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和幕僚長李七夜的面色都是變得凝重了起來,倘若是神聖教廷要介入戰事的話,那對他們將會是極大的不利。
畢竟神聖教廷的綜合實力並不比遠東差,而且他們的教廷隸屬的護教軍都是由最為狂熱和忠心的信徒組建,戰鬥力也是相當的強悍。
清河軍現在雖然橫掃遠東境內各勢力,並且打的狼騎抱頭竄鼠,可是他們的根基太淺了。
清河軍現在能夠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身經百戰的清河軍了,而其餘各方面的力量也是相當的薄弱。
“你覺得神聖教廷對我們出手的機率有幾成?”陳子昂詢問著幕僚長李七夜。
李七夜也是面色凝重的道:“至少五成。”
“我現在擔心的不僅僅是神聖教廷,還有瀚海王朝。”李七夜補充說。
“神聖教廷和瀚海王朝的實力都是不可小覷的,我們擊敗了各路勢力,替他們掃清了障礙,現在遠東就是一塊肥肉,說不定他們都會撲上來咬兩口的。”
“一旦神聖教廷,瀚海王朝出兵協助叛軍的話,我們的處境將會變得極為危險,而且我們現在和草原狼騎軍也算是結下了血仇了,到時候他們說不定也會撲上來狠狠的撕咬幾口的。”
幕僚長李七夜還兼任著軍務總長,他每天的工作就是負責軍隊方面的事情。
所以相對於陳子昂這位統籌全域性的統帥而言,李七夜這個幕僚長考慮的更細更全面。
陳子昂前一刻還沉浸在掃清狼騎,然後調頭對付龍天的叛軍陣營,然後統一遠東呢。
誰知道現在突然的就冒出來了這麼多的強敵,讓陳子昂也是始料未及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個逑!”
看到幕僚長李七夜那凝重的面色,陳子昂反而是豁出去了一般,擺出了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想當初咱們清河軍分崩離析,被朝廷的各路追剿大軍圍追堵截,最慘的時候飯都沒得吃,幾天幾夜不能休息,我們不照樣現在兵強馬壯,擊敗了他們嗎。”
陳子昂惡狠狠的道:“我們現在有幾十萬弟兄,還有成千上萬的百姓在背後支援我們,要是神聖教廷和瀚海王朝不招惹我們的話就好,要是敢招惹我們的話,我必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身為一名統帥,陳子昂雖然也知曉形勢的嚴峻性,可是他還是得表現出樂觀的狀態,不能被嚇唬住了。
縱使是天塌下來了,別人可以害怕,但是他也得面不改色,否則的話,將會動搖軍心。
“殿下說的不錯,他們雖然很強,但是也並沒有達到不能擊敗的地步。只要我們同心協力,必定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
看到陳子昂這位統帥表現出了樂觀的態度,幕僚長李七夜也是被感染了,內心裡受到了鼓舞。
“我們現在要做兩手準備,一邊準備談,一邊準備打。”
陳子昂圍繞著沙盤走了幾步後,這才開口對李七夜道。
“我們現在雖然擁有精兵強將,可是弟兄們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他們太疲憊了,倘若是和神聖教廷,甚至瀚海開戰的話,我們各方面都沒準備,所以我們得派人去談,儘可能的避免站戰爭。”
“談判的時候,也是可以暫時的給他們一點好處的,先拖住他們,為我們爭取時間。”
“當然了,我們也不能將所有的注都壓在談判上,我們還得積極的準備,萬一談判破裂了,那麼戰爭就不可避免。”
陳子昂道:“與神聖教廷的開戰不同以往,這是我們單獨的與一個國家開戰,對我們而言,將會是前所未有的挑戰,倘若是敗了的話,我們將是遠東的罪人,所以我們只能勝利不能敗!”
“而且我們要考慮到最壞的情況,那就是同時與神聖教廷,瀚海王朝和草原狼騎同時開戰。”
“倘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的話,我們也只能赤膊上陣,拼死一戰了。”
聽到陳子昂的一番話後,幕僚長李七夜也是神情變得凌厲了起來。
“倘若是真有我們赤膊上陣的一天,我李七夜絕對不會當孬種的。”李七夜惡狠狠的道。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儘快的結束與狼騎的戰事,派人催促一下前線,要他們加速進攻,儘快的將狼騎逐出遠東,佔領邊界各處堅固城池堡壘。”
“特別是去雲中行省的白山軍團,野戰第六,第七軍團等部隊,在消滅雲中行省境內的狼騎後,迅速的構築防線,以準備抵禦神聖教廷的進攻。”
“從雲山,東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