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軍組成了嚴密的陣型,而叛軍洶湧如潮的展開了兇猛的衝擊。
在喧囂的戰場上,無數的箭矢飛掠出去,衝鋒的叛軍成片的倒下。
可是在叛軍軍官的吆喝咒罵聲中,叛軍計程車兵們不敢停下腳步,他們硬著頭皮,踩著無數的鮮血和屍體衝鋒。
呼嘯的箭矢不斷的從叛軍的頭頂上掠過,將他們身後的同伴穿透,帶出了一股股的血雨。
可是叛軍依然嗷嗷叫的往前撲,很快就和清河軍那後重如山的盾牆撞擊在了一起。
就像是海浪撞到了堅固的堤壩上一樣,在交鋒戰線上蓬起了一層血霧。
“穩住!”
“穩住!”
面對那兇猛的衝擊力量,清河軍的陣線也是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們組成的盾牆也是被擠壓的不斷的後退。
叛軍計程車兵們被盾牆給擋住了,他們揮舞著手裡的兵器,不斷的向前劈砍。
有一些倒黴的清河軍弟兄當即被砍的頭破血流,可是他剛到下,後邊的弟兄一聲不響的立即替補了上去,維持著盾牆的完整性。
在清河軍的盾牆後方,無數手持長矛的弟兄向前突刺,長矛將盾牆前邊的叛軍渾身戳出了許多血窟窿,叛軍不斷慘叫著倒下。
那些清河軍的弓兵們則是一刻不停的射擊,箭矢甚至不需要瞄準,每一支箭矢都能射殺一名叛軍。
叛軍雖然被殺得屍橫遍野,可是他們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彷彿是永遠也殺不完一般。
看到那些源源不斷的投入戰鬥的叛軍部隊,軍團長袁傑也是面色格外的凝重。
“騎兵出擊!”
看到叛軍擠壓的他們步兵陣列都有些擋不住了,袁傑不得不提前的動用騎兵部隊。
騎兵第十三旗團早已經躍躍欲試了,他們得到出擊的命令後,迅速的組成了出擊的陣型,從斜刺裡切入了叛軍的陣列。
手持騎槍和馬刀的騎兵宛如鋒利的刀子一般,他們所過之處,叛軍被絞殺成為了漫天的血肉,沒有一合之敵。
在騎兵部隊衝鋒後的道路上,叛軍的隊伍中彷彿出現了真空地帶一般,遍地都是屍骨血肉。
可是騎兵部隊剛衝過去不久,源源不斷的叛軍又將這些空白地帶給填滿了。
第十三旗團的騎兵弟兄們在叛軍的隊伍中橫衝直撞,一個又一個叛軍的部隊上前,試圖圍堵他們,降低他們的馬速。
甚至有叛軍的部隊用血肉之軀擋住他們的去路,試圖將騎兵部隊圍住。
負責指揮騎兵部隊的副軍團長雷鳴知道騎兵一旦陷入浩瀚的人海中必定成為活靶子,所以他們在拼命的廝殺,將一路路的叛軍殺散。
叛軍源源不斷的撲上來,讓方圓十多里地都成為了廝殺的戰場。
叛軍的右元帥看到自己麾下的兵馬被殺得血流成河,但是他的面部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冷酷的讓人感到害怕,彷彿這些叛軍的命不值錢一般。
“反擊!”
看到騎兵部隊殺的叛軍部隊血流成河,軍團長袁傑命令步兵部隊也展開反擊。
戰鬥力強勁的步兵們平端著長矛,他們以整齊的隊形向前推擠,橫劈豎砍,叛軍每時每刻都有大量的人傷亡。
“軍團長大人,側翼有叛軍上來了!”
可是當袁傑他們正面反擊的時候,又一路叛軍從側翼撲了上來。
倘若是袁傑他們繼續的前進的話,就有可能陷入叛軍的包圍,他們不得不停止反擊,原地扎穩陣腳。
隨著他們停止反擊,方才被擊退的那些叛軍很快又被組織起來,再次兇悍的撲了上來。
袁傑他們的野戰第三軍團在景陽府外的戰場上和叛軍陷入了殘酷的消耗戰。
叛軍靠著龐大的人海戰術,讓清河軍野戰第三軍團完全施展不出他們的實力。
要不是有騎兵部隊時不時的衝入叛軍的隊伍,擾亂他們的進攻陣型的話,單靠著步兵已經陷入了叛軍的圍困。
袁傑率領的清河軍野戰第三軍團和叛軍反覆的廝殺了兩日,戰場已經變得了屍山血海,到處都是殘肢斷臂以及破碎的戰旗,折斷的兵器。
清河軍野戰第三軍團雖然給予了叛軍重創,但是他們自身的損失也不小。
雖然這些損失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但是對於清河軍而言,依然是巨大的損失。
要知道清河軍一向都是走的精兵路線,他們的每一名士兵都是相當寶貴的。
而現在他們卻陷在了同叛軍