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統帥的清河軍精銳部隊分多路對雀兒山的護教軍展開了強大的攻勢。
滯留在雀兒山的護教軍僅僅只有不到兩萬餘人,他們只能且戰且退,試圖將清河軍引誘到他們的主力埋伏圈。
可是當他們就快要成功的時候,有一名護教軍的聯絡官面露慌亂的沿著山道疾馳,尋找著他們的黑衣將軍。
“將軍,將軍在哪裡裡,我有緊急軍情稟報!”
看到這名聯絡官面色焦急,沿著林間小道後撤的護教軍士兵指了指遠處一小溪旁的帳篷。
“將軍在那邊。”
這名聯絡官顧不得道謝,旋即策馬疾馳了過去。
“凱南將軍那邊有什麼命令?”
看到聯絡官焦急的奔到了自己的軍帳,護教軍的這名一線將領開口問。
“將軍,我沒有找到凱南將軍他們。”
“什麼意思?”
聯絡官道:“營地已經沒有人了,一個人都沒了,他們已經撤了。”
“怎麼可能,主力倘若是撤退的話,我們怎麼沒有得到訊息?”
負責在一線指揮戰鬥的這名黑衣將軍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因為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他接到的命令是將敵人引進埋伏圈,現在聯絡官突然說主力部隊撤了,面對這個訊息,黑衣將軍一時間難以接受。
“將軍,我找遍了附近一個人都沒看到,做飯的灶都已經冰涼了”
看到這名聯絡官不像是說假話,黑衣將軍的面色也是變得很難看。
“派出一隊斥候去檢視確認!”
黑衣將軍覺得事情有些蹊蹺,當即決定派出一隊斥候去再複查一下。
“將軍,凱南將軍他們是否將我們拋棄了?”有軍官猜測道。
“不要胡說八道,說不定是聯絡官謊報軍情。”
黑衣將軍雖然有這個猜測,可是他現在也無法確定,得等待斥候的回報。
“報!”
“將軍,有一支清河軍從我們的側後迂迴包抄過來了!”
不等這名護教軍的黑衣將軍將事情搞清楚,又一名士兵急匆匆的奔進了軍帳。
“你帶人將他們擊退!掩護側翼!”
聽到一支清河軍繞到了他們側後,黑衣將軍的思緒也迅速的回到了戰場,做出了應對的措施。
“傳令其餘各部加速朝預定地點後撤!”
在黑衣將軍的命令下,護教軍的一線部隊互相交替掩護著朝著預定的埋伏圈撤退。
清河軍已經知曉了護教軍的糧秣輜重被第三十七旗團長朱一毛率領的軍隊突襲了。
此刻他們的任務是衝上去咬住護教軍的部隊,拖住他們幾天,他們就贏了。
因此看到護教軍後撤,清河軍也是不斷的穿插包抄,一口口的吞噬蠶食著他們。
清河軍近衛第四旗團長盧全率領的兩萬弟兄翻山越嶺,穿過了層層的荊棘,切斷了護教軍的這一支部隊的退路。
近衛第四旗團長盧全的想法是,配合友軍部隊,吃掉這一股護教軍的後衛部隊。
當盧全率領部隊切斷了雀兒山護教軍的後路後,清河軍其餘各旗團也是迅速的發動了圍攻作戰。
清河軍計程車兵們宛如猛虎下山一般,他們從四面八方的對護教軍展開了衝擊。
護教軍的這些士兵在黑衣將軍的指揮下,依託著地形和樹林,頑強的抵抗,試圖擊退敵人然後再撤。
可是清河軍的進攻太猛烈了,中午的時候,護教軍的部隊就被切割成了好幾段,陷入了各自為戰的境地。
在近衛旗團長譚鋒的指揮下,清河軍集中精銳優勢兵力,發動了一波又一波的猛攻。
護教軍計程車兵雖然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可是他們也是遇到了強勁的對手。
清河軍近衛軍團組建的時間不長,甚至是從二線部隊升格而來的。
可是他們先後參與了不少的惡戰硬仗,有著遇強愈強的彪悍戰鬥作風。
護教軍表現的格外的強悍不畏死,清河軍近衛軍團部隊也被激起了骨子裡的好勝心,所以攻擊的也格外的猛烈。
雙方計程車兵在山林,溪流旁混戰廝殺,鏗鏘的刀劍碰撞聲,咒罵聲,骨頭的碎裂聲交織成一片。
山林裡的草地都被鮮血浸染的一片血紅,戰鬥持續到黃昏時分,護教軍在清河軍近衛各旗團的圍攻下,全軍覆沒。
“各旗團繼續追擊,咬住他們的主力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