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準備!”
“扎穩陣腳!”
看到宛如潮水般湧來的清河軍攻擊隊伍,南方軍軍官們的聲音此起彼伏。
大批南方軍刀盾兵和長矛兵紛紛的上前,弓兵則是迅速的彎弓搭箭,凌厲的箭矢對準了撲來的清河軍士兵們。
“舉盾!”
清河軍第二十二旗團第一旗營長耿飈拎著小圓盾,喘著粗氣小跑著,也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無數的盾牌齊刷刷的舉了起來,包裹著鐵皮的盾牌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金屬的光澤,格外的刺眼。
“放箭!”
一名面容冷峻的南方軍軍官看到清河軍攻擊隊伍進入了一箭之地後,高舉著的右手猛地下壓。
“嗖嗖嗖!”
一片黑雲騰空而起,而後帶著淒厲的嘯聲,朝著清河軍攻擊隊伍傾瀉而去。
“鏗!”
“叮!”
“噗哧!”
密如雨點般的箭矢落在了盾牌上,發出了叮叮噹噹的鏗鏘金屬碰撞聲,也有從縫隙中飛掠進去的箭矢穿透了清河軍士兵的身軀,有人一聲不響的倒下了。
“弓兵放箭!”
南方軍的第一波箭矢剛落下,旗營長耿飈的吼聲就響了起來。
大約千餘名清河軍弓兵迅速的彎弓搭箭,凌厲的箭矢騰空而起。
“噗噗!”
“啊!”
清河軍的弓兵後發制人,當南方軍的弓兵正在彎弓搭箭準備第二波射擊的時候,清河軍的箭矢落了下來。
在一片騰起的血霧中,南方軍弓兵隊伍頓時倒了一大片,慘呼呻吟響成一片。
“準備迎戰!”
南方軍的刀盾兵和長矛兵們緊攥著手裡的兵器,死死的盯著越來越近的清河軍,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撤!”
看到近在咫尺的南方軍,旗營長耿飈突然的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清河軍第一旗營反應也是相當的迅速,隨著一聲令下,又宛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賊軍這是幹什麼?”
“賊軍吃錯藥了?”
看到清河軍殺氣騰騰的撲到了跟前,又突然的轉身跑了,留下了嚴陣以待的南方軍也是面面相覷。
很快清河軍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中,讓南方軍的眾人都是滿腹疑惑。
“加強戒備,繼續前進!”
南方軍第四兵團長也不知道清河軍搞什名堂,看到清河軍退了,下令整隊後繼續行軍。
可是他們剛走了沒一會,不遠處的樹林裡又響起了山呼海嘯的喊殺聲,源源不斷的清河軍蜂擁而來。
看到那一片雪亮的刀光,南方軍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急匆匆的列陣準備迎敵。
在他們倉促的列陣迎敵的時候,清河軍的箭矢也籠罩了下來,南方軍的隊伍中騰起了一團團的血霧。
“殺!”
一名彪悍的南方軍參將也是怒不可及,領著自己的部隊撲了上去,試圖和清河軍近戰。
可是他們還沒撲到跟前,耀武揚威衝出來的清河軍嘩啦的又潰散了,紛紛的轉身逃進了樹林。
“孃的,這群雜碎,要是讓我抓住他們,定將他們挫骨揚灰!”
看到清河軍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山林裡,氣的南方軍參將破口大罵,卻也不敢追擊。
南方軍第四兵團從灃水縣城出發這才走了不到十里地,就遭遇了清河軍兩次大規模的攻擊。
雖然每一次清河軍都是虛張聲勢,可是卻也讓南方軍不勝其煩,浪費了不少時間。
“賊軍不斷襲擾,讓我們沒有辦法安心趕路,倘若是這麼下去的話,我們一個月都到不了東江行省。”
南方軍第四兵團的將領們也不是傻子,也看清楚了清河軍的套路,就是想要不斷的襲擾他們,消耗他們。
面對清河軍這種不要臉的打法,讓習慣了堂堂正正擺開架勢廝殺的南方軍頗為不適應。
當南方軍因為清河軍的不斷襲擾而行動遲緩的時候,清河軍這邊則是相當的輕鬆。
“南方軍也不過如此。”
“他們現在已經成為了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清河軍這些日子一直在不斷的襲擾南方軍,時不時的撲上去咬兩口,南方軍卻拿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第二十二旗團上下,均是洋溢著輕鬆的氣氛。
“耿兄弟,你們忙活了一上午了,也累了,下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