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率領的清河軍大舉進攻,近衛軍團,野戰第四軍團,野戰第五軍團以泰山壓頂之勢給叛軍了極大的壓力。
叛軍內部因為黑白名單的事情弄得是人人自危,現在又面臨著外部壓力,戰鬥力自然是大打折扣。
畢竟許多將領想要和清河軍打,還有一些將領已經暗中投靠了清河軍,導致這仗壓根就沒辦法打。
許多城鎮的叛軍守軍部隊仗還沒開打,自己的長官就被暗殺了,副長官旋即開城投降了。
叛軍皇帝龍天面對前線一觸即潰的情況也是很惱火,要是照著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半個月的時間,清河軍就能佔領全境。
所以龍天也是派出了大量的督戰使到前線各部隊,凡是臨陣退縮畏戰,主動的投敵的,一律就地格殺勿論。
龍天試圖用這種嚴酷的軍法穩住前線的各部隊,可是卻效果甚微,該逃的還是逃,該投降的還是投降。
特別是彭大順成為了清河軍騎兵第一軍團第一旗團長,馮陽成為了副軍團長。
有這麼兩位榜樣在哪裡,面對一邊倒的局勢,傻子都明白,跟著龍天沒混頭了,所以紛紛的靠向了清河軍。
北方軍也算是叛軍陣營內部戰鬥力彪悍的一支主力部隊了,雖然新擴編的步兵是烏合之眾,可是現存的十餘萬騎兵部隊那可是戰鬥力彪悍。
可是在清河軍的分化瓦解下,這十餘萬精銳的北方軍騎兵壓根沒有發揮出應該有的實力就土崩瓦解了。
超過一半的北方軍騎兵聽從清河軍野戰第一騎兵軍團副軍團長馮陽的號召,改旗易幟了。
李元慶這位奪取了北方軍統帥之位的人能夠控制的北方軍騎兵僅僅只有五萬餘人了。
李元慶對於大量的部屬逃亡也是很惱火,在軍中開始實行連坐法,凡是有人當逃兵的,全隊皆斬。
龍天派過來的督戰使率領的督戰隊盯著,加之嚴酷的軍法,所以暫時的遏制住了潰逃之勢。
可是面對清河軍的步步緊逼,叛軍方面依然面臨著極大的壓力。
清河軍各部隊那都是戰火中淬鍊出來的,現在又配備了大量先進的武器裝備,戰鬥力那是直線上升。
徐勇本就是清河軍那邊的超級大臥底,面對清河軍的進攻,自然也是消極的抵抗。
所以前線每天都在丟城失地,清河軍的進攻勢頭那是勢不可擋。
“必須擋住賊軍,否則的話,那你們的腦袋是問!”
面對前線不斷戰敗丟城的戰報,龍天這位皇帝也是怒不可及,給徐勇他們下達了死命令。
“我們不能再退下去了,必須要重新的奪回戰場的主動權。”
河東行省前線,叛軍兵馬大元帥徐勇召集了副元帥和一眾將領商議戰事。
“賊軍進攻犀利,我們想要重新的掌握主動權談何容易啊。”
接二連三的失敗已經讓叛軍陣營內部瀰漫著悲觀失望的情緒,所以都是焉頭耷腦的,士氣低落。
“北方軍驍勇善戰,擅長的是野戰,守城太浪費了。”徐勇將目光投向了副元帥李元慶。
“徐大帥,你的意思是?”李元慶也不知道徐勇的目的。
“情報顯示,這裡是賊軍的前線統帥部所在地,只要李兄弟率領騎兵突襲這裡,不僅僅能夠生擒活捉陳子昂,還能抓住他們的第四軍團長王成。”
“擒賊先擒王,只要抓了陳子昂和王成,那麼賊軍必定投鼠忌器,而且將會爆發內訌,會不戰自退的。”徐勇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城鎮開口道。
“訊息屬實嗎?”
副元帥李元慶將目光投向了一名面容削瘦的中年人,此人乃是影衛的一名頭目。
“回稟李副帥,訊息基本屬實,賊軍有一個近衛旗團大約兩萬餘人隨陳子昂的前線統帥部行動。”影衛頭目道。
徐勇盯著李元慶道:“我們以五萬騎兵突襲的話,應該有必勝的把握。”
“只要活捉了陳子昂,那李兄弟必定是首功,封王也不再話下,到時候可別忘記提攜兄弟我啊。”
聽到徐勇的一番話後,副元帥李元慶也是頗為的意動,畢竟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只要他們的騎兵部隊繞過正面進攻的清河軍,直搗後邊的清河軍統帥部的話,他將居功至偉,徹底的扭轉整個遠東的局勢。
“此舉太過於冒險了,一旦被賊軍察覺的話,我們將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遭遇賊軍的重圍。”李元慶還是比較謹慎的。
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