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騎兵們不曾想到清河軍的箭矢如此的犀利,看到同伴紛紛的被箭矢貫穿身軀,也是面色狂變,急忙的策馬拉開距離。
可是瀚海騎兵太過於囂張了,他們距離車陣的距離太近,倉促間想要拉開距離也需要時間的。
清河軍的八角牛弩,床弩和各類弩箭宛如雨點般的覆蓋了過去,將一片片的瀚海騎兵射的是人仰馬翻,死傷一片。
“混蛋!”
瀚海的次帥池林方才也彎弓搭箭,上去過了一把癮,可是卻差一點將命給丟了,也是氣的面色鐵青。
看到就這眨眼間的功夫,就有千餘名瀚海騎兵被箭矢撂翻在地。
此刻在清河軍的車陣的周圍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瀚海騎兵和戰馬的屍體。
重傷未死的瀚海騎兵還在地上撲騰掙扎著,瀕死前的哀嚎遠遠的傳了出去,讓瀚海騎兵們一個個面色極其難看。
清河軍的神弓手則是逐個的對那些還在地上掙扎哀嚎的瀚海重傷騎兵射擊,噗噗的血花飛濺中,重傷的瀚海騎兵在池林等人的眼皮子底下被射殺。
瀚海騎兵剛才囂張不已,覺得他們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可是現在突然的遭遇清河軍的箭矢打擊,特別是那些死傷一片的同伴慘狀,也是讓他們計程車氣受到了重挫。
“難怪他們有恃無恐的沿著大路行軍,原來是有所依仗!”
盯著遠處那圍成一圈,宛如帶刺的刺蝟一般的清河軍的車陣,瀚海次帥池林面色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池林率領的騎兵部隊這幾天連戰連捷,打掉了好幾支清河軍的運輸隊,斬獲不小。
這一次他將目光瞄向了這一支有數以千計大車的運輸車隊,就是想給清河軍一個狠狠的教訓。
可是不曾想到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竟然一上來就折損了千餘精銳騎兵。
“想憑藉著區區箭矢就想擊退我們,也太小看我們了!”
吃了一個悶虧後,瀚海次帥池林也是對咬牙切齒,對清河軍的仇恨更是增添了一分。
“你們團隊從西邊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其餘人隨我從東邊猛攻,撕開他們的車陣!”
瀚海次帥池林先前的想法是靠著不斷的遊擊射擊,殺傷清河軍的同時,給清河軍施加壓力,打擊他們計程車氣,迫使他們露出破綻。
畢竟面對圍著他們射擊的瀚海騎兵,陷入了圍困的清河軍必定人心惶惶,只要傷亡到了一定程度的話,勢必就會崩潰的。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面對有犀利箭矢的清河軍,吃了一個悶虧的池林決定改變戰術,不再遊騎射殺,而是直接的強攻!
雖然清河軍用一輛輛的大車環繞起來將他們護衛在了中央,可是這些大車畢竟不是堅固的城牆,騎兵很容易就能夠突破的。
“殺啊!”
很快,數以千計的瀚海騎兵揮舞著雪亮的戰刀,大呼小叫的從車陣的東邊發動了進攻。
“準備迎戰!”
看到大隊的瀚海騎兵從東邊猛撲而來,坐鎮指揮的軍團長魯胖子臨危不亂。
隨著魯胖子的一聲令下,車陣東邊的清河軍弟兄紛紛的調轉弩機,寒光閃閃的箭矢對準了撲過來的瀚海騎兵。
次帥池林想的是聲東擊西,西邊用數以千計的騎兵吸引清河軍的注意力,主力從東邊猛攻。
當西邊的瀚海騎兵和清河軍已經開始箭矢互射的時候,池林一聲令下,數以萬計的瀚海騎兵從東邊撲了上去。
“哼!雕蟲小技!”
軍團長魯胖子也是身經百戰之將,看到瀚海的騎兵竟然用這樣小兒科的戰術,也是面露不屑色。
令旗揮舞,大批的清河軍弟兄迅速的上前,無數的武器對準了東邊上來的瀚海騎兵。
此刻西邊的瀚海騎兵已經冒著箭矢撲到了車陣的跟前,許多騎兵扔出了鐵鉤,掛住了那些大車,然後調轉馬頭,試圖將其拉開。
然而清河軍的這些大車上裝著的並不是劫掠而來的糧食,金銀珠寶等東西,而是泥沙石塊。
每一輛大車上都是沉甸甸的石塊泥沙,瀚海騎兵甩出了鐵鉤試圖將大車拽開,可是戰馬吃力的前蹄騰空,嘶鳴不已,就是拉不動。
反而清河軍的弟兄們端著弩機不斷的射殺著瀚海騎兵,在一蓬蓬的血霧中,瀚海騎兵不斷的墜落馬下。
西邊的瀚海騎兵和清河軍殺成了一團,到處都是飛揚的煙塵和呼嘯的箭矢,而在東邊同樣戰鬥展開了。
呼嘯的箭矢在頭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