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麒麟衛有緊急奏報呈送。”
深夜,正在熟睡的遠東朝廷皇帝龍君被外邊的敲門聲吵醒了,聽到了外邊內官的聲音。
倘若是一般的皇帝的話,誰敢夜裡打擾睡覺的話,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可是現在遠東王朝風雨飄搖,皇帝龍君也是想要勵精圖治,守住老祖宗留下的江山。
因此龍君也是定下了規矩,那就是凡是有重大緊急的軍情,無論是在何時,都要第一時間呈送給他。
而且為了擔心自己被權臣架空,龍君也是特別的在收攏權力。
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雖然不用第一時間呈送給他,可是他也是要過問的。
正是因為大事小事一起抓,所以龍君也給人一種勤勉的印象,得到了許多人的盛讚。
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他也是刻意的加強了麒麟衛這個情報機構的權力。
現在聽到麒麟衛有緊急的情況稟報,龍君也不敢怠慢,旋即披了袍子走出了自己的寢宮。
“哪裡送來的?”
在燈火通明的殿堂內,龍君坐下後,詢問束手肅立在哪裡的內官。
“回稟陛下,是江北行省項文淵項大人呈送的奏報。”
內官急忙的將封了火漆的信件雙手呈送到了龍君的手中。
龍君看到信件上的火漆完好無損後,這才拆開了信件,湊近燭光閱讀了起來。
當看完了這一封江北行省麒麟衛送來的奏報後,龍君的面色也是變了。
“速速召集左右丞相,大學士,大元帥等人到勤政殿議事。”龍君放下信件後,對內官吩咐道。
內官望著外邊漆黑的夜空,猶豫了幾秒,旋即應了一聲,快速的退了出去。
很快,在熟睡中的左右丞相嚴景,劉釗以及大學士李益,大元帥鬍子陽都被緊急的召見吵醒了。
看到深更半夜的皇帝要召見自己,左丞相嚴景也是心裡暗罵不已。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皇帝龍君想要樹立一個勤政的形象,重新的贏得民心,什麼事情都要第一時間處理,可把他們這些人給折騰慘了。
無論是何時何地,只要皇帝召見,他們都要第一時間趕過去,哪怕是在深夜。
反覆的折騰讓嚴景他們這些人也是累的夠嗆,卻也不敢說什麼,只敢在心裡抱怨。
雖然心裡抱怨不已,可是嚴景他們還是很快的穿戴整齊,趕赴到了勤政殿。
在三拜九叩大禮之後,嚴景他們還沒從夢遊中回過神來。
“深夜召集諸位愛卿來此,是有緊急的要事。”
看到睡眼朦朧的幾位權臣,滿臉憔悴的龍君將那一份麒麟衛的奏報拿給他們傳閱。
在看完了這一份麒麟衛的奏報後,眾人頓時睡意全無,面色凝重了起來。
“賊酋陳子昂已經進入了魯陽行省境內,正朝著河西邊界大營行進。”
“而且根據麒麟衛的查探,此次賊酋陳子昂調集了三十多個營一同前往魯陽行省。”
“賊軍在河西行省邊界集結重兵,賊酋陳子昂親臨,賊軍這是來者不善啊。”
龍君看著面色凝重的幾個人,也是滿臉的愁容。
清河軍如此大規模的往河西行省邊界地區調兵,而且沒有絲毫的掩飾,目的不言而喻,那就是衝著河西行省來的。
一旦河西行省失守的話,那麼他們京畿行省就將面臨清河軍的兵鋒。
要是京畿行省遭遇了危機的話,那就是遠東朝廷全盤的危機。
畢竟大本營都岌岌可危了,那麼他們前線縱使取得了一些小勝利,那也改變不了大局。
清河軍的這一招釜底抽薪對遠東朝廷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所以皇帝龍君也是緊急的召集眾人。
“賊軍兵強馬壯,麒麟衛的奏報中說他們僅僅弩車就高達數千輛,更有無數的投石機等武器,河西行省危矣。”右丞相劉釗開口道。
左丞相忍不住的給了右丞相劉釗一個白眼,傻子都能夠看出來,河西行省危險,京畿行省危險了,他現在說這些屁用沒有。
“陛下即位後久居深宮,鄉野荒僻百姓不知朝有新君,不如西巡各行省,以示皇族威儀。”
左丞相嚴景心裡清楚,一旦清河軍全力猛攻河西行省的話,河西行省那是守不住的。
與其等到時候清河軍兵臨城下的時候他們倉皇撤退,不如現在就讓皇帝龍君到西邊的安全地方去。
“此朝廷危難之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