護教軍士兵擠壓了上來,密集的空間內到處都是揮舞的兵刃,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怒吼咒罵聲不絕於耳。
部署在遠東軍重灌步兵身後的那些長槍兵也是迅速的出擊,一支支泛著寒芒的長矛突然的捅了出去。
那些試圖用蠻力撞開盾牆的護教軍士兵看到有長矛朝著自己刺來,可是他們身後是密密麻麻的人,他們無處可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長矛輕而易舉的穿透了自己的身軀,留下了血窟窿。
“啊!”
“好痛!”
前排的護教軍士兵被長矛一個個渾身捅都是血窟窿,可是他們的哀嚎慘叫在這樣喧囂的戰場上顯得是那麼的無力。
他們在後邊進攻部隊的簇擁下,許多前排的護教軍士兵雖然已經渾身血窟窿死掉了,可是擁擠中,他們都無法倒下去。
在整齊嘹亮的口號聲中,遠東軍的長矛不斷的刺出又收回,不多時,長矛就染紅了,上邊滿是碎肉和鮮血。
衝在前邊的護教軍士兵死了一批又一批,可是後邊的還是宛如飛蛾撲火一般不斷的往上衝。
隨著雙方在戰場上的角力,不斷的有護教軍計程車兵踩著同伴的肩膀飛撲到了遠東軍的陣列中。
可是他們還沒落地,就被十多支長矛給捅成了篩子,然後落地成為了一具屍體。
“步兵第二團左翼進攻!”
“步兵第三團右翼進攻!”
眼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