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行省境內的清河軍調動均是秘密進行的,除了高階軍官外,就連各旗營長都不知道他們將要去何處。
“即日起,所有休假的軍官和士兵立即歸隊。”
“各部隊計程車兵沒有旗團長親自批准,一律不得擅自離開營地。”
第一軍團各旗團長回到了自己的部隊後,迅速的進行開拔前的準備。
“要打仗了嗎?”
當各級軍官分頭通知部隊,要求他們擦拭兵器,打點行裝,準備開拔的時候,士兵們也是滿頭霧水。
因為他們近些日子一直在進行整訓,一點打仗的訊息都沒有,突然的就要準備開拔,讓他們也是沒有絲毫的準備。
“去打誰?”
“估計是南方軍吧?”
“真的假的?”
士兵們也都是議論紛紛,開始去找相熟的軍官打探訊息。
可是除了參加戰前會議的旗團長外,各旗營長也不知道情況,只能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立即將訊息傳出去,就說清河軍有軍事行動。”
在清河軍第二旗團的營地內,當可能要打仗的訊息傳開後,幾名滲透到清河軍中的叛軍探子雖然不知道清河軍具體的行動計劃,還是決定將訊息傳出去。
很快,就有靠著新兵身份進入清河軍第二旗團的一名叛軍探子急匆匆的離開營地,試圖將訊息傳出去。
“站住!”
可是當這名士兵剛走到營地轅門的時候,就被幾名佩戴著憲兵臂章計程車兵給叫住了。
“幾位兄弟,叫我有什麼事情?”
看到這幾名面色冷峻的憲兵,這名清河軍士兵也是心裡一咯噔,強自鎮定的笑著問。
“你準備去哪裡?”
一名憲兵走到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名清河軍士兵後,冷聲質問。
“我準備去縣城裡購買一些東西,聽說部隊馬上就要開拔了,我擔心到時候到了荒郊野嶺的,沒地方買東西。”這名士兵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你是哪個旗營,哪個千人隊的?”憲兵繼續盤問。
“第三旗營第二千人隊。”
“叫啥名字?入伍多久了?”
“我叫王二牛,一個月前入的伍。”
“我說幾位兄弟,我這急著出去買東西呢。”
看到憲兵不斷的刨根問底,這名清河軍計程車兵也是心裡有些焦急。
“你的長官難道沒有告訴你,現在開始,沒有旗團長大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營地嗎?”憲兵反問道。
“有這回事嗎?”
這名清河軍計程車兵故意的裝糊塗。
“回去吧,這可是軍令。”
憲兵看了幾眼這名士兵後,讓他返回自己的部隊。
“可是我”
“怎麼,想違抗軍令?”
“誤會,誤會,我怎麼敢違抗軍令,我這就回去。”
看到實在是出不去,這名士兵也不敢在這裡糾纏,旋即告辭返回了。
“去個人暗中盯著他,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現在奸細無孔不入,我們可得睜大眼睛。”
當這名清河軍計程車兵離開轅門後,從旁邊的軍帳內走出了一名軍服整齊的軍法官,盯著這名士兵離開的方向,對憲兵吩咐道。
“諾!”
這幾名憲兵應了一聲後,其中一名憲兵則是跟了上去,監視這名清河軍士兵。
清河軍營地各個出口都有佩戴著袖章的憲兵守衛,無論是軍官還是士兵,沒有旗團長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外出。
那些隱藏在清河軍中的探子雖然急的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將訊息傳遞不出去。
“現在怎麼辦,到處都有憲兵守著?”
“等到了晚上再找個地方溜出去。”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這些沒有辦法離開營地的探子們聚集在營帳內,也是一籌莫展。
“你們先回去,不要惹人懷疑,有訊息的時候再過來。”
探子的負責人好言安慰了眾人後,旋即讓他們返回自己的部隊。
可是當他們一個個鑽出營帳,準備返回自己的部隊繼續潛伏的時候,發現外邊已經被殺氣騰騰的憲兵包圍了。
看到悄無聲息出現在營帳外的憲兵們,這些滲透進入清河軍部隊的探子都是面露慌亂色。
“全部抓起來!”
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